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瑞战战兢兢的偷偷从后门溜进了上官府。
刚推开门闺房的门,就被一声呵声给吓了一跳。
“你还知道回来啊?”
“爹。”上官瑞咬着嘴唇。
“燕公子和你一起回去,却一脸鼻青脸肿的回来,你让我怎么和他父亲交代?”他好说歹说才让燕员外不和他们计较,不过这门亲事算是完了。
“他又不是我打伤的。”上官瑞小声的说。
“你还好意思狡辩!”上官老爷随手拿了一根鸡毛掸子,冲着她走了过来,“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上官瑞围着圆桌一阵逃窜,“爹爹别打了,爹爹……”
虽然她会武功,但爹爹年纪大了,她被他打两下出出气也是应该的。
过来一会儿,上官老爷跑了累了,大口喘着粗气。他坐下休息道:“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瑞儿知道错了。”
“现在可好,全杭州城都知道我养了个有断袖之癖的儿子,你叫我以后怎么办,怎么出去见人?”
“爹,您消消气。您心里清楚,我又不是真的断袖,那些嘲笑我们家的人才是真的傻瓜呢,想到这点您就没那么生气了。”
“你你你!”上官老爷丢下鸡毛掸子,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好好给我在家闭门思过!”
“是。”
他一走,鹩哥便跑了进来。
“少爷少爷,老爷没把你打得屁股开花吧!”
“你放心,爹哪里舍得打我。”
爹不过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吓唬吓唬她罢了。
爹是杭州商会的会长,现在她有龙阳之癖的事情传开了,爹爹这个会长在外面一定很难做人,免不了要被人笑话。
想到这里,上官瑞一阵内疚自责。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上官瑞正在房里抄着女诫,忽然一个矫健的身影跃进了她的房间。
“拓跋丹鵔,你怎么又来了?!”上官瑞摁着太阳穴。
“这几天我都没看见过你出过上官府的大门,你爹是不是打你了?我带了我们晋王府最好的金疮药来。”他关心的问。
“我被我爹打,还不是你害的?你走,你给我走的越远越好!”上官瑞不由分说的把他往外推。
“哎哟……”
拓跋丹鵔猛地叫了起来,邪魅的五官扭曲在了一起。
“怎么了?”
她刚刚不过就是轻轻碰了他腰一下,他怎么叫的那么厉害?
“你不会也被晋王爷打了吧!”
那天的事传的大街小巷人尽皆知,晋王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回来听说后,肯定不会饶了他。
他的武功比高强都痛成这样,一定伤得不轻。
“你躺倒床上去,把衣服撩起来,我帮你看看。”她说道。
拓跋丹鵔脸色露出一抹喜色,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脱下上衣,趴在了她的床榻上。
常年习武的他,身上肌肉分明。
只见他的背上全是一条一条的鞭痕,有的溃脓还没有结痂。
她的心莫名其妙的抽痛了一下。
“你怎么伤的那么严重?”
比起自己的伤,拓跋丹鵔的伤要严重多了。
晋王爷南征北战武功高强,可他是他唯一的儿子,没想到他会对他下那么重的手。
“你就不知道服个软,躲一躲吗?”上官瑞一边给他上着金疮药一边数落道。
“我就不躲,偏不躲。我还告诉我父王,我就是喜欢你,就是要和你在一起!”拓跋丹鵔固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