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立刻识趣闭嘴,哪还敢再说话。
“娆儿。”楚白低低地喊了一声,拉住她的胳膊,力气用得很大,在确保不会捏疼她的前提下也不会让她离开。
玉阿娆知道自己用力气是斗不过他的,这么多人都在看着他们两个在醉仙楼门口闹别扭,不想把事情闹大让别人看了笑话去,便先对昭儿吩咐,“你带老先生回凌王府吧。”
“小姐……”昭儿看看楚白又看看她,最终还是行礼道:“是,奴婢遵命。”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玉阿娆才看向楚白,脱口道:“你闹完没有?”
“我没闹。”楚白说着,还是抓住她的手不放,丝毫感觉不到周围一双双眼睛都盯着他们两个看一样。
玉阿娆忧伤,她差点就忘了他脸皮比城墙还厚,这辈子都不能指望他有点廉耻之心了。
于是稍稍把声音柔和了下来,“你先放开,去马车上说。”
她可不想一次吵架就闹得满城风雨,全凤城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个的私事。
可显然,如果她不有点理智的话,他还真得做得出闹得天下都皆知的事来。
楚白疑虑地打量起她的脸。
“放心,我不走。”玉阿娆委实无奈了。
楚白这才将信将疑地松开抓着她的手。
玉阿娆迅速走上马车,他也跟着后面慢慢走过来,那缓慢如同散步的样子,即便是在这个情况下都丝毫不改。
刚坐到马车上,楚白便掀开帘子走上来了,透过被风掀起的车帘一角,玉阿娆见到许多围观的人都头和目光转到了马车上来。
即使有车帘隔着,她也能感觉到无数眼神,如坐针毡。
楚白坐定在她的对面,玉阿娆漫不经心地把头给埋下去,刚开始确实气地胸腔都快冒烟了,但现在吃完一顿饭后倒是慢慢地平静一些。
但也不能说明,她觉得是自己错了。
谁让楚白骂得那么难听,竟然说她脑子有病!
楚白不安地偷偷拿眼瞧她,见着她什么表情都没有,于是便低下头低低地说着。
“方才是我说话太重了些,你若实在生气的话,就打我骂我吧,再踹我脚也可以,但不能打脸。”
玉阿娆这才注意到他膝盖前面的白色袍子踹一个脚印在上面,之前太气愤了,所以也没管着力道,不知道下手重还是不重。
玉阿娆这才注意到他膝盖前面的白色袍子踹一个脚印在上面,之前太气愤了,所以也没管着力道,不知道下手重还是不重。
“哦,是吗?”她来了些许兴趣,抬起脚道:“那我再踹你一脚试试吧,刚才好像没怎么使劲,现在吃饱了……”
“那你轻点……我身子不好。”楚白看着她慢慢伸过来的脚,闭了闭眼。
玉阿娆没有真踢过去,而是犯着疑惑,“要是我打你了,日后你跟我算账怎么办?”
“不敢,你尽管打吧,只要你高兴。”楚白睁开了眼睛。
“那好,不过我觉得踹不过瘾,不如我打你一巴掌吧?”玉阿娆又得寸进尺地要求。
楚白颤了颤身子,果断摇头,“不行,要是将这脸打花了,你日后觉得不好看了怎么办?”
“不会。”玉阿娆再三保证。
楚白还是不同意,咬着牙道:“不行,你就喜欢我这张脸,不能让你被别的野男人给勾了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