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后,静静照例在床上坐着发了会呆,过了一会才摘包脱衣服。
她拉开包链从里面拉出那个麻袋,撸掉扎口的橡皮筋,把袋口翻开,大块没经过打磨的钻石原石在日光灯下安静的躺着,纯净乖巧得像一堆冰。
二十斤……有一个亿吗?
“……是不是可以辞职了啊。”
静静挠挠下巴,爬起来跑到房间角落,把手伸进那个看上去像个玩具小木箱的里面,木箱抖动了一下,整个内外翻倒,显出了保险箱的内胆,静静又探头过去让它确认了一下自己。
嗯?啥?这个之前没介绍过?
得啦,你觉得像二十斤钻石这样的东西能放在普通的保险箱里吗?
总之,等箱子确认身份后,静静打开它,把里面满堆的东西全划拉了出来。
和小包不一样,她很久没整理“战利品箱”了,导致现在根本不在知道自己有多少存款。
把稀奇古怪的东西先划拉到一边,静静整理出五块金砖,一包小钻石,一包碎银子,一夹明朝用的飞钱,两只夹了植物的虫珀(样本不来自地球),还有刚刚黏虫给的二十斤钻石。
……正常的东西相当少啊。
把这些东西放回去,静静更新了一下物品清单,除了原有的两把粒子枪,一把网剑(她不会用),一只蛇怪蛋化石,一条扭扭盐,一打□□,一个微宇宙电池,半瓶“明白”,半瓶“滚蛋”,一整瓶“了解”,一盒超丝,一支活着的海军军舰,一小撮星皇的胡子,一把飞剑,一套景山女的门派服,一瓶观音露,一网兜人……人头骷髅(这个故事以后细说),她的物品单里还更新了一件超纤服,一只血石,一对时空锚,和……这啥?
静静拿着一个露底的瓶子看了看。
瓶子好像是塑料的,但底是漏的,壁上有一些干掉的绿色液体。她蹲在那努力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第一次见虫哥时候用来装那个“楔”的瓶子,结果没成功。
……怎么这个都留着。
挠挠下巴,静静皱眉想了一下。
留着呢……好像没有用,每次回想还有点麻烦,但乱扔的话,万一被流浪猫狗舔掉什么的,生物感染就更麻烦了。
“……哦,明白当时留着的心路了。”
把瓶子塞回原处,剩下的都是些比较普通的小物品,静静把东西收拾起来,把包挂到衣架上,并小心注意让它离手机远一点。
洗完澡上床,她设闹钟时微信忽然一震,欧阳诃提示新消息。
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静静点开他。
【欧阳诃】:(照片)
【欧阳诃】:(照片)
【欧阳诃】:你去哪了。
【欧阳诃】:(照片)
静静:“……”
【静静】:出门了。
【欧阳诃】:哪儿。
【静静】:你又不是我爸,我爸都不会这样查岗。
【欧阳诃】:说得好,那你爸为什么不问。
【静静】:……因为我爸是个好爸,和你不一样,他不找打。
【欧阳诃】:……
【欧阳诃】:你似乎心情不好。
【欧阳诃】:(照片)
【欧阳诃】:现在好点了吗。
静静:“……”
【静静】:我睡了,再见。
瘪着嘴关掉手机页面,停顿了一下,静静忽然重新解开手机。
【静静】:谢谢你。w
发完这条,关上灯,静静盖被睡去了。
第二天是长假,静静七点就起了。
在床上刷了会手机,磨蹭到七点半了,她起床梳洗好换了衣服,坐上最早的一班车,从皇岗口岸出发,去了隔壁的香港迪斯尼乐园。
她久违地穿着小花裙子,化了个淡妆,还偷偷带了小伞。
金秋的太阳很毒,小花伞是透明的,并不防晒,但当着一个幼儿园小班的花花们把空伞展开,让他们看到上面动画片一样瞬间出现的长发公主,同时得到公主的热烈欢迎和一大群小朋友的“哇!”的时候,静静觉得人生巅峰就是这一刻了。
这辈子值啦!
