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锦红听到常公公的话,连忙反应了过来,她连声应着,然后跑到刘柔的身边,扶着刘柔,她感觉到刘柔软软的靠在自己的身上,她突然感觉到她的胳膊的后面传来一阵酥麻的疼痛感,她不禁低低的**了一声。
原来刘柔把被药物折磨的疼痛感全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锦红意识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在心中暗暗祈祷这一切能够尽快的结束,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刘柔细长的指甲已经深深的陷入了锦红的肌肤之中。
勒出一道道细小尖锐的血痕,在一旁的常公公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刘柔的身上,所以并没有注意到锦红怪异的表情。
被刘柔紧紧牵制住的锦红,强忍住疼痛的感觉,慢慢的将刘柔在地面上扶起来,刘柔也借势站了起来,她柔柔弱弱的对着常公公说:“今日本宫身体不适,就不留公公了,有什么怠慢之处,还请公公多包涵。”
“哎哟,皇后娘娘您这么说不是要折煞奴才嘛,皇后娘娘身子不舒服,奴才也有罪,应该是奴才请皇后娘娘原谅嘞,”刘柔的话音刚落,常公公便惶恐的说道,其实常公公对于刘柔的印象还算不错,虽然她的父亲李侍十分的嚣张跋扈。
但是刘柔却不像她的父亲,十分的温柔贤惠,在宫中也是从来不争不抢,所以常公公看着这个时候满脸苍白,楚楚可怜的刘柔,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他在心中想看着皇后娘娘这幅柔弱的模样,也不像是会演戏的人。
他不禁在心里对于慕容邪嘱咐他监视刘柔的事情,有了一丝的动摇,他看着刘柔犹豫的说道:“皇后娘娘您身子不舒服,那快休息的好,奴才再打扰就是奴才的罪过了,更何况皇后娘娘您腹中怀的可是我们的东临国的皇子,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奴才可担不起。”
在一旁的刘柔听到常公公的话,她虽然在表面上装作不好意思的说道:“好,那本宫先去休息了,就不招呼公公了,公公你自己随意吧,”但是她在心里不停的说道,你这个狗奴才可快走吧,我你再不走我可真要疼过去了。
常公公听完刘柔的话,知道他不便久留,所以他装模作样的和刘柔交谈了几句,便退了下去,刘柔看着常公公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的时候,刘柔原本满脸柔弱的样子瞬间崩塌,原本平静的面容立刻变的尖酸刻薄起来,她紧紧的皱着眉头。
对着她身边的锦红呵斥道:“还不扶本宫进去!”在一旁战战兢兢的锦红听到她的话,连忙应声道是,然后小心翼翼的扶着刘柔进去,刘柔因为长时间没有走动的原因,她刚刚迈开步子,便被门槛拌了一下,险些摔倒在地。
被晃了一下的刘柔本来就因为药物的原因烦躁不已,这个时候她又被门槛绊的一下,她的怒火一下子烧了上来,她将一切的罪责都发泄在锦红的头上,她狠狠地掐着锦红的胳膊,狠厉的说:“你是想摔死本宫吗?”在一旁无辜的锦红,感觉到十分的无奈和心酸,明明一切都不是她的问题,可是刘柔却将所有的原因都归结于她。
锦红感觉现在的自己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在一旁的张御医看着锦红为难的模样,他出于正义感的,替锦红解围的说道:“启禀娘娘您可能是刚刚坐的太久,所以导致腿部的我8血液没有循环,所以才会这个样子。”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你不应该怪锦红,因为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原因,刘柔是何等的聪明,她怎么会不明白张御医话中的意思,在一旁的锦红听到张御医替自己解围的话,她的面容不禁皱的更加深了,她明白张御医的心是好的。
可是他不知道刘柔阴狠的性子,原本这个事情本来被刘柔骂几句打几下就好了,可是这个时候张御医的话,可就让她的处境更加艰难了,面色狠厉的刘柔听到张御医的话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还有张御医在。
她在心里有点惊险的想到,辛亏张御医出声,要不她伪装的温柔的表面可就要被打破了,她听完张御医的话,连忙收了她脸上那幅阴冷的样子,换上了她平时所惯用的柔和的假面,她装作满脸不好意思的样子。
语气愧疚的对着张御医说道:“对,张御医说的对,刚刚可能是本宫坐的久了,所以才会这个样子,”她说道这里,转过头对着扶着她的锦红,柔声说道:“锦红对不起啊,刚刚是本宫心急了,没有吓到你吧?”
“启禀娘娘没有,娘娘说的是什么话,都是奴婢失职,请娘娘责罚,”扶着她的锦红看着满脸柔和的带笑的刘柔连忙答道,她看着她面前的刘柔,她不禁感觉她的后背发凉,她几乎能够透过她那平和的面容,看到她怒火中烧扭曲的心。
“锦红你不怪本宫就好,本宫自从有了身孕以来,这性子是越发的不平静了,本宫也是煞是苦难啊,”刘柔边说着边用她的另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锦红扶着她的手背,刘柔这袭话说的真是灵巧,她将刚刚她所有暴露的性情都归结为她怀孕的原因。
这么一下子她便将所有的事情都给撇的一清二白,锦红听到她的话,赶忙接话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她刚刚张开嘴巴,便被刘柔一个警告的眼神给逼退了回去。
只听见刘柔假情假意的说道:“锦红我知道你不会在意的对不对,本宫身子更加不舒服了,本宫想要赶快进屋休息一下,”她说完便紧紧的看着锦红,锦红看到刘柔的眼神立刻道:“娘娘说的哪里的话,奴婢怎么可能责怪娘娘。”
然后她便扶着刘柔向屋子里面走去,在一旁的张御医看到经过他的劝说,所形成的这幅**的局面,他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看着刘柔离开的背影,对着她施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