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解释道：“衿馆和黛馆同宗，同属后宫一位皇妃的私.密产业。”
“哪位妃子能有这么大的能耐？”风栖桐好奇脸。
皇叔凝视手里的柔顺散发，陷入沉思。
话说一半不吱声是最讨人厌的，风栖桐哼哼声，“你不会不知道吧？”
以司门和千重楼的势力这些小事肯定知道，何况衿馆和黛馆有诸多朝中大臣关顾，可谓是最活跃的情报收集站点。
又是皇妃的产业，必定为东陵皇服务，和顾行止是绑一条绳上的。
涉及到这两个对手，东陵九不可能不去关注，肯定知道是谁，就是不想告诉她。
小气的男人！
皇叔专注梳理发髻，没察觉到她的小心思，“瑾妃曾是衿馆的舞姬，被皇上南巡途中带了回去，对外只说是出自民间。”
“一跃而出皇亲国戚，衿馆就水涨船高，然后还在女婿脚下的京城开了家分店？”风栖桐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这说法让皇叔唇角微勾，“嗯。”
“没这么简单吧。”风栖桐又不是傻子，“从小见惯了天香国色皇上，会不顾脸面跑去吃野的味？让一个舞姬做东陵皇妃？”
反正她是不信。
那什么不是有种说法嘛，女子香，铁汉绕指柔，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最好说话，什么话都套的出来。
这怕是衿馆最大的优势了，名气大，美人多，流量大，流量里面还有不少官员什么的。
风栖桐摸摸下巴。
“我看呐，皇上八成是看中了衿馆的情报搜集机构。又没有突破口，亲自出面又怕丢脸，于是找了个瑾妃做出中间人，还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这种情节小说里多了去了。
皇叔放弃发髻，继续梳理秀发，“楚北因为地理优势自古繁华，官僚势力和地方势力盘根交错。又远离京城，拉帮结派的居多，造反也是有历史典例可循。若是有衿馆帮忙收集情报，又能收获美人一个，皇上自然是乐意。”
果然和她猜的一样。
“所以昨晚上绑架我的，会不会是皇上的人？”风栖桐有点怀疑。
皇上也是想要锁凰戒的。
“尚且不清楚，等司雨回来便知道了。”皇叔默默将木梳放到一旁，女人的头发实在太麻烦了。
梳了这么久都没有梳好，遭到风栖桐浓浓的鄙夷，“你笨死了！”
“你聪明，你来。”
“我来就我来！”
风栖桐愤然躲过木梳，对着镜子一看照不到后面，那就不好挽发髻了，盲挽的本事她可没有。
转头看向东陵九，“你——捧着那只镜子站在我身后，我要从镜子里看到后面的头发。”
皇叔抬起挑起人下巴，指腹轻轻摩挲，“胆肥了，还命令上本王了？”
“我本来就不怕你，命令就命令了，怎么样？你免费吃我好几次了，这点小事情都做不了？”风栖桐又是一个嫌弃脸。
“免费？”皇叔冷笑，“你的猫不是本王喂的？”
喂的是血。
那只猫的胃口还不小。
把他当血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