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倾笙轻轻回握住君陌白的手,接着紧皱起眉努嘴,十分犹豫的道:“但是我…”
话还未完全说出,百里倾笙只蓦地觉得被熟悉的清香包裹,生生的把她嘴边的话堵了回去,此刻,两瓣柔软冰凉压在她的唇上,浅噙轻尝,来回触碰,他,轻柔的动作如一阵阵细流般缓缓拨动着她的心弦。
蓦地,唇上的力道重了几分,霎时间,电流快速贯身,百里倾笙觉得整个人像是一滩水般软了下去,整个人缩在他的怀中,接着,尝试着轻轻张嘴伸舌探了探面前这个温柔的人,柔柔的碰了碰他的齿。
蓦地,君陌白一阵粟颤,黑不见底的眸中闪过迷浓的意味不清,接着环紧了怀中人的细腰,一个利落的飞身,抵达床榻。
紧抱着的两人倾身而下,之间贴的严丝合缝,顺滑的墨发缠绕在一起,辗转反侧不留余地,瞬间,清冷的屋子被火热点燃,只听得见衣物的厮磨声,浓雾席卷,飘飘洒洒,迷人神志。
呼…呼…
轻微的喘气声此起彼伏。
一吻作罢,唇瓣离开。
百里倾笙伸手勾着身上压着人的后颈,接着涩涩的尝试着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气息越来越短促。
“嗯…”她一缕游丝般的低呤。
被咬的人侧头轻柔的啃噬她脖颈的每一处,弃了以往的倨傲冷漠,眼神越发的迷蒙不清,两人耳鬓斯磨,一瞬,两人的身前的衣服厮磨得凌乱,衣襟半敞,热气上升。
她轻手抚摸上他光洁的胸膛,指肚紧贴着他的胸膛,神志恍惚不清中只觉得摸到什么顺滑的布料。
君陌白轻皱起锋眉,压制着从混沌中回神,接着轻喘着气,低头凝视着身下绯红着脸的人,两人鼻翼相对着贴在一起,热气打在对方的脸上。
“怎么了?”百里倾笙迷蒙的睁眼,游丝般嘤咛的声音轻飘起。
接着,目光转移到身上人半敞衣襟的胸口,看着里面露出的一角,白色的衣服?他穿的里衣向来都是玄色的,怎么会有白色的?
君陌白循着她的目光,接着低头在身下人的额头上轻点一下,喉结上下滚动,低沉磁性的声音随后响起。
“你的身子还未调理好,不可劳累,好好休息。”
话落,百里倾笙只觉得身上的重量离去,周围的热气散去,冷气开始从旁环绕而来。
接着有些无力的起身,拉紧身前凌乱的衣服,看着已经整理好衣襟推门而出的人,皱眉看着他玄色的背影,深吸了口气,安抚心中的涟漪。
“怎么回事儿?”百里倾笙久久的皱着秀眉,疑惑不解的开口道。
屋外的雪下得更加的肆虐,大雪纷飞,漫山遍野白尽,银装素裹。
君陌白踏着轻功从暗道快速回到书房,金纹黑靴上未沾染上丝毫雪花,接着径直的开了密室门,踏步而入。
半晌。
“主子。”墨殇恭敬的行礼道。
君陌白眼帘微颤,额前散落两缕墨发,额头沁出少许细汗,嘴角却是一抹动人心弦的笑意。
墨殇递上药丸,接着不悦的开口唠叨道:“主子,司鸿公子明明都说了,您的伤最少也得静养半月,这可是心头的伤,又不是什么轻微的外伤,静养不好,可是会留下病根的,而您倒好,才疗养四五日便出去。”
君陌白将药丸吃下,随即开始脱下衣服,开始低头换绷带,接着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看来,你现在的话是越发的多了。”
墨殇紧绷着唇低头不语,皱眉盯着白色绷带上刺眼的血迹,主子剜过心头的地方才刚结了少许的痂,怎么会全部裂开!那前几日的静养不是完全白费了!主子这是去做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