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个保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这诡异的气氛,让人浑身发毛,领头人当机立断一个手势,众人领命,瞬间整齐的拔出了枪,纷纷瞄准对面紧闭的卧室门。
全员戒备,一人上前,侧身站在门的一边,拧着门把手想悄悄推开门,却没想到一拧之下门纹丝不动,看样子是从里面反锁住了,说明人还在里面。
那领头一个眼神示意一人站在大门口把门关好守着,一人站在客厅窗边守住,让门边的人靠边,自己上前猛的飞起一脚,直接踹开了卧室的门。
‘哗啦啦’三四个人冲进去,扑面而来的血腥气,放眼整间卧室,然后全都呆住了,他们看到了什么,满眼的红,简直惨不忍睹,人间炼狱。
那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床的床上,像是谁泼了几桶血上去,床品殷红到发黑,还在涓涓的向地上淌着血,而躺在血泊正中央的那个已经看不出本来面貌的血人不正是他们要找的人贝爷吗?
所有人吓到失声,高举着手枪的双臂瑟瑟发抖。
只见床上的贝爷浑身被剥得精光,双臂绑在床的两段分别被手术刀固定,下身已经被切掉,钢丝穿过皮肉把两条腿紧紧的缝在一起,来去往复交叉叠加,在推荐编织出菱形,像极了鱼尾。最最恐怖的是,他居然被连腰切断,肠脏拥挤着向外流出洒在床单上。
贝爷的死状,摆在那里就像某种仪式,某种图文标记,断尾的人鱼,不辨性别,不能归海,不能往生。最残忍最冷酷的诅咒。
“怎么会,贝爷他……”领队的人此时也吓得大脑一片空白,说话都说不利索了,也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
左后方一个个子小点的保镖直接扶墙吐了出来,呕……
其他人虽然没有他这么脆弱,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虽说他们经常跟着贝爷做些危险的交易,出入些危险的场合也算是腥风血雨,谁手上没沾染点人命,但他们只是杀人,一枪或者一刀,残忍一点就断手断脚或者拧掉他的脑袋,但是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这简直就是心理变态,他们是为金钱权利为了生存,而这个人杀人纯粹是为了玩乐,纯粹是虐待。
那个呕吐的低着头,没有看到门后边寒光闪过,吴夏雪直接一刀砍掉了那人拿枪的手指头,几根手指头像萝卜头一样掉在地上,吴夏雪手速超快的接住了枪,在前面几人慌乱着转身,惊恐的想朝她开枪时,她已经先下手为枪,给了他们每人一颗枪子,每颗都打在脑袋上。
那个尖叫着攥着自己断了指头的手的保镖,被吴夏雪直接一拉一甩,替她挡住了惊险的子弹。
几乎都是眨眼间,胜负已分,生死已定。
守在外面的两个保镖听到卧室的枪声,却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靠近窗边的那个离卧室门口最近,他一边冒着要随时准备射击,一边向卧室门口靠近,而立在门边的立刻找柜子作为掩体,盯着自己的同伴像卧室门口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