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他二人是旧相识,以前陈将军不是凤将军的手下吗?那就是青梅竹马咯?但此人的父亲被背叛了凤家,你知不知道?你确定要留这样的人在身边吗?而这个人竟然为了凤青霜而背叛了自己的父亲,真是冤有头债有主。
“只要你平安放过他,我与你走便是。”凤青霜说此,将手中从别人那里抢夺的剑一把扔在了地上,而陈友之却大喊不要,已经于事无补,立马就有两个人将凤青霜压制了起来,而祁寒却无动于衷。
“祁寒,卑鄙小人。”凤青霜白了祁寒一眼,祁寒笑了笑,随即将手中的剑扔在了地上,陈友之脱身连忙跑到凤青霜面前,却被其他人拦下了,凤青霜双手被缚动弹不得。
这时陈将军出来了,看见陈友之如此乱闹,便派人将陈友之押回了房中,凤青霜不再言语,束手就擒。
“参见宣王。方才是臣管教不严,给宣王带来了麻烦,还望宣王见谅。”陈将军素来是知晓祁寒的手段的,之前虽然表面上与太子四处逍遥,但私底下自己的势力不小,也曾听凤将军赞赏过祁寒这个人,想来本事不小。而近些年来又颇受皇上宠爱,如今陈友之添乱,祁寒就算是杀了陈友之也无可厚非。
而祁寒见到陈将军出来,便拱手作礼,“陈将军,无碍的。此人方才用自己的命去抵你儿子的命,本王又岂能失信。本王这就携此人回宫,就不给陈将军添麻烦了。”
话毕祁寒便上了马,陈将军弯腰恭送。听见刚才祁寒的话,陈将军也是尴尬不已,自己把凤青霜给出卖了,现在凤青霜却用自己的命救陈友之,子女尚能如此重情义,而自己却倒显得无情无义了。也不知是那祁寒无意说此话来寒酸他还是无意之言。陈将军摇了摇头回府,命人严加看守陈友之,近日不得再让他出府。
祁寒半路中停下,将凤青霜的双手捆上,又将其拎上自己的马,称是自己亲自看押,以防她乱跑。而凤青霜挣扎不得,只好任凭他摆布。祁寒笑着上马,坐在凤青霜的身后,行马却十分缓慢。
一日的颠簸后,祁寒带着众将在郊外的驿站停下,“天色已晚,路途尚远,且在此歇下吧,明日再启程回京。”
话毕,祁寒便带着凤青霜上楼,为她开了一个房间,将其领进屋中,为她松了绑。这才松绑,凤青霜便对祁寒动起手来,怒火不小,祁寒也陪凤青霜走了几招,她倒是招招入狠,而祁寒却步步走险,良久凤青霜终究不敌,索性停手坐在一旁。
“怎么不打了?不是还有怒气没消?来继续,本王奉陪。”祁寒笑看凤青霜,凤青霜不予理睬,给自己倒了杯茶,喝着。连看都不看祁寒一眼。祁寒也收回架势,坐在了凤青霜的一旁,看着她一杯接一杯的喝茶,也是无话。
良久,凤青霜瞥了一眼身旁的祁寒不屑道,“卑鄙小人。”祁寒听此无奈,“这话说的,我究竟做什么了,你那朋友动手打我手下,我岂能坐视不管?还有你,我来此之前特地吩咐过手下,不要先动手,就算迫不得已打起来,也不要动真格儿的,可你倒好,上来就夺刀砍伤我多名部下,你当真以为人家打不过你?”
祁寒本是想表示自己对凤青霜的好,让她放下敌意,可是凤青霜却听成了祁寒在嘲笑她自不量力,若不是众人让着她,她早就身负重伤,又岂能像现在这般完好无损。
“宣王也说了,天色已晚,还请宣王早日回屋歇息,小女这屋小,容不下宣王。”说着凤青霜便起身走向门口,刚要开门却被祁寒拦了下来。
“朝廷命犯在此,本王岂能回屋歇息?还是在此看管得好,以免逃犯还想再逃。”祁寒将凤青霜拉了回来,凤青霜不愿,又和祁寒打了起来,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宣王?那余孽可在此屋?”门外侍卫喊道,凤青霜连忙挣扎了起来,本想让人把这王爷带走,却不料祁寒第一时间就将凤青霜的嘴给捂上,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在本王这,今夜有本王亲自看管,你且下去吧,安生休息,明日便回京。”
“是。有劳王爷了。”说着,那侍卫便走了,凤青霜在祁寒的怀里支支吾吾地却出不来声响,祁寒笑着,待那侍卫没了声才放开了凤青霜。凤青霜连忙退到一边,远离祁寒。祁寒笑着并不说话。
“这么多侍卫在此,你一个王爷一夜在我这儿也不好,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免得他们传什么口舌,到时候还给王爷带来什么麻烦就不好了。”凤青霜在床上坐下,低着头不再看向祁寒。
“没事的,今日带来的人都是我的心腹,量他们来也不敢传些什么。带你回京可不是小事,我又怎敢带小人前来?这前后夹击,我可受不了。”祁寒话里有话,暗骂凤青霜也是小人。凤青霜听到后,当然听出了这一层含义,起身走向祁寒。
“当日劝我逃出京城的人是你,今日押我回京城的人又是你,你到底想怎样?这么折磨我果真有意思?如今太子的势力已经冰崩瓦解,你现在是想另起门户还是归属二皇子?见你这样,是还想与二皇子为敌?”
“我从没与祁宓为敌过。当初让你逃出京城,一来是为了让你保命,二来更是想让你放下自己的戾气,现在倒好,这才出城几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投奔那陈将军,他便派来副将通风报信?不然你又怎会如此快就被发现?”
祁寒也起身,手握住凤青霜的肩膀,凤青霜却后退一步,祁寒也不再上前,双手抱胸,看着凤青霜。
“所以,你就亲自来捉我来了?”凤青霜继续讽刺道。她就是看不惯祁寒嘴上说着保护她,却处处与她做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