又变戏法一样开合了几次,让人物走马灯的在上面变了几次,最后静静哼哼哼地怪笑着,勇士一样扛着伞先他们一步检票,大步走进乐园里,潇洒离场。
静静去的时间很巧,顺着线路逛到了几乎所有想遇到的角色。她挺久没来了,可当班的那个杰克船长还是认出了她,拍照时他对她的伞研究了一会,在静静给他演示过以后,杰克船长冲她灿烂一笑,抓起来翻过栏杆就跑了。
静静吓得跑去追他,两人绕着旋转木马跑了两圈他才笑嘻嘻地把伞还给静静。
除了这个小插曲,剩下的时间全都很平和。
秋天天短,下午一过,太阳很快下去了,围观完两只乐迪互相拍打对方的尾巴,静静转身准备出园,身后的彩车□□却拉住了她的脚步。
好想去看……
好想去看好想去看好想去看……今天的花车还有反派组……
在原地艰难地踌躇了一阵,静静最终还是放弃坚持,回头朝彩车队列跑了过去。
这就出现一个小问题了。
彩车□□半个小时结束,七点半开始,八点烟花闭园。闭园后从迪斯尼走出去坐车需要大概十分钟,班车当然没有了,公交会非常挤,静静只能选择地铁。
那么,请小朋友们一起来做一道算术题:静静穿越的时间为北京时间晚九点整,而从迪斯尼坐地铁到家需要接近一个半小时,她赶不赶得上呢?
“放弃吧,死定了。”
站在闭园后门外的项静静对自己如是说。
看了眼手表,因为体力流失,原本只要十分钟的路她走了二十分钟才出门,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二十三分了,别说坐地铁,就是飞回家都赶不上。
“……”
等等。
……飞?
像被电到似的浑身僵了一下,静静偷偷摸摸地挪到一个角落,伸手在小包里掏了一下,确认了扫地机器人的存在。
飞回家是个好主意。
如果把飞行速度调到顶,照着导航直线跨海的话,大概不到二十分钟她就能飞到家周围,可首先降落是个问题,万一落下来的时候被遛弯的大叔大妈看到就麻烦了。其次,这可是要跨河耶……万一被监测到高空异物击落了怎么办,掉下去会很引人注目啊。而且如果只有出关没有入关记录,她下次再来玩该怎么解释。
脚尖烦躁地拍打着地面,静静仔细衡量着到底是在这过夜,还是直线飞回家。
来来回回犹豫了五分钟,静静焦躁地看了眼表,最终把放在飞行器上的手收了回来。
叹了口气,她把灰绿色的卷发高扎起来,整理了一下小裙子,转身朝边上的大酒店走去。
算啦,反正姐现在超有钱的!
在九点到来之前,静静终于踩着指针,在迪士尼好莱坞开到一套面湾的套房。
旅游旺季能开到房间真是的狗屎运。
八点五十八分,摊在床上的静静如是想。
瘫了半秒,她忽然猛地翻过来,咸鱼一样浑身扑腾着拍打床垫,发出闷闷的嚎叫。
“受不了啦!不要过这样的日子啦!再也不要啦啊啊啊啊!”
她一个咸鱼打挺从床上挺起上半身,拽下掉了一半的假睫毛,指着落地窗外面的星空大声喊道:“警告你!你今天最好给我一个好地方去!不要biubiu不要虫子更不要什么鬼四维空间!今天的静静需要休息!否则你小心我把你种在天上的那些坑坑洼洼的大土豆全都biubiu掉!让你——”
【——】
静静消失了。
静静又出现了。
“为什么又是虫子啊!”
重现的静静如是崩溃大叫。
是的,没错,如各位所见,又是虫巢。
“而且还不是虫哥!”
重现的静静接着如是崩溃大叫。
是的,没错,也如各位所见,又不是——
“不要重复我的话啦!”
