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说来听听,信或不信本王自有定断。”慕容晖说罢,转而看向还跪在雪地上的李桐,“雪地上渗人,你先起来我们回书房回话。”对于他的手下,他深知能人善用的道理,所以有些地方还是善待的。这也是忠心于他的下属越发衷心的原因。
大理寺内有他专门一件书房,这几日他都是在这里就寝。慕容麟手下共.党无数,朝廷内盘根错节,他要在登记之前将整个朝堂整理一遍,所以审核他们也用了他不少时间,且每次回来衣衫上不可避免的要沾染上一些血迹,上一次回去就惹得南宫玉干呕了好一阵。后面他为了加紧时间,也就没有回王府。再加上慕容麟的极度不配合,慕容晖脸上的焦躁意味已经不想要隐藏。
他走在前面,李桐和王岩身后尾随其后。
掀开厚重的幕帘,进的书房,慕容晖这才看向李桐,“说吧,王妃的病是如何?”
“王妃这病着实奇怪,属下连续每日到王妃跟前请脉,但是就是查不出病因。而后又大量翻阅师傅留下来的医术也没有相应的病症在上面记载。就连王爷派人搜寻回来的医书圣典上也没有略加记载的文字。不过属下却是无意中在一本奇言怪志中……发现了一些言论,额,跟王妃的有些相似……”说到后面,李桐却是真不敢抬头去看王爷的脸色,所以后面说的话声音都有些偏小,结结巴巴的没有之前的流畅。
任是谁听到自己的妻子所患的病症跟神怪扯上关系都有些发怒。
只是他这还只是刚开始,接下来说的话才更是考验人的心神的。
……
屋外的大雪一刻不停,眼瞧着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这雪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这瑞雪兆丰年,来年慕容晖登基的话,国泰民安,定然是一个好的开始。
一想到这里,南宫玉唇角便荡漾开一抹笑,使得有些苍白的面色浮现出一抹艳红,就像是幽谷中被雨水浇灌的玫瑰,瑰丽而冷艳,艳丽无边。
“夫人又想着王爷了吧?也不知王爷知道夫人想他的话回不回来。”秋歌整理完床铺回过头便见着那昙花一现的美,嘴里一边说着俏皮的话,一边走过去搀扶着南宫玉从软榻上坐起来,沿着屋子来回走上几圈。
长时间的坐着容易使人筋骨僵硬,因着屋外天寒地冻的,南宫玉只能每日里在自己屋子里来回走上几圈,缓解身体的困乏,为以后生产时不那么辛苦。
南宫玉大眼睛往秋歌身上一瞪,扶着秋歌手肘的手佯装去打她,“胆子越发大了,也开始打趣主子了。”说是这样说,手却只是放在秋歌圆润的脸上去扯她的脸皮。
“好夫人,饶了奴婢一次吧。”秋歌嬉笑着去躲,南宫玉什么性子她伺候了这么久自然最是清楚。两主仆笑闹了一阵,被门帘掀开的声音止住了。
“何事这么高兴?”慕容晖跨进门栏就见着南宫玉如玉的脸颊上染上一层绯色,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上蒙上了一层甘露,清甜可口。
慕容晖眼神太过炙热,越过众人直勾勾的看向南宫玉,根本没有任何的掩饰。反倒是看得南宫玉有些不好意思,假意咳嗽一声让秋歌扶自己去架子床边遮掩自己的不自在。
秋歌嬉笑着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对着慕容晖福了福身子,道了一声王爷后便出了屋子,顺道把房门也一起给关上了。
因为天气寒冷,屋子冷早早的就烧了地龙,慕容晖脱下用火红狐狸毛做成的披风,仅着了一件深蓝色的暗纹圆领长袍。
他走到南宫玉身前,躬身与南宫玉平视,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差毫厘,南宫玉密长的睫毛在慕容晖的注视下颤动,轻刷着他的脸颊,痒痒的。
慕容晖沐浴后胰子清新的香味串入南宫玉的鼻腔内,一股股暖意直冲她的面门,熏得她的两颊比之刚才更加的艳丽,面容便如南海的珍珠般萤光溢彩,那双黑亮的眸子闪烁着绚烂的光华,耳尖通红。
这副模样简直让人更不能吞吃入腹,免得被贼人惦记。
“什么时候回来的?吃了晚膳了吗?”南宫玉侧身避开慕容晖的注视,不用其他人说,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脸颊火烫,耳尖冒血。
这等艳丽的模样已经好久没有出现在南宫玉脸上,慕容晖又岂容她逃脱,修长的手指拂过她滑腻脸颊来到下颚轻轻摩挲,光滑如玉的肌肤让人流连忘返。
他将南宫玉的脸颊轻转回来,眼中的柔情简直要溺毙南宫玉,吻随之而落下,起初还温柔缠.绵,舔舐南宫玉的唇瓣。但随着吻的加深,慕容晖就开始攻城掠地,呼吸加重,攻势越加猛烈,极不满足的开始在南宫玉嘴里快速扫荡。
没一会儿,南宫玉就感觉自己呼吸不畅,头重脚轻,有点飘飘欲仙的滋味。抵在慕容晖胸前的手已经自动自发的挂在他的脖子上,她呜咽了两声,扭动身子想要避开。
慕容晖轻啄了两口略微红肿的嘴唇,这才将额头抵着南宫玉的额头大口喘息。
此时两人已经侧躺在床上,慕容晖小心的避开她的肚子,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她的眼、她的鼻,边亲边说“这是我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周身。
他亲得南宫玉咯咯直笑,湿痒的感觉让她浑身上下直起鸡皮疙瘩,笑着躲避他的亲吻。
“呵呵,别,慕容晖,求你别这样……呵呵……孩子……”
南宫玉整个人都快要痒死了,力气也不足,又怕碰着肚子,只得哑着嗓子求饶。
殊不知她这样绵软的恳求只会让身上的男人热火加剧。
慕容晖粗喘着气,短暂的停顿了一下,深深的看了南宫玉一眼,突然拉过南宫玉的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掌心贴附在他的胸膛,让她感受他此刻为她跳动的心。
“玉儿,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