周父果真说话算话,当天就撤销了在底下的鼓动,但是,舆论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反而愈演愈烈。
有人甚至在猜测:应该是陆景桁威胁了,否则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撤?
大部分人在跟风,甚至还被实锤了,拍到陆景桁和周父碰面的照片。
这下子,不用推动了,更加吵的火热。
能撤销那些报纸以及下架网上的各种评论,但是,并不能让那些说话的人都闭嘴。
周雅婷肚子里的孩子大概也就两周,是周父说的,按照这个情况还需要再等个大半个月。
虽说周父答应了他,可是陆国民开始闹腾了,他也知道陆景桁不一定会理他,所以,就找了两个帮手。
陆景桁的爷爷和外公。
陆老爷子还好,听陆景桁没承认就知道这个孩子和陆家无缘。
然而,宋老爷子可就不是了,看起来还挺失望的,总是反复的询问道:“真的不是?”
不管怎么样,消息还是被陆景桁强势一般的镇压下去。
这件事没能让陆氏受到什么问题,就是可怜了他自己,又来了一波自以为是的女人的到来,让前台小姐十分的困扰。
关于这件事,江家在犹豫了好久,终于是由着江母,问:“晨惜,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真的分手了?”
窗外的树枝声簌簌的落下,半肩膀的金色光芒披洒而下,坐在吊椅上的晨惜,动了动手指,抬头,露出迷茫的眼睛。
这一看就知道没有听清,江母又开口说了一句:“你和他是不是真的分手了,这两天闹的沸沸扬扬的事,你可知道。”
说来说去,就是她一个态度。
江家,还是希望不再沾染的。
揉了揉眼睛,换了一个动作继续窝在吊椅里,晨惜装成一副难过的模样道:“真的……分手了……”
空气中一下子就带着一股伤心的味道,都是过来人,江母也不便让她更难过,便是说道:“没事了,没了他还能有别人,妈不打扰你了。”
匆匆退了进去,还把玻璃门给关上。
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先前还伤心欲绝的模样,这一刻,脸色突然变了。
拽出怀里的抱枕,随手往后面一丢,然后摸出手机上了一下微博。
翻来翻去,果然消息是少了许多。
事情发生的时候,陆景桁就给自己打过了电话,把所有的事情毫无掩饰的说了一遍。
于是,两人猜测,她们应该还有接下来的东西,干脆是承认了假分手的事情。
不过,这会儿听到江母提起此事,晨惜的心里又不舒服了。
大概,这是所有女孩的通病。
也不管这会儿的时间,拨了过去,问:“陆景桁,你当真没有碰她?”
忙碌的动作瞬间停止,他颇为无奈的回道:“我有洁癖,你忘了吗?”
一语,顿时是满足了某个小女人的心思。
说来,两人最近也很久没有见了,干脆借着这个机会,陆景桁询问:“今晚……要不要我去接你?”
话落,立刻就遭到反驳,晨惜想都不想就说:“你还是赶紧解决事情吧,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我要出差。”
出差,就等于见不到面。
想想就不爽,陆景桁想都不想就拒绝:“出什么差,待在办公室里不好吗。”
无论怎么去说,这件事是板上钉钉了。
也就在昨天,安排了去y国,据说是某个大人物的私人医生。
据说,那是有先天性疾病的患者。
也不知道怎么选,最后落在她们医院,她们头上。
不过,晨惜还是挺乐意过去一趟的。
时间还有三天,也不需要准备些什么,人家都给准备着。
陆景桁自然不会放过问的仔细,“知道是谁吗?”
后者听了摇摇头,主要是真的不知道,保密工作做的特别好。
陆大总裁有意见了,要他说就不要出差,可是结果也清楚的很,晨惜不会同意的。
正寻思着要说点什么,一通电话打了进来,只能被迫的说:“有人打电话给我了,我先挂了。”
是谁,男的女的?
问题没问完,耳边只听到嘟嘟嘟的声音,暗自咬牙不悦,已经决定今晚过去好好收拾她一顿。
打给她的是司徒景。
又像是很久没聊的老友一般,可能是被司徒爷爷闹得那一出,她现在很是不想和司徒景有接触。
可是,依旧是礼貌性的接了电话。
和之前每一次一样,他的第一句话永远是:“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时间出来喝一杯吗?”
此刻,也就下午五点多钟。
内心是反感的,刚出声要拒绝,又听司徒景说:“是关于这一次的y国之行的。”
晨惜一下子就傻眼了,y国之行……不是说这一次的对象是个心脏病患者吗,那么他……他心脏也没病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
脑子一下子晕晕乎乎的,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了,立刻站起来道:“好,我马上就出来。”
其实是想要弄清楚,到底这件事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司徒景是不是特意的,地点就在她家附近的咖啡厅。
倒是不用坐车过去,步行个十几分钟就够了。
厨房里已经在准备晚饭了,江父听到下楼的时候,站起来问:“晨惜啊,你要去哪里?”
晨惜一边下楼,一边说道:“有事出去一趟,晚上就回来吃饭。”
她并不打算在外面和司徒景一起吃饭,等事情说完了之后就回来。
毕竟,还有一个老男人等着自己哄。
果然是个和猜测的一样,她到的时候已经看到司徒景坐在那里了,桌子上放了一杯卡布奇诺。
把包放在一旁,晨惜道:“关于那件事……”
伸手把那杯卡布奇诺往她面前推了推,然后道:“这家的卡布奇诺不错,你尝尝。”
自己也抿了一口手边的咖啡。
人家都这么说了,晨惜只能继续低着头喝着。
说真的,她家附近的咖啡店都被喝了一个遍,她知道很正常,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视线一瞬间的扫了他一眼,又默默地低下头。心里有种很不好的想法。
莫不是……今天一下午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