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惠,你弄错了吧?”樊英急得跺脚,“天瑜确实水性杨花,可亦笙怎会是这样的人呢?”
“天惠,你别太过分了!”吴亦笙被激怒,红着眼睛质问,“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天瑜私会了?我已然解释得很清楚了,你为何还要当着爹娘的面提这事儿?”
“你对沈天瑜动了心思,”沈天慧激动道,“因为我在你家的表现不尽如人意,你爹娘对我不满意,你也渐渐厌烦我了。你若不是跟沈天瑜私会,为何把她约到后院去,还把小厮和丫鬟支开了?”
春妮不服气道:“大小姐,吴少爷是因为你才找上二小姐的。二小姐虽不喜欢你,但也不希望你俩感情不和,你怎么还尽说风凉话?”
“亦笙我是看着他长大的,”沈路林的语气缓和不少,“他的人品我信得过,这中间定有什么误会。”
“老爷,亦笙他太爱天惠了,难免被人利用干傻事,”樊英煽风点火道,“天惠不会无缘无故生气的,这事你务必调查清楚。”
“大姐,你说这话我真不爱听,”顾坤秀怒发冲冠道,“在你眼里,你女儿撒泡尿都是香的,可也不该如此贬低我女儿吧?是亦笙叫天瑜去后院谈事的,谁利用谁呀?请你搞搞清楚!”
“先不说他俩私下见面的事儿,”樊英不依不饶道,“天瑜打人算怎么回事儿?你以为她是谁呀敢在沈公馆撒野!”
“那是因为……”
贺季辰才开口,却被沈天瑜狠狠拽住了。哪怕到了被逼上梁山的地步,她还是希望保存姐姐的颜面。
“天瑜,为何不让我说?”贺季辰急了,“她对你不仁,你就对她不义,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贺季辰,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樊英来劲了,“天惠她做什么了?我女儿是大家闺秀,不是打小生活在乡下的野孩子,我不信她能做出什么道德败坏的事情来!”
“大家闺秀?在说笑话吗?”顾坤秀冷哼,“大姐,除了家世,除了嫡出的身份,我真看不出来天惠身上还有什么优点,在教育孩子方面,你彻彻底底失败了!”
“顾坤秀,你一个妾室有何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的?”樊英怒发冲冠地指责顾坤秀,“你连给天惠提鞋都不配,还敢胡乱评价她?”
“大姐,平日你欺凌我便罢了,”顾坤秀道,“别欺凌我女儿,没有哪个当娘的能白白看着自己的孩子受辱!这是我的底线!不就一巴掌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天惠又不是没打过天瑜,她当回事了吗?”
“既然天瑜不肯说,罢了,”沈路林唉声叹气道,“今儿是我的寿辰,我不想因为这些家长里短折寿。你们都出去招呼客人吧,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谁都可以走,沈天瑜必须留下,”樊英发狠道,“老爷,你心太软了,有些事交给我处理便可。你别忘了,一向是我主内你主外,家长里短你就别插手了。”
“大姐,你错了,”顾坤秀丝毫不肯让步,“天瑜的事还真不归你管了,她如今是将军府的人。”
“坤秀说的没错,”沈路林连连点头,“咱们可别轻易惹怒将军府。季辰,要不今天先这样吧,天瑜累了,你带她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