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震初一回府,就闹出如此丑事,自然也是气急败坏,自顾自地去到路金巧的屋里坐下。
竹韵柳絮服侍着路金巧,替她热敷上药。
路金巧见宇文震面色阴沉,遂娇柔地将头靠在宇文震肩头。
“老爷今日匆匆一见二小姐,难道不想多和她说说话?”
宇文震长叹一声,表情复杂。
“听说王妃按照府中小姐们的名字给二小姐取名为璐,多年未见,本王亦是不知从何谈起。”
那边厢,宇文璐也被花百英手下两个小丫鬟送回了清风斋,待她们退下之后,历然来到清风斋外轻敲房门。见是历然,宇文璐立即叫他进去。
“今日之事,干得漂亮。”
“历然奉小姐之命藏身于正华居院门后,待王禄出现,趁其不备将其打晕拖入赵嬷嬷屋内,又将剩余的迷香点燃置于屋内,保证两人不会提前醒来。”
“如此一来,剪掉了花百英的左膀右臂,真是痛快。”
“听说花百英狠狠审问了赵嬷嬷,为了逼她说出实情,把她打得面目全非。”
“这个花百英还真是下得去手,毕竟是侍奉多年的老人。不过倒是为瑞儿出了口恶气,看她还敢不敢随意嚣张跋扈。”
宇文璐心里大感畅快,毕竟忍气吞声多时,终于能畅快淋漓地发泄一回。
“糟糕,绮思素心还在厅中躺着。”
两人赶去前厅,恰逢绮思素心初醒,看着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蒙圈样子,宇文璐只觉得好笑,遂告诉她们夜里发生之事,两人俱是大惊失色。已经被历然搬到耳房中休息的沈仪此时也醒来,匆忙赶到前厅查看情况,见众人相安无事,亦是长长舒了口气。
这一场混乱中,各人自有心思,各人自有盘算。
趁众人无暇顾及,宇文阙带着宇文珍珠回到致远斋,两人相视无言,珍珠默默低着头。
“兄长此番回府,是要迎娶静和郡主?”
宇文珍珠嗫嚅着嘴唇,低声问道。
宇文阙长叹一声说道。
“圣上突下旨,令我与静和公主大婚,我亦不知何意。”
宇文珍珠背对宇文阙而立,此时忽然向门口跑去几步,声音颤抖地说道。
“既然如此,兄长何必见珍珠,珍珠亦不应深夜在兄长屋里,白白惹人口舌。”
“珍珠!”
宇文阙转过身去,快走两步,紧紧拉住宇文珍珠的胳膊,面颊轻轻地在她秀发上摩挲,沉醉地感受着她的气息。
“珍珠,我心里只有你。我不要什么公主,我只要你。我的心思,你怎能不懂?”
宇文阙温柔地表白道,将宇文珍珠深情地搂在怀中,轻轻闭上双眼,感受着她的存在。
“兄长,我们会遭天谴的。”
宇文珍珠声音颤抖,欲挣开宇文阙的怀抱慌忙逃离。
宇文阙却是越抱越紧,坚定地说道。
“你我二人自心心相印,何惧天谴,此生我定不负卿。”
宇文阙霸道地将宇文珍珠转过身来,轻柔地抚摸着她花朵般的桃靥,一个**悠长的吻猛地送上,那压抑已久的情思如同火山般爆发,那隐秘又禁忌的欲望如同毒药将所有理智都埋葬,如同灵蛇蜿蜒游走无所顾忌,所有世俗的桎梏此刻都被遗忘,只剩下天地间流传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