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声音很坚定,而后又同面前女人说了一下楚邵的事情。
女人秀眉紧皱,“你的意思是,别的女人给你相公下的情花蛊?”
“对啊,我想对方应该对我相公有情吧,不然也不可能给他下情蛊的。但有一点我觉得非常奇怪,你们苗阜的人说中了情花蛊会爱上下蛊者,可是我相公那段时间并没有异样,如果他真的爱上了下蛊者,那就不会原封不动回去了。”
“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女人缓缓开了口。
我赶忙追问,“什么可能?”
比起我的急迫,她依旧不慌不忙,说,“如果被下蛊之人心里早有所属,而且情比金坚的话,那么他体内的蛊毒会扩散的慢些,但是一旦发作起来会比常人痛苦百倍,当然,前提是那个男人必须意志足够坚定,身心都必须完完全全属于一个人,在这个世上这种男人太少了,因为男人谁没有三妻四妾呢?”
我的眼泪唰一下就流了出来。
我咬着唇。
“我的相公,他,真的很好、很好。”
我无法跟她描述楚邵到底有多好,也无法用华丽的语言去形容他的好,他的好,我心知肚明。
以前我总觉得我对楚邵的爱要远远超过他对我的。
实则,只是情花蛊这么一点,就足以让我重新定义他对我的深情。
女人叹气,摇头,“同你相公这般专情的人,真的是不多了,不过呢也不是绝对的会死,我想眼下也只有一种方法能救你相公了。”
“什么?!”
“以前我听家里的老人说过这种情况,若是一个女子给男子下了情蛊,而男子早就心有所属,那么所属之人也需要中情花蛊才行,相爱的两个人结合,雌雄蛊虫相聚,蛊毒自然可解,若是其中一方背叛,双方皆毙不得活。”
我越听越骇然。
缓了缓神,我在脑子里理着她的话,“你的意思就是,我相公身心所属之人是我,因此我也需要中情花蛊,对吧?”
“没错。”
“可是谁能给我下情花蛊?”
“这……”
女人轻轻地摇头,“实在抱歉,这个我也帮不了你,十年才得一情花蛊,我的这只情花蛊已经下在我相公身上了。”
“好吧,那我再去别处看看,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了。”
……
从女人家里出来,更是坚定了我要救楚邵的决心。
原来他比想象中更爱我。
这么好的一个男人,我有什么理由不去珍惜?
于是事不宜迟,我赶忙返身去苗阜西头。
眼下还有两个养殖情花蛊的人,一个在苗阜东头,一个是不知去向的所谓主婆,这两个人是我全部的希望了,因为在她们之中,肯定有给楚邵下蛊的那个。
当然,光有满腔的热血也不行,我还得吃饭,填饱肚子才有力气上路。
先找了个客栈吃饭,见那门前挂着大蒜,大青虫让我摘下来吃。
我纳闷,“干嘛吃大蒜?我最讨厌吃葱、蒜、姜这些了!”
“叫你吃就吃,哪来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