……
总、总之,不是虫哥。
穿越前一秒的橡皮糖香味还残留在鼻子里,但召唤者并不是虫哥。这只虫长得和虫哥相近,基本上可说没有什么太大差别,但静静一眼就认出来了不是。
从四周的环境来看一切都和上次变化不大,但这回,静静不敢确认已经过了多长时间。
召唤她的那只虫坐在一只破碎的褐色茧旁,静静认出那是战地医院的标配。对于静静的到来他并没有很吃惊,只是好奇地观察了她一下,很快就收回了脑袋,象征性动了动离子刃。
“旅行者。”
吸口气搓搓脸,静静强打起精神,回应了他的招呼。
“你好啊。”她边扣上通译器边说,“你有什么烦恼吗?”
“你来了,没有。”
“嗯?”静静愣了一下。虫族的语言一直没有语气,但这句回答静静却听出一股莫名的蛋疼来。
她开玩笑说:“难道你是在想我吗?我是说……想我这个个体本身?”
战虫蠕动了一下触须,表示肯定。
静静惊了。
她回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可我不认识你啊。”
战虫发出一串低度的振鸣,接着说:“我认识你。”
他说:“女王提过你,工虫提过你,飞行阵列提过你,队友也提过你,很多次。”他硕大的脑袋忽然探过来,静静观察到他眼睛之间的部分比虫哥多了一些亮绿色的斑点。
他接着说:“你去找他,请去。”
“……”
静静确认了,他的话中就是有种莫名的蛋疼。
她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摸了摸脑后的辫子确认,静静趁着索西斯还没有赶来的时间问:“他说我什么了吗?你的战友?”
这只战虫张开口器,发出了一长串频度很低的噪音,虫哥从没对她做过,这是静静第一次观测到虫族的这个行为。
通译器翻译不出这个声音的含义。
战虫回答道:“缠绕。”
静静:???
“请你……解释一下?”她歪着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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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轰鸣, 大雨磅礴。
矗立于森林里的高塔中,毁灭魔女赫卡对这习以为常的自然现象无动于衷。她在声声雷鸣中淡然地整理着古籍,沉醉于古老咒语字符上流动的魔力。
高塔内幽蓝的烛光摇曳, 赫卡稍稍抬眸, 手指轻敲桌面就已经向闯入她结界的人下达警告。
赫卡对自己的结界很有信心, 越是侦查力高的人, 就越容易陷入其中。在绝望的幻象中周旋, 最后自食其果。
赫卡本以为这下就能解决掉打扰自己的小虫子, 谁知小虫子不仅没有停顿, 还逐渐靠近高塔。
她缓慢地从椅子上起身,全身关节因为长时间没运动而发出声响。她拿过随意扔在椅子的长袍披上, 对能长驱直入结界的小虫子稍稍提起兴趣。
落下的雨在即将接触到赫卡的瞬间速度变得异常缓慢,好似停止了般,就连呼啸的狂风都变得极其温柔。她周身的魔力流动, 将她目所能及的风雨变缓, 暴风雨下的森林暂且重归了夏夜的寂静。
赫卡随手拨开挡住视线的雨珠,狭长的眼眸搜寻着闯入者。
她原以为, 胆敢闯入魔女禁地, 还能接近高塔的必然是经验丰富的魔法骑士。谁知她找到的却是个脏兮兮的男孩, 他跪坐在地低垂着脑袋不断喘息,撑着泥泞草地的手肉眼可查地颤抖着。
男孩察觉到有人靠近,立即屏住呼吸,茫然地抬首。
