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荧毫不避讳的对着眼前的寂梓染问道,一切事情都不再需要遮掩什么,反倒是沈荧觉得现在的自己更为坦荡、真实。
现在的她不需要任何的献媚讨好,自己日日的事物倒也是专注于照顾那刚出生的小皇子,吃穿不愁,也是不用应付眼前的帝王,只是每日晨起打个照面而已,
她渐渐地也开始明白了这种生活,对此感到颇为高兴,可是回来取团扇的时候听了寂梓染对沈敬的态度,这一刻又是冷漠下来,
“朕从来没有对任何家族动过手,都是他们所做的超乎了朕的底线!”寂梓染站在桌案之后,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的沈荧,这次回宫她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样了,倒是越发的像那个女人。
“呵~”沈荧嘴角轻笑,“先是宋氏、乔氏、萧氏、现在终于轮到沈家了,陛下实在是耐心异于常人,等到现在才对沈家动手吗?”
或许是沈家积累了太多的财富,连眼前的这位帝王也看不过去了,她的父亲终是小心翼翼的,从来都是不露白,更不会让任何人探知到沈府的底细,
现在反倒是让沈敬暴露了这一切,但她也不后悔,她知道自己的弟弟在做的是怎样的事情,并不是一件坏事,只希望尽自己的所能帮助这个第一次下了决心的弟弟。
“现在最紧要的关头,朕自然是要瞧瞧沈敬的能力与忠心!”寂梓染嘴角轻笑不紧不慢的与她说道,双手负在身后,身板笔直的挺拔着。
“诚如爱妃所言,现在朕已不信任宋氏;乔氏末落,家眷沦为官奴;萧氏一族萧伯翰庸懦、萧仲和之子萧鸿背叛于朕,朕现在能依仗的只有沈家,
长安城中遗留下来最大的氏族,沈家不该无理由的支持君上吗?带到叛军被剿灭的那一天,沈家便会作为后族外戚,流传千古!”
沈荧对这一番话并不动心,她能听出来这其中的真假,寂梓染就是要利用他们沈家来对付郢靖王,可是他寂梓染不知道的是,沈家已受郢靖王恩德,不会轻易反抗,
除去自己的父亲蒙在鼓里,那沈敬已将时局看得透彻,自然不会相信这般鬼话,而沈荧自己早已没有了当初的心气,什么后位家族,也未曾放在心上。
她深刻的知道一个道理,眼下的这场动乱,绝对不会轻易收场!
一抹月色照在沈荧的脸上,淡黄色的衣裙闪耀着清辉,仿佛是那月中嫦娥令人向往,看得寂梓染有些发呆,情不自禁的走到沈荧的身边,伸手抚上她的小臂,顺着一路掠过肩膀,揉捏着她有些泛红的耳垂,
沈荧心中一惊,她太了解眼前的寂梓染,很清楚自己眼前的处境,叹了口气声音轻柔的问道:“陛下要如何才肯放过沈家?”
“那就要看爱妃是如何表现了?”寂梓染凑近了些,在沈荧耳边轻声说道,声音极具诱惑充满欲望,薄唇顺着她脸颊的轮廓嗅着淡淡的香味。
“臣妾明白了。”沈荧轻声的说道,伸手开始解下腰带,顺着一层又一层的衣裙如剥笋般的滑落,她伸手环抱住了寂梓染的脖颈,还是有一种抗拒并且厌恶的感觉从心底泛出。
寂梓染伸手将眼前的女子拦腰抱起,径直朝着里側的卧榻走去,嘴角带着满意的微笑,只是这沈荧一直紧闭双目,“爱妃是否都已经忘记该如何侍寝了呢...”
芙蓉帐暖度春宵,寂梓染似乎早已忘记了外界的兵戈扰攘,依旧沉浸在温柔乡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