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我爱你!”比我想的还要爱你,只要是你,也只能是你。
慕容晖这短短几个字却让南宫玉突然泪如雨下,泪水顺着她姣好的侧脸滑落在脑后凌乱的发丝中。
她鼻头发酸,上下唇轻轻颤抖,突然希望时间就此停住。她哽咽着咬住下唇,怕自己会控制不了的大声呼喊。唯有猛的将身上男人拉下来,两片嘴唇准确的去碰触那温暖的源泉,用力的,不留一丝余地的去吻他。
这一吻,无疑是将刚才还没熄灭的火再浇上了大量的汽油,噗呲一声瞬间燃烧两人,直至莫顶。
夜晚太静,两人粗喘的声音为这夜色增添一点调剂。
今日秋歌守夜,外间自是不敢待,躲在屋外冷得那叫一个鼻涕横流,耳边响起的呻.吟声却让她脸颊绯红。
……
因为顾及着南宫玉怀有身孕,两人也只是浅尝辄止,耳鬓厮磨了一番。
事后慕容晖让南宫玉趴伏在他的腿上,手中拿着娟帕从上到下一遍遍的擦拭着她被汗湿的背部,温柔的,小心的将每一个角落都擦上那么一遍。
他的手法太过轻柔,南宫玉身体本就有些敏感,稍微碰触她的腰部,她就咯咯的笑个不停。
慕容晖唇角含笑,将南宫玉打理妥当后才将她翻转过来,缓慢的平放在床上。眼睛就回来后就没有一刻从南宫玉的身上挪开过,就像是要将她深深的刻进骨子里。
开始眼中还盛满了温情蜜意,后来却是越来越多的不舍,眷恋,自责,一刻不停的在他的眼里变换,最后统统成了一汪深情。
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而今,他却不能给予她好的生活。
“说吧,再不说的话我也怕我下一刻又要睡着了。”南宫玉将身子半撑起来看向慕容晖。今天的他太过反常,与平时截然不同,两人在一起也有两个年头,这点感觉她还是有的。
而且就慕容晖今天的架势,这事十有八九是跟她有关,准确的来说,是跟她这病情有关系。
恋人之间某一个人出现微妙的情绪变化,另一个人都能够感觉得到,更何况慕容晖这不加掩饰的情意和矛盾的心里。
慕容晖长吸了一口冷空气,“最近事情比较多,我打算先让你去一个地方好好修养身体,等我处理好后就来接你。”
“很远吗?”
“很远,所以你要带走什么你只管说出来。”哪怕你就是要将整个王府一起搬走我也是可以办到。“只要是你想的,我一定做到……”
“呵呵,我如果说要将你一起带去,你会去吗?”
当然,南宫玉也就只是说说,她很清楚她这次是去干什么,也很清楚后面的事情对于慕容晖来说有多重要。在他们两人的心里都知道虽然对于彼此来说感情很是可贵,但是慕容晖不可能会丢下江山只爱美人。
所以她在慕容晖要开口说话前捂住他的嘴巴,“嘘,别说话,我刚才只是玩笑话,后面说的你要记清楚。我这次去只将秋歌一人带去,我来时只有她一人,走时也只带她一人。”
慕容晖微动,抬手就要将她的手拿下,被压瞪了一眼,接着说道:“凌落宇自是你的左膀右臂缺一不得,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你能考虑再三再跟我提这件事,说明已经到了非一不可的地步。你只管放开手脚做你应该做的事情,旁的无需你来操心。”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个中滋味却只有南宫玉自己体会,那一字字说得多么大义凌然,归根结底,她也不过是一个小女人,偶尔强势后,也需要身旁有人依偎。
况且她如今还怀有身孕。
但是她的骄傲不允许被人抛弃,不,或许不应该说是抛弃,毕竟眼前的男人也是竭尽所能的在帮她找法子,最后才不得不这样做。
她内心在天人交战,面上却一概不显,只是看向慕容晖的双眸没有了刚才那般炙热。
这样的变化让慕容晖霎时有些慌了,匆忙搂住南宫玉的身子,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不去了,我们不去了,说不定是李桐找错了方法,我再去找找,就算是将整个大陆翻转一遍,也会找出方法的。”
他这样脆弱的样子,倒是让南宫玉轻笑出声,使劲揉了揉脖子旁的脑袋,“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在属下面前立威,况且我的情况他们也日日同你说,只怕再不找出方法,我就要长睡不起咯……”
她这句话虽然有些夸大,但是离事实也很近了。
她自己的身体她怎么会不明白,开头还不怎么明显,特别是最近几日,她常常会觉得自己脑子有时候会断片,昏昏沉沉的,一睡便是一日,往后怕是时间会更长。
至于慕容晖为何不是派人去寻大夫来,这南宫玉倒是没再往下细想,她怕自己这有些脆弱的心承受不住,所以选择避而不闻。
爱人之间最是禁受不住猜疑,更遑论这爱已经深入骨髓的夫妻。
两人相拥着再是不提刚才要走的话题,而是挑挑拣拣将一些好笑的拿出来说上那么一说,温馨柔情,甜蜜交织。
可是却有一种名为苦涩的情愫在两人之间萦绕。
第二日,南宫玉又是晌午才起,身旁的锦被早已经冰冰凉,没有昨晚那人的体温。
就连道别,他都不当面说吗?
南宫玉心中一涩,勾起的唇角显得苍白无力。
当日起身后,便发现秋歌已经将一切打理妥当,慕容晖虽说没有将具体的事情透露给秋歌,但是也说了这次是去医治南宫玉的病。
秋歌心里虽然也暗自嘀咕夫人有身孕,为何不是将神医带回王府,而是让夫人千里奔波去寻那还没有影子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