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阿娆一脸语塞地看着他,见过自恋的,可就是没见到过这么自恋的人。
不过不得不认同他的话,这一张脸确实是让她看着秀色可餐,虽然有句老话说人不可貌相,但往实在地说,若自己夫君长得好看的话,心里不管怎么瞧着都会觉得高兴几分。
楚白幽幽眼眸,再望向她,“你可要打?”
“自然要打。”玉阿娆绝不是被他随便哄上两句话就把之前的账都给忘了的人,此时把手扬起,顺带故意挑起眉头言道:“我偏就是想打你的脸,你到底给不给?”
“这……”楚白很是纠结地把头给低下去,不忘用一只手护住脸。
他身为堂堂慎世子,不管是慎王爷还是谁,从来都没有人打过他任何地方一下,更被说是脸了,可若是不让她打一巴掌消气的话,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去。
玉阿娆见他犹豫不决,便哼了下,“你不给我打的话,我就下车了。”
楚白立马扯住她的袖口,似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般,“你打吧,但我还是那句话,以后不准再跟宁子业有任何接触了,看见他就躲远一些,不对,不单是他一个,只要看见是男的就马上躲远!”
“你又管我?”玉阿娆不满了,宁子业也就算了,她知道自己这次被耍了,面上跟楚白逞着口舌之快,心里实则早已后悔不已,但她心里就是一个高傲的人,即使自己做的不对,也不想在他面前觉得自己错了。
但是除了宁子业外,别人又关他什么事?
难不成就算是凌王爷都得要她躲远一些么?
楚白的眸子里逐渐染上一丝不悦,“难不成你还想背着我去勾搭别人吗?”
“我哪有。”玉阿娆心中一阵气闷,觉得跟这个男人说话越来越没有代沟了,好像在他的眼里,自己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到处背着他这个名正言顺的夫君去勾别的野男人,可实际上,他们并未成婚吧?连聘礼都还没下,就管的这么严苛了,到时候真嫁给他的话,感觉要被活活闷死才对。
她有点怀疑自己做的决定到底是不是对的,该不该嫁给他?
对婚姻有些恐惧了,以前在21世纪的时候总听人说,婚姻是女人的坟墓,恋爱时,男人把你祖宗一样供着,可结婚后,就得是你把他当祖宗着供着。
所以此时再望着楚白一脸你要是敢红杏出墙的话就死定了的表情,她顿时反问挑眉,“我记得,我们貌似还未成婚下聘吧?”
楚白愣了愣,随即反而莫名其妙地笑起来了,“娆儿的意思说是,埋怨我现在都没娶你么?”
玉阿娆忍不住地无语扶额,她哪里是这个意思,简直……太会曲解人意了!
楚白仿佛看不见她的一脸苦闷之色,接着洋洋洒洒地继续说起来,“你要真等不及的话,我今日回去就命人准备,让去凌王府说亲,第二日咱们便成婚吧,怎样?”
“不怎样!”玉阿娆感到自己心肺都快要被气炸了,咬牙一字一句地说出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