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管!你若不想嫁就听从,若想活着离开就配合,若想一死了之就一刀子刺死自己。”
凤毓收敛了脸上的笑,负手而立,沉声落了话。
“我……”
“想想你那知府夫君,没了你也算是成全了知府大人。毕竟……你们夫妻不和睦也是城阳百姓知道的事。到时候妻死另娶,也怪不得谁。”
顾清婉自是不甘心死的,她怎么可以死。
顾昔阳和李飞飞害的她背井离乡远走城阳,名声尽毁,娘家不能依靠。
她死,岂不是如了顾昔阳的意。
“好,我答应。”
凤毓看向叮当,淡淡道:“你让兄弟们都下去喝酒,都这般闹便开心点。”
叮当自是听凤毓,转身就轰那些看戏的小弟们。
此刻凤毓揽住铜锤的肩头道:“走!喝酒。”
“可是……”
“甭废话。”叮当见铜锤墨迹,推了一把道。
顾清婉见人走了,当即松了一口气。她斜插脖子的剪刀拿下,然此刻叮当已经走到她跟前。
叮当抬手一落,啪的一声,巴掌清脆。
她冷冷的看着被打偏头的顾清婉道:“来我们这土匪窝还装什么贞洁烈女?我兄长瞧的上你,那是你的荣幸。就是干死你,你也不得有半句怨言,必要笑脸相迎。”
顾清婉嘴角被打出了血,她抬起了幽怨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叮当。
叮当被瞧的鸡皮起了一地,横眉竖眼道:“看什么看。”
“……”
“信不信挖你眼珠子。”
“……”
凤毓带着铜锤到了酒桌上,铜锤叹了两声便坐下,一个劲的喝闷酒。
三碗酒下肚,他将碗掷在桌上道:“你说这知府夫人媚术了得,能治我的病症。我娶她,她不乐意,现今就这么算了?好不甘心。”
凤毓则是拿出了一个瓷瓶,往那酒坛子倒入,这一举动是当着铜锤的面做的。
铜锤瞳孔瞪的老大,纳闷的说:“你这是……”
“不成总是需要**之物的。你且拿这坛子救进去,你喝一杯,她喝一杯,孤男寡女还能不成事。到那时她酒劲一上来,自会对你用媚术,水到渠成。”
“你说的对!妹婿,你真是阴险,下流。”
“……”凤毓嘴角一抽,无言以对。
铜锤落了话就提着酒坛子去找顾清婉,顾清婉见他又来了,一脸戒备。
铜锤当即就将一坛子酒给掷在桌上,冲着顾清婉招了招手道:“你过来!咱们喝杯酒,全当一场误会。我铜锤从不逼迫人,你既不愿做我的女人,明日一早就放你下山。”
“当真?”
“我们虽做土匪的!但还是有原则的。”
顾清婉片刻都不想多呆,早想离开这鬼地方。
她一脸谨慎又小心的走到桌边,铜锤倒了两杯酒,然后她端起了其中一杯喝下,铜锤见他喝了当着她面也喝下,然后一阵大笑。
顾清婉不知这土匪在笑什么,心里极为害怕。
然后她向后退了几步,退了五步子后,她开始头晕目眩,整个人都不好了,身子一歪,摔在了地上。
铜锤见她晕了,走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来,他又是一阵狂笑。
直到……床前,他晕的厉害,也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