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算是**吧,这是两情相悦的……呸,也不是两情相悦,反正事情就是这样,你若是不信,找个大夫为我诊脉就是,绝对的喜脉!”
白若潼说着,把自己的手臂伸直到冷怵毅面前,似乎是想让他检查真伪。
冷怵毅眸子一点一点的沉下,他抿紧了薄唇,紧握的手指更紧了一分:“若是本王不在乎这一点,你愿意与本王一起走么?”
“不愿意。”
她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犹豫,冷怵毅回头看向她,似乎在端详着什么。过了好半晌,才道:“那个男人就这么好?”
“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白若潼见他似乎并没有打算对自己做出什么,她微微叹出一口气,坐上长椅后语气深长道,“大皇子殿下,你是带不走我的,就算荣亲王殿下不要我或是放弃我,我也不会跟你走。
南渊有我的亲人,爱情对我来说只是生命中的一部分。你若是为了我来,我可以清清楚楚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跟你走。
但你若是要用强硬的手段,我就算死,也不会离开南渊。”
她的话说得清清楚楚,她就不相信冷怵毅听不明白。
冷怵毅冷笑一声,俊美的脸庞闪过一抹失意。从头到尾这个女人就没有喜欢过他,听她这番话,他并不感觉奇怪与愤怒:“希望你能记住现在说的话,不要后悔。”
他留下意味深长的笑,在白若潼片刻的诧异间,转身离去。
……
地牢中。
顾沉廉惊愕的看着被送入地牢中的白茵菱,他的嘴唇一张一合,想说道什么,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李言将白茵菱押入大牢后,回头道:“太子殿下,您可以离开了。”
“你现在外边等一下,本宫有话要与良媛说道。”
顾沉廉吩咐一句,脚步并非有半分挪动。李言想要相劝,可又想到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只好点了点头,不再多言什么,拱手行礼罢转身离开了监狱。
待他一走,顾沉廉朝着白茵菱走去,隔着监牢的狱门轻声道:“真的是你做的?”
“我如今已经进来,事情如何你都已经看在眼中,还有什么好问的。”
她苦涩的笑意弥漫着整张脸庞,眉眼中的憔悴与失意已经将她原本的锋芒折磨一空。
她这个失魂落魄的模样,是顾沉廉从未见过的,不知为何,他心中竟是泛起一丝心疼。可又想到这个女人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他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心疼抹去。
“所以,孩童真的是你派人杀的?”
他沉下声,尽量做到不含任何情绪的问道。
白茵菱没有回话,顾沉廉是不会相信她的,所以她解释再多也是没有用的。
如今她沦落此地,是她一直以来做的事情的债。
她以为,只要自己聪明一点,学会反抗,事情就会如她所愿。可她还是错了,事情永远都不会顺着她的意思而行。她失去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
见她抿紧唇瓣不愿说话的模样,顾沉廉也不再逼问,他垂下手,转而离开了监牢。
……
七月寒暑,连着一个月的孩童杀虐事件落下帷幕。冷怵毅在宫中整整呆了两个月,永隋帝因为反反复复的伤寒一直没有好生招待,今日他身子总算恢复了一些往日的精神,在宫中举办小宴招待冷怵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