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狂宠农门俏王妃 > 第81章 龙纹长命锁全文阅读

片刻后,柜子移开,角落里掉着的东西也被捡了出来,却是一个小小的黄金长命锁。

“这上面写的什么?”夏悦娘对着灯光瞧了又瞧,上面的字并不是寻常的字体,瞧着有些像甲骨文,又像小纂,她完全不认得。

“我瞧瞧。”杨安歌的心里还晃动着她刚刚那诱人的样子,一时也没敢靠她太近,直到此时,才伸了手接了长命锁,对着灯光细细的看了起来,好一会儿,他读道,“七夕夜郎·晞。”

长命锁上,还雕着龙纹。

他越看,神情越是凝重。

“七夕夜郎?”夏悦娘惊讶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我觉得,这可能就是小腾的。”杨安歌略一思索,轻声说道,“他很可能就是七夕生辰,而且还是七夕夜里生的,这个晞,应该是他的名或字。”

“这上面的纹路……”夏悦娘皱了眉,“不是……”

“你也看出来了?”杨安歌抬眸,认真的望着她,“这东西,你务必要收好,不要声张。”

“不会真的和皇……”夏悦娘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嘘!”杨安歌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低低的说道,“小腾只是你弟弟,仅此而已。”

他实在不希望,她的猜测是真的,虽然,这种东西确实是皇家权贵才能有。

“不会吧……”夏悦娘说不出话来。

夏书华只是个卖豆腐的,怎么可能会和那些人有关系?

“这样,小腾的生辰,是七月初八。”杨安歌瞧着她这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迅速的给她做了决定,“初八日,我们带他去普照寺祈福,你也别怕花费,准备准备。”

“啊?还要大办啊?”夏悦娘皱起了眉。

这段日子,虽然手上也有了些积蓄,可是,那也不能这样折腾啊。

祈福……得花不少钱吧?

“悦娘。”杨安歌望着她,认真的说道,“你也看到这个了,再想想夏掌柜的突然离世,我们不能不小心,祈福花不了几个钱,我们要做的就是告诉所有人,小腾是七月初八生辰,而不是这上面所说的七夕夜郎。”

“……”夏悦娘眨了眨眼,点了点头。

她知道,他说的没错。

这么做是在保护小奶娃,也是在保护她。

现在这有龙纹的长命锁一寻出来,之前她很多想不通的问题似乎都有了答案。

夏书华突然多出来的儿子,夏书华突然受不住流言吊死,王老爷所说的那些盯住了“小野种”的外来人……那些人,一定是在找人。

很可能要找的就是小奶娃。

杨安歌的建议,就是让她召告别人,她家弟弟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她不知道这样的办法是不是可以让那些人相信,不过,现在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别怕。”杨安歌见她眉尖微颦,心里一阵怜惜,想也不想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有我在。”

“嗯。”夏悦娘见他这样认真,心里一暖,笑着点头,“我不怕,只是觉得麻烦。”

“不早了,快去歇着吧。”杨安歌眸光微凝,在她脸上转了转,方才压下的悸动又窜上了心头,他忙松了手,将手中的长命锁还给了她,假装打哈欠边站了起来,此时此刻,他再不敢提帮她按摩的事。

也不知为什么,方才看到的那一幕,竟比以前那一次更让他躁动。

这样下去,他非曝露不可!

想到那个后果,杨安歌就一阵心惊。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是什么样的性子,他已经很清楚。

“晚安。”夏悦娘此时的心思全在长命锁上,早就忘记了按摩的事,见他打哈欠,便道了晚安,自己将屋里的澡桶略做收拾,便回屋去了。

这一夜,杨安歌辗转难眠,夏悦娘也没怎么睡好。

只不过,一个是想怎么解决编造出来的谎言,一个在想小奶娃可能带来的麻烦。

喜婶一早过来,看到两人眼底浅浅的暗色,不由愣了愣,不过,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暗地里打量着杨安歌和夏悦娘两人,直到夏悦娘出去开铺门,她才觑空寻了杨安歌。

“公子。”

“嗯?”杨安歌正在井台边打水,看到喜婶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笑道,“喜婶,有话直说。”

“你说夏姑娘……”喜婶张了张嘴,又说不出口。

“我和她什么事也没有。”杨安歌的目光在她脸上细细一转,便看出了她的潜意思,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我只是担心她知道我的身份后,会伤心。”

“公子也是不得已。”喜婶宽慰道。

“不论我是什么理由,瞒了她总是真的。”杨安歌摇头,有些黯然,“不提这个,过几日你和小期陪她去一趟普照寺。”

“公子不去?”喜婶惊讶。

“我这样子不方便。”杨安歌伸展了一下手臂,低头瞧了瞧自己。

从小到大,为了掩饰秘密,他大多数都是女装,哪怕是住在府里,无人能见到他,也是这样的装束。

他早烦了这样的装束,所以,他成了杨安,背着家人在外面建立自己的势力,然而,那也是无法真容示人的。

偏偏,无论是杨安歌还是杨安,对夏悦娘来说,真相一旦揭开,他的两重身份都是劫。

“姑娘并非是不讲理的人。”喜婶望着面前突然黯然的杨安歌,有些不忍心的宽慰道。

“她眼里,容不下沙子。”杨安歌苦笑摇头,“且走且看吧。”

早知今日,他就不会留在她身边了,虽然杨安的身份让她排斥,可好歹那也是真实的他,哪像现在,骑虎难下。

“公子若心里真有姑娘,不如寻个机会试试,或许,姑娘知晓公子的难处,会理解也不一定。”喜婶想了想,又劝道,“早说,总比他日她自己发现的好,公子也说了,姑娘眼中容不得沙子,这样的性情,公子坦白会更好些。”

“嗯,我再想想。”杨安歌的心情陡然沉了下去,没有再搭腔的兴致,“我回房补觉,这儿交给你,还有,哪怕身边无人,我这装束时不要叫我公子。”

“是。”喜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