赫卡打量着男孩的脸庞挑起细眉, 淤青与肮脏的泥水混作一团,让她没法立即分辨出他的模样,但他的双眸犹如两个血淋淋的窟窿,在雨水的冲刷下如同血泪由眼眶流至下颚。
赫卡暗自颔首,忽然明白这位看着就孱弱无比的男孩是如何畅通无阻地接近高塔,看来她的结界还是存在漏洞。
“没想到让你这只小虫子漏——咳咳。”赫卡话说到一半就因为长久没有发音而卡壳,她沉重地咳了几声,不由回想自己上一次跟人说话是几年前。
等她整理好状态时,小虫子就已经体力透支地倒在她的脚边。
赫卡困扰地低身,乌黑柔顺的长发跟随着往身侧倾斜,带过些许晶莹的雨滴。
“至少要等人把话说完吧。”她伸出苍白的手托起他的下巴,拇指掠过湿润的脸颊,轻而易举就将肌肤上的淤泥抹开。
脆弱的小虫子年纪不大,营养不良的体质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脸上多处淤青,更别提身上被肮脏的衣料遮掩的躯体会有多少伤痕。而他的眼睛,是被人用利器刺瞎的,破烂的眼球还留在眼眶里,再不做处理就能臭掉。
赫卡寻思着是无视掉小虫子回塔里,让他在这里被野兽吞食腐败,还是将他带回去打发无聊的时间。
人类的寿命短短几十载,而她坐在椅子上看看书就能用掉两个月的时间。偶尔给自己放假似乎也是不错的主意,何况还能利用他完善结界。
赫卡决定好后直接就将脏兮兮的小虫子抱起,利用魔法传回塔内。
此时塔外的雨远离了魔力的支撑,再次用力砸在泥泞的大地上。
赫卡将小虫子带到盥洗室,掂量了几下就觉得他跟破旧的布娃娃一样轻飘飘。替他将身上带着异味的衣服脱掉时,与布料黏贴的伤口也被一同撕开,昏迷中的他因猛然间的疼痛无措地挣扎了两下又再次晕厥。
“真像只垂死挣扎的虫子呢,”赫卡气定神闲地评价道,“就看看你还能撑多久吧。”
她将他轻轻放入盛满温水的浴缸中,他身上的泥垢在魔法与清洗剂的作用下脱离身体,这让他身上的伤痕更加显而易见。白皙的皮肤上满是受尽虐待的伤,肮脏得分不清颜色的头发在洗净后竟然是同玉米须般的浅金。
白净稚嫩的面容即便带着淤青,也不可否认如瓷娃娃一样精致,这样的男孩被称为天使都不为过。可在赫卡的眼里,只是只命不久矣的虫子罢了。
赫卡是毁灭魔女,熟读各类恶毒的魔咒,专研着能让人间顷刻变成地狱的魔法;因此她对治愈类魔法可谓是一窍不通,调制药剂更是摸不着头脑。谁让不是魔法类的攻击对她基本不起作用,她也就不屑接触。只是浴缸中的人类所受的伤,不是说搁在那就能自己痊愈。
她给浴缸换了几次水,总算是把男孩清洗干净,她将其捞出裹进毛毯里,抱着轻飘飘的他来到自己的卧室。
塔外的雨渐小,淅淅沥沥如同魔女的耳语,赫卡找出能够用来包扎的布,对较重的伤简单包扎,剩余较轻的就先搁着。只是眼睛的伤她实在无计可施,血是止住了,但她没有能力复原。
感到麻烦的烦躁感让赫卡忽然升起要将小虫子扔出去的想法,但她很快又被自己的冷静压住。看来多年周而复始地研读古籍,已经让她连做除读书以外事的耐心都荡然无存。
“莉莉……莉莉……”
小虫子发出了稚嫩嘶哑的声音,坐在床沿的赫卡俯身看去。他柔软的金发还滴着水,脸上充斥着不健康的红,遍布着大大小小伤痕的瘦小身躯上泛起薄汗,小虫子随时会以为攀升的高温而死去。
赫卡用手指轻柔地抚过他的前额,途经鼻尖、嘴唇,再缓缓滑到下颚,她笃定道:“人类可真是脆弱。”
她平静地打了个响指,一小瓶黑色的药剂骤然浮现在她手中,她托起他无力的小脑袋,掰开嘴就往里面灌。
小虫子没咽下多少就剧烈地咳嗽起来,侧过脑袋把药剂连同不明物一起呕出。
“喂喂,”赫卡头疼地皱起眉,“你可知道这份药比你的性命还昂贵吗?”
