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都不记了。"从醒来的怨气,到此刻与他心平气和的谈论着,原来,这般轻松的在一起那感觉真的不一样,也让人的心愉悦了许多。
"是的,不止是卖光了,还多赚了一些,比我预想的赚得还要多。"
"那就好,不过,你说是谁浸了你的布呀?"
"我想,可能是..."
见他突然顿住了,夕沫追问道:"是谁?该不会是皇上吧?我想,这世上能与你六王爷作对的除了皇上应该没有第二个人选了。"
燕墨摇摇头,"不是燕康,应该,是一个女人。"
悠悠的说出,燕墨的眼神里有些迷幻,"夕沫,我去了,你吃了饭我再带你去见竹清,就这样定下了。"
也不管她是不是答应,燕墨便起身离开了。
一个女人,似乎牵动了燕墨的某根心弦,望着他的背影,这一刻,夕沫的心竟是几许的沉重。
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浸了他的布,破坏了他的生意,可他才说起时却并不是恨,而是,带着无尽的叹息。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那个夕沫不知道的女人挑起了她所有的兴致与好奇心。
也不管她是不是答应,燕墨便起身离开了。
一个女人,似乎牵动了燕墨的某根心弦,望着他的背影,这一刻,夕沫的心竟是几许的沉重。
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浸了他的布,破坏了他的生意,可他才说起时却并不是恨,而是,带着无尽的叹息。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那个夕沫不知道的女人挑起了她所有的兴致与好奇心。
夕沫吃了些东西,身体才终于有了些力气。
"小姐,马车来了。"才放下碗筷,知夏就兴冲冲的从门外走进来。
燕墨还真是快,她才一吃完米粥,他就派了马车来接她了,想要不去的,可现在不去也不好了,反正,连竹青她也是认识的,那便去见见吧。
知夏已经找好了要出门穿的衣服,暖暖的穿在身上,再有火炉奉上来,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小姐,走吧。"
她步出去坐进了马车,闭目养神的听着马车辘辘的声音,突然间发现现在的逍遥王府竟是那么的冷清,从她回来,只见过红央,就连丽妃和婉妃都还没有见过,蓦的想起梅妃,那个有了身孕却离奇死在宫中的女子,她的孩子到底是谁谋杀的现在还是未知。
"小姐,到了。"同在一座府宅内,所以,很快就到了。
走进前厅,里面正传来低低的声音,"你确定那给了你银两的人是一个女子吗?"
"是的,衣服上还绣着牡丹,模样极为俊美。"
"去画了她的画像再送过来。"
"是。"
"那就下去画吧,我要尽快拿到。"
小厮'噔噔噔';的退后然后退出大厅,刚刚好的遇上夕沫,夕沫自然明白这些与那批布的事有关,"王爷,我到了。"悠然的走进去,从容的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不再叫他阿墨,她只叫他王爷,只这一个称呼,就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仿佛一下子生疏了许多似的。
"小嫂子好。"连竹青已经站了起来,客气而又熟络的与她打着招呼。
"你是..."故意的装作不认识,她的表情绝对逼真。
"在下连竹青,想来是小嫂子忘记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今天认识了也一样的。"
"呵,我是真的不记得了许多事。"
"小嫂子的记忆一定会恢复的,王爷才还说要再配些药给小嫂子吃呢。"
"我过来看看,只是好奇自己怎么一觉醒来就到了逍遥王府里,王爷,如果可以,请你一定要送我回去蓝府,我想夕遥和我娘亲了。"
"夕沫,你昨天才从蓝府回来,你若是想,我便让人把夕遥接过来,旺福,派个人去蓝家把夕遥接过来住几天。"燕墨居然雷厉风行的马上就办了。
"不要,我想回去,家里这个时候最热闹了,要过年了,府里府外都是热闹的,哪里象你这里冷冷清清的半天也不见一个人影,王爷,你这王府里一点意思都没有。"
燕墨有点尴尬的看了看连竹青,原本是想着借着连竹青帮助夕沫记起些什么的,可是夕沫不但什么也没有记起来,相反的,倒是处处与他唱对台戏,居然在连竹青的面前坚持着要离开。
连竹青立刻心神领会,起身便告辞道:"六王爷,小嫂子,该谈的事也都谈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告辞了。"
燕墨自然是不留她,眼看着连竹青走了,夕沫道:"王爷,什么时候送我回家?"
