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幸亏我及时发现,不然你就等着王爷回来受罚吧!”
“呀,我不就是做了个小小的改造嘛。不过谢了哈!”阿清敷衍地答谢。
“呦,从你这嘴里说出个谢字可真不容易。”陆流撇撇嘴,打趣道。
“陆流,我觉得虽然这样,但是王妃现在身份还没弄清楚,况且王爷又把消息透露给了她,你说…………”一会儿,阿清仍是放不下开口。
陆流思考了一会儿,觉得阿清说的也不无道理。
“你小心点,别被发现了!王妃明一早回来,你可别被她发现。”
阿清点点头,随即人就不见了。
陆流苦笑摇摇头,这家伙还真是……真是对王妃…………有很大偏见啊!
“我倒觉得,苏长柔不像会是。”陆流自言自语,可这世界上,又有什么事情是需要理由,需要合情合理的呢?
马车走的并不快,也不赶时间,阿清很快便赶上了沈朝歌的马车。
马车里沈朝歌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她到都还没摸清她所谓父亲的意图,要她回府又要事相商,可她一个女儿家,她父亲又有什么话同她商量的?
沈朝歌心里还在翻来覆去想着,连马车停下来都没察觉到,胡思乱想间已经到了。
“王妃,大司空府到了!”见沈朝歌久久没有动静,马车外的云和出声提醒道。
“哦。”沈朝歌回过神来,出声应承着。
话音刚落从马车里便伸出葱白的手指,在外等候的云香云和,立即拉上。
沈朝歌抬头看着大司空府,府外修饰的大气精致也镶金,一副富丽堂皇的景象。也是可以看出她这个父亲是什么样的了,沈朝歌心里计较着。
哪怕之前再不受宠,现在也是堂堂玺王妃,府外竟没一人来迎接。
心里冷笑一声,苏长柔,你过得可真是糟糕透了!
昂首挺胸走进正门,循着脑海里苏长柔的记忆,身后跟着云香云和,沈朝歌到不觉得陌生不安,面无表情走着。
走到长长的廊亭中,有一处雪白的身影在稳稳的移动。沈朝歌一身白色绣花锦裙,样式精致独特,全身颜色素雅,到让人觉得别出心裁,眼前一亮。在秋季比较沉闷的季节,倒有几分飘逸之感。
这时突然来了一位中年模样脸色和蔼的男子,沈朝歌认出这是府里的管家,可没少欺负她。
“呦,小的给玺王妃请安,府上小厮时间说的晚了误了接王妃的时辰,王妃恕罪!”说罢便要跪下,沈朝歌冷眼瞧着眼前惺惺作态的男人,面无表情,她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想要跪下去装可怜样儿,以为自己去搀扶他?哼!
说罢男人就这么直愣愣跪下去了,心里疑问升起。
这怎么,不来扶他?真让他跪?嫁给玺王真以为自己就是玺王妃了?
跪在地上男人疑惑狐疑的目光打量着沈朝歌,不料碰上沈朝歌平静冷漠的表情,沈朝歌淡漠的眼神到叫人吃了奇!
“难道这丫头存心找茬?回来报复我了?”
“管家叔怎么不说话了?要本妃恕罪可不止光跪下这么简单啊?”沈朝歌皮笑肉不笑说道。
男人一时说不出话来,眼光不停向左后边望去,仿佛在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