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求个饶就可以少挨几下鞭子,可他就是嘴硬,非不肯服软。
晋王爷见他那么倔强,不肯听劝,这才下了狠手。
“拓跋丹鵔,你这个傻瓜!”
上官瑞忍不住鼻子一酸。
拓跋丹鵔听见她声音里的鼻音,转身看见她眼睛里的水雾,温柔的数路道,“一个男孩子,哭得像个女人似的,要是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了你。”
“本来就是你欺负我,要不是你,我爹怎么会把我关在家里闭门思过。”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他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别哭了,否则我的伤好了,心又要疼了。”
这么会有人那么坏,嘴巴还那么甜。
“油嘴滑舌。”
她狠狠掐了下他的手臂,算是报复。
“你以前可是甜水巷的常客,你真的可以为我放下那么多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吗?”
“上次在西湖边,我证明的难道还不够吗?”他捧着她的小脸,深情的望着她,稀薄的唇瓣渐渐靠近了她粉色的朱唇。
“不好了少爷,不好了!”
就在这时,鹩哥急匆匆地推开门闯了进来,看见这一幕,连忙用小手捂住了眼睛,“我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天啊!拓跋世子竟然衣衫不整的和少爷在一起。
上官瑞关上了门,把鹩哥拖了进来,“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老爷被人打了!”
“什么?”
上官瑞提着剑冲了出去,正好看见了被家丁抬进院子的上官老爷。
上官老爷被打得鼻青眼肿。
“娘,爹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上官夫人揪心的说:“李家小姐对你思念成疾,听说你有断袖之癖之后伤心寻了短见。李老爷为了给女儿报仇,就派人打了你爹。”
“太过分了!我去找他们算账。”
“回来!你还闲惹的麻烦不够多吗?你现在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鹩哥,给我看好她,要是她敢离开府里半步,我就打断了你的腿。”上官夫人命令道。
“是,夫人。”
拓跋丹鵔躲在树后,听见她们的谈话,眼睛里似乎在想什么。
月黑风高,一抹黑影跳进了李家的围墙。
李老爷正在熟睡,忽然一把匕首抵在了他的颈项。
一股凉意传来,他猛地惊醒过来,害怕的说:“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有话好好说。”
“听着,明天举家搬迁离开杭州,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大侠,这是为何啊?”
“你逼迫女儿秀兰嫁给城东王员外家的傻子,她不从,悬梁自尽,可有此事?”
李老爷一头的冷汗。
这件事他瞒的严严实实,他怎么会知道?
“你女儿死后,你怕事情败露,就栽赃给了上官家,说女儿思慕上官公子,所以才自尽,我可有说错?”
“大侠,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
“如果你不想明天这件事被人传出去就给我立刻离开杭州城,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是是,我搬,我明天就搬。”
黑衣人一掌劈下去,将他打晕,敏捷的跳上墙头。
下一刻,便消失的无隐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