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医生为急诊病人做手术时常做的,有时病人伤了腿,衣服不好剥离,医生就直接用手术剪刀直接剪碎。
当冰冷的刀片碰到他另一只完好无损的大腿时,贝爷惊慌失措的尖叫救命,哭喊求饶,那完好的腿就算挣脱不开还是拼命踢蹬。
吴夏雪被惹的很是不悦,一刀就固定住了他那只乱动的腿,声音明显带着不耐烦,“不是说好你负责说,我负责玩儿吗?谁让你动了?谁让你的!”
最后一声彻底击垮了贝爷的意志,眼看着刀落下,在还没感受到疼痛时,人先晕了过去,吴夏雪更为光火,她都还没开始,他居然敢晕,她想要的的玩儿法,她想听到的酐畅淋漓的惨叫声,在她没有尽兴之前,想晕没那么简单。
又是一刀直接将完好的那支手臂固定住了,现在倒好贝爷的四肢都被固定。他又在一次疼的醒了过来,恍恍惚惚他想这一切为什么还不结束,实在太痛了,他真的忍受不了了,眩晕想吐的感觉从开始流血那一刻起就没有停过。吴夏雪偏偏知道怎么下刀即会很疼又不会血崩更不会要了性命。
“求求你,放了我吧!”贝爷恍惚间感觉有什么穿过他的双腿,但是他的两条腿因为受伤失血过多已经有点麻木了。
“把你知道的有关十二年前那场重大车祸的事都说出来,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吴夏雪嗤笑的慢慢说道。
“好,我说,我说!”贝爷气若游丝,疼到失去知觉,失血过多面若死灰。
他早该想到的,她从一开始就盯上了自己,原来最蠢最天真的那个人是自己,可笑他还在嘲笑她年纪小太天真,原来自己早就成了她的猎物。
他早该知道她说的‘考虑考虑……’并不是考虑放过自己,而是根据他回答的内容是否让她满意,而考虑考虑是否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
但显然他的答案让她不满意了,让她怒火中烧,她一直折磨贝爷,直到他死去。
“你怎么站在外面,贝爷呢?”四五个黑西装的保镖乘电梯上来,一上来就看到走廊尽头站着贝爷的司机兼保镖,大步朝他走来,其中走在最前面像是一个小头目的人问道。
“你们怎么来了,贝爷不是吩咐不让你们来这里?”之前一直守在门口的保镖像来人点了点头,奇怪的问道。
“我问你贝爷呢?”那人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盯着那保镖背后的门,“是不是在里面。你居然让贝爷单独跟那么危险的女人在里面?他们进去多久了?啊?快说啊?”
那保镖被吼得一愣,也心生不安,“有一会儿了,是因为贝爷说……”
“还说个屁,进去这么久了你也不知道进去看一看,还废什么话,快开门啊!”那人推搡着守着的保镖赶紧拿卡开门。
“是是是,我马上开!”那保镖越发觉得今天自己可能闯大祸了,一边开门还一边说,“贝爷,我们进来了!”
他身旁的那小头目,一把推开了门,带着众人冲了进去,可是放眼客厅,空无一人,整个房间无声无息,只有卧室的门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