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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心居改名“回一人”,又从“回一人”硬生生被北谛君改成了“逵执簟薄
陶某人不服,晚上将匾额拆下来,拿笔又在前面刷刷加了两个字。
趁着夜色,一个人扛着匾额和梯子,吭哧吭哧溜进北谛君的书房大院。
将书房上的“修身养性”四字匾额拆下来换上,又吭哧吭哧回到自己的称心居。
第二天一早,北谛君的表情变化如下:
(⊙o⊙)?——》( ⊙ o ⊙ )!
——》 -_-# ——》=_= ——》= =||||||||||||
——》(t_s)# ——》 (#f′)靠!
——》发飙喷火中……
上书何字?
不过是多加了两字——“你才^逵执簟薄
书房:55555555…………人家才不叫“逵执羰榉俊编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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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谛君一口不够,又将陶艳的手送近几分,伸出舌来,连着将手指都细细舔过。
陶艳不禁呆在北谛君前面,那湿润的舌尖触碰过的地方,立马火烧一般灼热起来,继而从之间开始迅速地朝着全身蔓延开来。手指,手肘,胳膊……这热传输地太快,以致叫陶艳的脸上也开始发烫。
该死的北谛君似乎发觉了对方细小甚微的颤动,却始终不肯放手,一面怀有最大的挑衅意味,将这一双看人入木三分的凤目投向了陶艳。
却见对方呆呆立着,一动不动了,跟先前怎么也都不肯靠近自己的陶艳大不相同。
中邪了?
北谛君微笑着将舌头缓缓收回,最后也不忘记舔过自己的嘴唇,而后手一松,陶艳这才反映过来,逃似的将手拉回自己怀里。可惜,脸上的窘迫表情出卖了他刚刚极度震惊的小心思。
“你……你……”
自然也导致了他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北谛君仰起头,对视陶艳,故意将脖子伸向陶艳的侧面,想要看看他的屁股,陶艳警觉地急忙跳开,一面将双手负在背后,遮住了自己的屁股。
“听说,你今天出门去了杜尚书家?能自己出门了,看样子,屁股的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对方笑得很是诡异。
“呃……去看看老朋友,没有去花街,不为过吧?”
“看朋友是当然不为过了,不过也要看看这个朋友是谁?若也是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又喜欢拈花惹草的纨绔,我看,还是少看为妙!”
知道北谛君在拿上次去花楼的事情说事儿,他也还嘴,想起了杜安晨说的那句:“……对柳儿,我到是真的想过,要他一辈子的……”,便咳了两声,收拾好了心态,对北谛问道:
“我听说,您今日中午,找了柳儿听曲?”
“不错。”
“我还听说……您听完曲子,在柳儿那里小睡了片刻?”
“正是。”
“……”
他回答很干脆,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其实北谛君今天跟谁一起,睡了谁,他都不该问,北谛君也没有义务要回答,可偏偏一个就问了,而另一个也老实答了。
一个问的,是想知道北谛君有没有动了柳儿,铸成大错;
一个答的,是想知道,那个问的到底是玩什么把戏?
所以当北谛君坦诚自己是在柳儿那里睡的时候,陶艳一时觉得词穷,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开口问他:“那您既然睡了,是不是把柳儿也一起睡了?”
可话到嘴边,陶艳又觉得不该问。于是变成了:
“那您既然睡了,您睡得……还好么?”
这话出来的时候,陶艳真觉得自己很没有种,恨不能狠狠扇自己两耳光,这叫什么问题?
北谛君听了,先是一愣,而后不禁开怀大笑起来。
他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连跨两步走到陶艳跟前,两人不过胸贴胸,不过几寸距离。
“我睡得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
本来确实是没什么关系。
“你想知道我是不是跟柳儿睡了?”
“……”
呃,看来你也不蠢嘛,那么快就知道我的意思了。也好,一次给个痛快,绕来绕去,猜来猜去,麻烦!
“……你为什么想知道,恩?”
这句话是北谛君的问话,他问陶艳为什么想知道他有没有跟柳儿睡。陶艳一时不知道该拿什么挡箭牌,脑子平时转得挺快,可在节骨眼上,竟然想不出词来了。
他总不能说是杜安晨跟柳儿两情相悦,希望北谛君成全吧?