燕墨却不答反道:"夕沫,我们出去走走吧。"
夕沫摇摇头,她不想跟他一起走,这可是在逍遥王府,若是她与他并肩走在王府里,那有些太过招摇了,现在,她只想熬着时间,只要熬到了元宵节,她就可以离开了。
可是慕莲枫,她还能够相信他吗?
她失去凤婉儿落入水中的那一段记忆,其实根本就是慕莲枫做的。
她记得那一阵子她总是心神不安的,就是认定了是自己害死了凤婉儿,可是慕莲枫为什么要让她失去那段记忆呢?
他在怕什么?
怕她追查下去他与凤婉儿之间的关系吗?
"夕沫,想什么呢?"一只大手在她的眼前晃了一晃,"走吧,今天天气不错,出去走走,心情会很好的。"
她想说不,可是燕墨已经牵起了她的手,带着她就走向了大厅的门口,旺福殷勤的打开了大门,已经过午了,阳光正好,只是怎么也挡不住冬的寒冷,两个人就这样的漫步在王府的一条小路上,越走越是奇怪,"王爷,怎么府上都没什么人呢?"
"哦,原本也没什么人,夕沫,你还是叫我阿墨吧。"
"你是六王爷,我为什么要叫你阿墨呢?"她偏不,说了忘记就忘记的。
"叫我阿墨。"他微微的带着点强`迫的味道,竟还是那么的霸道。
"不。"直接就拒绝,"王爷,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叫你,那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夕沫转身就要走离燕墨,她想去飘渺宫,想去听雨轩,想去红央馆,总之,就是不想跟他在一起,就是不想去清心小筑。
可她才移了一步,手臂便被燕墨抓在了手中,"夕沫,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夕沫,我不会放你离开。"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却又是那么的不容置疑,那低沉的声音惹得夕沫的身子一颤,"王爷,你这是要强`迫我留在逍遥王府吗?"
"走,我现在就带你去找相锦臣让他帮助你恢复记忆。"有些气恼的扛她在肩上,燕墨飞一样的奔向听雨轩,天气很冷,他的速度快得惊人,很快的,夕沫就冻成了冰人一样,却是咬着唇,半点也不哼一声,只是身子始终都在瑟瑟发抖。
到了,熟悉的地方更有熟悉的人。
相锦臣是知道她已经恢复了记忆的,看着院子里蹲在地上正察看着晾晒的草药的相锦臣,夕沫不知道要怎么应对了。
放她在地上,燕墨道:"锦臣,药有没有试好?"
"王爷,小芹昨天才喝了那失去记忆的药,不能太快就喝恢复记忆的药,怎么也要过三天才能让她喝下去,不然,很伤身体的。"
"我不管,我要你想办法,我一定要让夕沫恢复记忆。"就是那么霸道的宣布,听着就让夕沫皱着眉头,可更让她诧异的是相锦臣口中所说的那个小芹,原来,有人因为她的记忆没有恢复居然被试药了。
她有些可怜起那个小芹了,是药三分毒,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最好尽可能的不要吃药,可现在,小芹却因为她的失忆而...
更重要的是她的记忆根本就是恢复了。
越想越是觉得对不起那个女子,可是,她已经忍了假装了这么半天了,还真是不想立刻就恢复了,就且看看相锦臣怎么说吧。
"六王爷,那再给我一天时间吧,不然太快了服下解药,真的容易出事的,说不定小芹会变成痴呆症。"
"真的吗?"
"真的,王爷,我已经研究过了,这两副药如果吃的时候间隔的时间够长,那就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也不会给人的身体带来什么损害,可如果是连着吃的,那么..."相锦臣是心软了。
"那是你的事,我要你现在就去熬药,快点,马上。"低喝着,燕墨的脸黑黑的臭臭的。
"六王爷..."
"锦臣,是你说那药夕沫吃了一定没事的,可现在...我要你立刻解决,不然...不然...不然你就离开逍遥王府。"顿了又顿,他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这应该是很严重的话了吧,因为,夕沫看到相锦臣的脸色也变了,似乎是没想到燕墨会因为这事而迁怒于他。
所有,都是当着夕沫的面说的,一点也不背着她,或者,他是故意的,故意的在试探她的。
难道,燕墨对她起了疑心了吗?
难道,他早就猜到她的记忆根本就是恢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