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公怎么样?要不然就给钱给她老公,让他们两离婚,潘总您不就有机会了吗?”女郎们觉得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情。
潘楚肖本来喝醉酒了,脑仁就有些疼,听着这些根本就不靠谱的办法,更加的头痛,也是啊,这些个莺莺燕燕,懂什么呢?
“季总,我觉得,一个已婚女人如果想要动心,首先得要她对他的丈夫死心。”一个女郎忽然说出这样的见解。
潘楚肖刚才还颇为失望的眼眸,顿时一亮,这个回答,听着还靠谱,“接着说。”
“如果这个女人对自己的丈夫充满信心,两人相亲相爱的,就好像是铜墙铁壁,根本就打不进去。但是,一旦女人对自己的丈夫死心了,就足以让任何人有机可乘,这个世界上所有不忠的女人,百分九十九都是对丈夫失望的,剩下的百分之一就是寻刺激。如果这个女人是个安守本分,不是那种寻刺激的女人,那就唯一的办法,就是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
潘楚肖觉得这番话有道理,毕竟是女人,还是女人懂女人。
“怎么个破坏法?”
“不需要破坏,如果他们现在是相爱的,自然是无坚不摧,我们能做的,就是要想办法做细微的对比。比如说,故意制造场合帮助这个女人,让这个女人感受到,当她丈夫无法立刻飞到她身边的时候,还有你的照顾是多么幸运,久而久之,她就对你的感情就越来越深刻。”
是啊,这番话,的确有道理。
潘楚肖忽然想起之前季仅瑭出差,简舒那个笨蛋女人自己遇到了这么多事情,还想着自己处理的时候,他硬是插手。虽然一开始那个女人也是竭力的拒绝,但是他潘楚肖岂会让她自己这么辛苦?即使是简舒生气了拒绝了,他也还是做了。
最后简舒还不照样是谢谢他了?而且语气,跟拒绝的时候,天差地别的,怪不得说女人口是心非,嘴上说不要他帮了,还那样一副生气的样子,他帮了,还不是说谢谢说得那么客气感动的?
看来上次的事情,是做的对的,应该照着这个路子,一直缠着简舒。
潘楚肖想到这里,直接站起了身子,转身走出了酒吧包厢,俨然一副清醒的样子,这让女郎们都惊呆了,潘楚肖不是喝醉了吗?继而纷纷抢着桌子上的钱……
潘氏集团。
“潘总,我听说,腾宇那边入了个新股东,是宋家的大小姐,刚从国外回来的,一个芭蕾舞教授,叫宋念棋,挺知书达理的。”潘楚肖的助理打听到了消息,告诉潘楚肖道。
潘楚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喝了一口醒酒茶,“宋念棋?这个名字倒是耳生得很。”他知道有这个人,但是这个名字不时常听人提起,总觉得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
“我打听到内部消息,听说季仅瑭一开始定的是让简舒做股东的,想白白把这些股份送给简舒,可是后来,宋念棋亲自去了腾宇一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竟然让季仅瑭为了能让宋念棋做股东,跟董事会的人争辩到凌晨三时,这事都传遍了整个腾宇了。”
“谁跟你说的?”季仅瑭的想法,这也能打听到?潘楚肖不由得怀疑这个信息来源是否可口。
助理压低了声音,“那天秘书跟季仅瑭的妻子,也就是简舒,在腾宇的茶水间里聊的时候,碰巧被我们的眼线听到了,这就赶紧回来告诉我们。”
“眼线?你什么时候安插眼线了?”潘楚肖听到助理这么说,那狭长的的眸子深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