某人还在思考间,北谛君开始不耐烦地越靠越近,并且不忘威胁道:“想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不然……”
靠!刚刚就已经是胸对胸的距离了,再近,就可以脸贴脸,嘴对嘴了!
陶某人情急之下,想了想,不由把心一横,演满全戏:
“主公大人啊,——我吃醋还不行么?”
……
北谛愣了。
书房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完全因为这句话,完整而壮阔地打破了。
时间静静流逝的途中,还原了一个无声的世界,给了这书房两人。
其实,外面有鸟叫,外面有虫鸣,外面还有宫人贪睡打呼噜的轰鸣,可是两个人全部自动屏蔽,当做了消声。
陶艳故意说,【我吃醋还不行么】!?
静默三秒的结果是房间里爆发出北谛君的哈哈大笑声,陶艳的脸红得发疯,他自己都难以置信,在危急情况下,自己向来很骄傲的智商竟然出现了这样大的偏差,完全没有经过中枢神经地蹦出来这么烂到极点的理由。
北谛君笑了一会儿,总算停了下来,“这个理由……虽然很烂,不过,我到可以勉为其难的接受!”
他抬手将陶艳拉到书桌边,又道:“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睡柳儿。”
没有睡啊?
听到这一句,陶艳总算松了口气,也管不上人是不是还被对方拉着,一副听之任之的表情。不管北谛君做了什么,只要柳儿没有被他染指,杜安晨和他,还是有未来的。
那北谛君坐回椅子,也不忘记拉陶艳到身边来。
“……我中午的确是去看了柳儿,问了他的家世,他也是可怜人,他说愿意报答我做家奴伺候一辈子……家奴我要多少没有,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但是京城能正真唱的一首好曲的却不多,你一直夸他唱的好,我没听过,就让他唱了一曲我听听……”
“就这样?”
“不然还要怎么样?”对方不解。
对于北谛君而言,他从来没有对人解释那么多的,就算是雅儿,他也从来没有。因为雅儿根本不会问他今天宠幸了谁。那么其他人就更不敢多嘴了。所以,大胆如陶艳,他很荣幸地做了第一个。
陶艳仔细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再问个明白,又说:“……那你……有没有想要纳他做小妾?”
“你希望我这样么?”
某人急忙摇头摇得想是拨浪鼓,以示自己真的不喜欢北谛君朝秦暮楚。
北谛君心情极佳,这回不单单拉着陶艳的手不撒,竟然将手有扶到了他的腰上,笑得意味深长。
“……不纳他,我少了个床伴,你说,如何是好?”
说话间,刚刚才放到腰上的手竟一直往下移,摸上了陶艳的屁股。陶艳生性敏感,两者相触的刹那,腰肢向前挺了挺。
陶艳不笨,北谛君的这个暗示很明显。
“……少了他,您还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房夫人呢!您每天换一个,天天换新的,那也要八天才轮流地过来,这八方夫人也不能一个月每个都轮上三回的!”
陶艳故作惊讶,竖起三根指头,做了八字造型,在北谛面前晃了晃,暗示他“八”这个数字是何等的壮观。
“八房夫人?呵呵……”北谛君知道,有人想要岔开话题。“……你忘记自己了么?恩?我的九夫人?”
“呃……”
“……你屁股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我看是不是应该早点把我们该做的事情,早点做了?”北谛君不等陶艳反映,邪气的用力捏了一下陶艳的屁股,对方吃疼跳了起来。
这捏的力道并不重,在陶艳感觉里,虽然不重,却很有分寸地叫他的皮肤一阵酥麻,那酥麻从屁股一直传到了大脑了,连着他的头皮都快一起酥麻掉了。
伴随着酥麻感,还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气,从丹田一直串到陶艳的头顶,他觉得头顶好像被人开了个洞,体内所有血气上涌,全都要从那洞里喷出来一般。
陶艳人被抱着,身体一点点热起来,两颊发烧不用说,眼前的视线也开始模糊,前面本来是北谛君的脸,一会儿变得捉摸不透起来,那张脸开始扭曲。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全身散发体香的仙子姐姐,笑盈盈地将自己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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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艳的眼神开始迷离,北谛君觉察出他的一丝异常,再捏过手心,滚烫!
