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本王去住吧。”寂征棠见她守在寒风之中等着自己归来,自己走得匆忙也未来得及跟她交代一句,回想当年的时光,也都是青女侍奉在身边,现在都是换成了郢靖王妃,有时候有很多天都没有见青女一面,也是习以为常了。
“奴婢为王爷引路吧。”青女高兴的走到寂征棠的身边挽着他的胳膊,朝着房间走去,就如从前没有人的时候一样,郢靖王也不会在意着自己这般的放肆。
萧落昀看着搭在一旁的披风,没有任何的犹豫,拿着披风追了上去,看到的确是寂征棠与青女在一起的场景,她挽着寂征棠的胳膊,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着,她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周围也随着夜色黑暗了起来,她看不清楚脚下的路,跌跌撞撞的走着,只想要离开这里,她到现在才看得清楚,原来自己所相信的感情,真的只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世人都说男儿凉薄,今日才知道果真如此!
“王妃...”秦昭看着萧落昀失魂落魄的样子,迎了上去低声说道。
“把这个给你家王爷。”说着萧落昀将披风塞在了他的手里,独自走回了房间,她很想哭可泪水涌在眼眶打转,看到秦昭在这里,她又扬起高傲的头向前走去,她不能让任何人看自己的笑话,
这婚姻难道已经开始名存实亡了吗?那未来的几十年要如何风雨同舟的走下去?或许是自己要求的太多,哪里有一个男子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子的!既然不是心中的唯一,那为何她要相信这个人。
摸着中指的金约指,只觉得黄金冰冷,越是华贵的东西越是冰冷无情的吧,萧落昀将房门关好,自己熄了烛火躺在冷冰冰的床榻上,一双眼睛空洞又无神的睁开,思绪混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就是无法入睡。
“王爷。”秦昭快步追上郢靖王的脚步,见青女也在,怕是对于王妃刚才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已经心中有数了,寂征棠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他,“王妃让属下将披风给您。”
“拿来。”寂征棠一只手接过披风,甩开青女的手臂,想起那个女子就会刻意与青女保持距离,“本王自己走吧。”
青女怀中一空,愣在原地,只能看到寂征棠远去的身影,再回过头望着萧落昀已经消失不见的身影,默默的转身回房,嘴角勾笑。
前面寂征棠的身影慢慢消失不见,身后萧落昀也已望风离去,自己也算是一石二鸟,自己的目地达成,也转身走回自己屋子。
寂征棠手中端着已经冷透的汤锅,看着不远处的明灭可见的烛火,便朝着那面走去,秦昭紧随其后紧张地解释道:“王爷那是属下住的地方。”
闻此言,寂征棠看了秦昭一眼,越发的大步向前,若是今夜与他们同住,明日在王妃哪里也好有个解释,于是打定主意走了过去。
一脚将房门踹开,只看到封煦已经脱下来了一直靴子放在旁边,光着一只脚正要朝着小木桶中泡脚,见郢靖王突然闯入也有些羞涩的站起了身,“王爷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