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寂静的很。
那火盆之中,壁炉之中,皆是怕李白对着圣灵之山气候不适而燃起的炭火。
李白坐在那座位上沉默了良久,瞧着扁鹊在外不知说了什么,总是是怼了那天界仙官一通,而后又愤愤的关了门,进了来,坐落于主位之上,闷闷的生着气。
“师父……”李白软软的开了口,而后便被扁鹊不耐烦的打断了:“行了行了行了行了,为师知晓你要说什么。”
“那……”李白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成,为师说不成就是不成!”扁鹊烦躁的模样瞧得着实有些子好笑。
这圣医仙君扁鹊,也会烦躁至此,着实是罕见了。
“你自己寻摸着打坐修炼,为师去设新的结界,别再让天界的狗进了来。”扁鹊起身,对着李白没好气道。
“是……”李白垂头丧气的应了一声。
扁鹊这才放了新,走出了门。
李白在着空旷的大殿之中也不知晓待了多久,庄周忽而出现在李白背后,手搭上了李白的肩膀,将李白吓了一跳。
“师母?”李白瞧着庄周那安慰般的目光,延伸一下子便就亮了起来。
“嗯。”庄周行至李白面前,半俯下身同李白平视。
“你同韩信……”庄周忽而问出了口:“是那种关系吧?”
李白初时还没反应过来,思索良久之后,这才明白了庄周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面皮子一下子就像是着了火般的灼热。
“是与不是?”庄周笑眯眯的瞧着李白,他一早便瞧出这两个孩子之间的言行举止实在是太亲密了些,有些不正常,这才大胆猜测了一番。
现下来瞧,还真的让他猜对了。
“是……”李白红着面皮,小声答道。
“什么时候开始的?”庄周在李白旁边落了座,细细的听着李白说。
李白思索了一番,庄周问的应该是他和韩信心意相通之时。
“许是……”李白细细的想了一番,这才道:“许是在长安的时候,便心意相通了。”
“韩信着实好本事。”庄周拍了拍李白的肩膀:“能将我家的太白搞到手。”
李白的面皮子更是红了几分,一时间竟是不知晓要回些什么。
“做过了?”庄周看似是轻飘飘的一个问题,却是瞬间把李白点燃了般:“师母!”
瞧着李白这副神情,便知晓韩信这小子早就压着李白这般那般了。
“得,”庄周瞧着李白这般可爱,竟是也不忍心继续问下去了。
李白这才松了口气,忽而似是想起了什么那般,似是哀求又似是撒娇的对着扁鹊道:“您可切莫同师父讲!”
“我知晓,我知晓。”庄周拍了拍李白的肩膀,笑的极是贴心:“你便就等着吧,你若是想去寻韩信,我同仙君讲就是了,这枕边风啊,吹的比别的风都要好。”
这庄周都许下承诺了,李白自是十分的喜出望外:“多谢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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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昏黄,扁鹊手执医术默读。
庄周端了一碗汤进了来,瞧着扁鹊那副认真的模样,心中莫名其妙的窜出了一股邪火。
扁鹊手中的书被突然抽了去,扁鹊还未开口呵斥,那庄周便揽住了扁鹊的脖子,长腿一迈,便面对面的坐在了扁鹊的腿上。
“仙君……”庄周离的扁鹊极其的近。
“怎么了?”扁鹊有些好奇,这庄周今日又是怎的了,之前自己看书,庄周都不会前来打扰。
可今日确实自己坐了上来,举止十分亲昵。
“我们……好久没有……”庄周一只手圈成圈,另一只手食指则是在那圈中进出了几下。
庄周的嫩滑小舌舔过唇角,看的扁鹊脑袋之中仿佛轰的一声。
“你想如何呢?”扁鹊笑的意味不明。
庄周抬起了头,吻了吻扁鹊的唇角,而后便是娇媚又带着些引诱的意味道:“仙君此刻想如何?”
“本仙君想看书。”扁鹊的长手越过庄周,拿起了被抽走又被放在桌子上的书。
“仙君!”庄周有些嗔怪的道了一声。
“嗯?”扁鹊回应了一声,但手中翻着书页,并未搭理庄周。
庄周有些气急,腰身微微抬起,而后又对准了位置,狠狠的压了下去。
“嘶……”扁鹊只觉得那原本便就分量不小的地方,被庄周那么一压,竟是微微的给了一些反应。
庄周瞧着扁鹊的心思终是在他身上了,又是舔唇一笑,而后腰身扭动,如灵蛇一般。
“别动!”扁鹊低声呵斥,可庄周全然不听,仍是继续的撩拨扁鹊。
“说了别动!”扁鹊重声的呵斥了一声,随即便扣住了庄周的两只手。
“仙君不难受?”庄周瞧着扁鹊那副同是焦急的模样,心中便不禁有些窃喜。
扁鹊实在是觉得这只魇欠收拾了,当下便捏了个决儿,消失在了这桌旁。
床幔之中,二人滚作了一处。
庄周的左手压着右手,被扁鹊单手压了个结实,脸朝着扁鹊,瞧着扁鹊那副焦急的模样暗自窃喜。
“你欠收拾了。”扁鹊对着庄周恶狠狠的道。
庄周则是娇媚一笑,头微微抬起,舔过了扁鹊的嘴唇,道:“那仙君便就来收拾我吧。”
扁鹊往下那么一压,便挟住了庄周的柔唇,轻轻舔砥,轻轻撕咬。
“别……”庄周柔柔的气音道:“再……请仙君再粗鲁一些……”
听了庄周这番话,若是扁鹊还能忍的,那只能说明他不是个铁血的男儿了!
“仙君!”庄周只觉得身上的衣物都被撕扯了去。
而后扁鹊便压了上来。
月光袅袅,一夜喘息。
庄周软着身子趴在床上,任凭扁鹊给他清理。
“仙君……”庄周开口,软软的唤了一声。
他的嗓子还有些子沙哑,许是方才叫的声音有些子大了。
“何事?”扁鹊听得庄周唤了自己,下意识的便应了一声。
“与你商量一事可好……?”庄周许是被扁鹊清理的疼了,闷闷的哼了一声。
“何事?”扁鹊终是给他弄干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