她摇晃了下药瓶,还剩一半,多多少少还能起到些作用。她仰头将瓶里的药剂含入口中,垂首便贴上他微张的嘴唇,甚至将舌探入,引导着他将药剂全数吞下。
喂完药后她略显犹豫地看着手中的空瓶,她为了他可算是下血本,连压箱底的药剂都拿了出来。他要是不能好好打发她的时间,她就只能挖掘他作为魔咒素材的价值了。
“莉莉!”奈尔在噩梦中醒来,他惊坐在柔软的床上冷汗淋漓。
眼前的一片漆黑让苏醒的他呆愣了许久,眼眶中的异物感一寸寸折磨着他的神经。即便失去眼睛,尖刃刺入双目的瞬间还是深深刻进他的脑海,陪同噩梦一起源源不断将他捅得千疮百孔。
“莉莉……”
奈尔虚弱地重复着这个名字,之所以能逃离囚禁他多年的地狱,都多亏了这位女仆。但擅自放走他,待东窗事发后那个人绝对不会饶了她的,可他现今目不能视,自保都难的情况下只能口头上为她祈祷。
“莉莉是谁?”
一道透着冷漠的女性嗓音响起,彻底打断了奈尔的思绪,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身处在陌生的环境。而这个声音又跟自己昏迷前听到的很像,他一路逃跑就是跟随着这道声音,即便在雨中并不能听清这个声音都在说些什么。
奈尔撑着床的手微微颤抖,浑身发冷地坐在软绵绵的床上,好似待在随时会闭合的陷阱中,“你又是谁?”
女性嗤笑了声,“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还敢踏入魔女的禁地。”
奈尔闻言忽然摆脱了惶恐,激动地往声源处靠,结果自然是从床上滚落。全身都在给大脑发送疼痛的讯号,可他还是不管不顾地挪到赫卡的身边,直到扯住她的裙摆才平静下来。
他激动地高声问道:“您…您就是城西的魔女吗?!”
赫卡没有踢开脚边的小虫子,而是摸摸下巴故作思考,“东边已经有城市了吗,那里之前不还是个小村落?”
“魔女大人,请实现我的愿望吧,”奈尔虔诚地恳求着,将毁灭的魔女当做神一般膜拜,“只要您能实现我的愿望,我便心甘情愿被您吃掉。”
“我为什么要吃你?”
“大人们都说……城西居住着可怕的魔女,日日以人为食,”自己的话被质疑后,奈尔也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道听途说是否属实,述说的声音也渐渐变轻,“但不满足食欲的魔女,会将不听话的小孩作为目标……”
赫卡低笑几声,没想到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能风评被害成这样,“可以呀,我实现你的愿望,你就要被我吃掉。先说好,我的吃法可以很痛的,你到时候要是哭个不停,我是要违约的。”
奈尔犹豫了会儿,还是攥紧拳头道:“我很乖的,也很抗疼,不会让你嫌烦。”
赫卡俯视着眼前看似乖巧的男孩,他能说出幼稚的话语,也能道出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她暗笑着倾身,如果蔓延开的黑雾要将瘦小的他困住,她带着笑意道:“那说说你的愿望吧。”
面对突然凑近的幽香如果蔓延开的黑雾要将瘦小的他困住赫卡俯视着眼前看似乖巧的男孩,他能说出幼稚的话语,也能道出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她暗笑着倾身,如果蔓延开的黑雾要将瘦小的他困住,她带着笑意道:“那说说你的愿望吧。”
面对突然凑近的幽香如果蔓延开的黑雾要将瘦小的他困住
如果蔓延开的黑雾要将瘦小的他困住,她带着笑意道:“那说说你的愿望吧。”
面对突然凑近的幽香如果蔓延开的黑雾要将瘦小的他困住
如果蔓延开的黑雾要将瘦小的他困住,她带着笑意道:“那说说你的愿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