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百英阴沉着脸走出房门,让秋棠夏莲提上水桶,便径直往柴房走去。
她首先去到关押赵嬷嬷的柴房小屋,阴测测得对两位侍女说道。
“给我弄醒她,不管用什么方式!”
秋棠夏莲将水劈头盖脑地泼在赵嬷嬷身上,又对着她一阵拍打拉扯,直到赵嬷嬷在两人手下已变得鼻青脸肿,才终于缓缓恢复知觉,懵懵懂懂睁开眼来,身上的疼让初醒的赵嬷嬷气不打一处来。
“谁人喧哗,居然敢到我赵嬷嬷底盘撒野,这就是太岁头上…”
她话还没说完,花百英一个巴掌狠狠打过来,赵嬷嬷不禁刹那间耳鸣。
“该死的奴才,死到临头还敢大放厥词!”
赵嬷嬷听出是主子花百英的声音,一时愣神,赶紧清醒过来。
“王妃亲自前来,老奴眼拙,王妃大人大量不要跟老奴计较。”
赵嬷嬷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四周,又一低头见自己只着中衣,神情惊恐起来,慌乱地眼神探索过柴房中每个角落,又见花百英凶神恶煞地看着自己,秋棠夏莲亦是一副看死人的表情看着自己,赵嬷嬷惊慌失措地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主子…老奴为什么会在这里…主子…”
“这下知道着慌了,行苟且之事时怎么就想不到今日的下场!”
“苟且之事…老奴什么都没有做啊…主子!”
赵嬷嬷呼天抢地起来。
“还敢狡辩!你这刁奴,今夜你干的好事!说!什么时候与王禄私下勾搭在一起的?”
花百英厉声问道。
“老奴没有做对不起主子的事情啊,请主子明察!”
赵嬷嬷声泪俱下,膝行向前,抱着花百英的腿连声求饶。
“还敢放肆,今夜你与王禄同床而卧行那苟且之事,正好被王爷抓个正着,本宫的脸都被你等丢尽!秋棠,夏莲,给我掌嘴,打到她说为止。”
秋棠,夏莲领命,对着赵嬷嬷左右开弓,赵嬷嬷被打得满地找牙,哭声不断。
“老奴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啊,主子…老奴对主子忠心耿耿,自知王府规矩,再说老奴一把年纪,怎么可能去勾搭什么王禄…”
花百英越想越气,直让秋棠夏莲打到赵嬷嬷晕过去为止。花百英拂袖而去,前往另一间柴房小屋找王禄。
几桶水浇过去,王禄已经醒了七八分,正好省得秋棠夏莲动手,毕竟男女有别也不方便。
花百英厉声质问王禄,王禄依然咬死说什么都不知道,只记得在正华居外被人一记闷棍敲昏,剩下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醒来后便已经置身柴房中。王禄没敢说出路金巧找自己的事情,毕竟自己私下卖好于路侧妃,花百英并不知情。此时主子气势汹汹而来,若是自己和盘托出,必然没有好果子吃。
花百英见两人均是不承认,又听了王禄的供词,顿时心生疑惑。如果真如两人所说,那这个设套之人确实出手凶猛,一下子剿灭自己的左膀右臂,严重折损自己在府里的势力,岂不是公开与自己开战。花百英感到细思极恐,这个下套之人到底是谁?如此一记狠招,已让自己元气大失。没想到自己经营王府多年,居然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