——坏了!
他连忙将刚刚的桂花糕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发现盘子中间的几块,上面沾染了细细的白色粉末。
难怪刚刚北谛君拉住他的手,他没什么反映,难怪后来抱了他的腰,捏了他的屁股,他依然没有什么反映,不但没有反映,还敏感异常。
种种现状表明的结果只有一个:
——陶艳误食了□□了!
那碟子春容送来的桂花糕里,有一些沾了药,本来剂量不多,不足以使人丧失理智,这种□□顶多是用来调情的。可偏偏陶艳吃了太多的桂花糕,加上以前估计也没有试过这种药,所以如今全身瘫软,身体发烫,又不停扭动四肢,渐渐迷离了意识。
北谛君起身,一把将人打横抱起,人在怀里温顺地可以,低头看他凝眉的样子颇是诱人采撷。一时间,北谛竟然从心底徒生就想将他放倒在床的念头。
择日不如撞日,说过早晚会要了他,看他如今难受到这种程度,不如现在就帮他通通血脉,活络下骨头,一石二鸟!
想到此,北谛君抱着人,兴冲冲地出了书房,朝自己寝殿大步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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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谛君将陶艳抱到了寝殿,直接将人摔在床上。陶艳的头撞上了床柱吃疼,脑子总算有点清醒了。
“呜……疼……”
某人挣扎着从床上起来,不过床上的褥子很厚,又软,质地滑,折腾了两下,硬是又摔了回去。
北谛微笑着脱了鞋子,随后也爬上了床,将陶艳压在身下,不过身体却是越来越低,直到快要贴近对方的脸。陶艳蓦地睁开眼睛,惊恐地发现眼前变大的俊脸。
“你……做什么!?”
两只手不断地要将上面的人推开,可惜没中招前就不是北谛君的对手,现在中了招了,就更加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对方很怡然自得地看陶艳有气无力地瞎扑腾,根本不用出手制服他。
“干嘛?呵……你不知道自己着了道了么?”
“什……么?”
“那桂花糕里,被人下了药,你一口气吃了太多,中毒了!”
中毒?
陶艳瞪大眼睛,脸色刷的垮了下来。不是吧?想我陶艳风华正茂,还有大好青春没有挥霍,我不会那么倒霉就误食□□即将香消玉陨了?
“……你知道有毒?你还让我吃!?你按了什么心啊!诚心毒死我是不是!北谛!我陶艳跟你无冤无仇,干嘛要这样待我!”
对方忍俊不禁,出手捏过陶艳的小下巴。
“我原来确实不知道桂花糕里被人下了药,只是发觉你的举止有些异常,仔细看了才发现点心里有蹊跷。不过你放心,这药毒死不了人……”
听到死不了人,陶艳总算放心了,松了口气继续跟死鱼一般躺在床上,也没有力气再挣扎,任由对方捏着自己的下巴。
“既然你知道我中了什么,那还不快给我解毒?我全身烫得厉害……难受死了……”
可对方也不急,只是注视着陶艳的眼,叫他无处可逃。
“……这个毒,叫【寻欢】,产自皇宫,我这镇国公府也有,货是好货,不过对于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人来说……似乎强了点……”
在这个节骨眼上,谁还有心思听人慢慢解释这个毒叫什么名字,出产自哪里,有什么功效。陶艳见北谛依旧无动于衷,打断了他。
“嗯……别废话……”
这个家伙中了毒,身体无力,脑子也不算特别清楚,不过嘴巴还是依旧倔。
催他快点,他偏偏不快,就是喜欢慢慢磨他,看这身下的人慢慢红成煮熟的虾,看他四肢不断扭打,甚至,他更想看陶艳等会是如何带着哭腔求他,求他快点救自己。
“不废话可不行……这个毒要慢慢来,别看它不重,解起来,却是有点麻烦,步骤多的很……比如……这样……”
说话间,北谛君的手覆上了陶艳腰上的系带,手一拉,那外袍就被扯了下来。
苗头不对!
陶艳有所觉醒,趁着自己还有一点意识扣住了北谛君的手。
“……你干嘛!”
回报以魅惑人心的邪笑。
“——帮你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