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仅瑭显然是跟简舒杠上了,他不想委屈这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从来不给他怜惜她的机会。都是女人是怕委屈怕吃苦的,一旦受了点什么欺负的,都会想要有人疼有人帮。
可是简舒这个女人偏不,她倔强的要命,在季仅瑭看来,她几乎就没有要求别人的时候。其实偶尔服个软,说一下自己有多难受多痛苦又有很难?她是女人,有这样软弱的一面,是正常的。
就算是这样,简舒不想说也就罢了,他不是一个喜欢逼迫别人的人,如果简舒想说,也会有说的那一天吧。季仅瑭作罢,但还是将那块肉再次夹到了简舒的碗里。
简舒的眉头蹙了起来,觉得季仅瑭怎么缠个不休,她都说她没事了,她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季仅瑭却只说了四个字,“好好吃饭。”意思是,他不再问了。
简舒内心却又堵得慌。
女人啊女人,就是这样口是心非的动物,叫男人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可是他走了,明明就会气得要死,如果不走还继续纠缠着,却非要装作一副自己毫不在意的样子。
简舒以为,在爱情里面,她也可以保持理智,但其实,在爱情里面,谁都会有被冲昏了头脑的时候。
晚饭之后,简舒哄着大宝贝睡觉了,但是她心里还在想着一件事情,季仅瑭说旅游的事情推多两天,那么,两天之后,还能有出发的机会吗?
简舒总觉得,这次的旅游,不一定能成了……
“潘总,您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就是啊,潘总,我扶您去总统套房休息吧,好不好?”
在私人酒吧的包厢里,光线昏暗之下,潘楚肖坐在众多女郎簇拥着的沙发上,桌子上是喝得几乎见底了的酒瓶,还有正在升腾着烟雾缭绕的水烟,一片靡靡之境。
潘楚肖却不住的摇头,“不去,我哪里都不去,谁敢碰我,我让谁好看。”
那些个女郎谁都不敢再碰潘楚肖了,只是眼巴巴的看着潘楚肖半醉不醉的样子,内心发痒。这潘家可是四大家族之一,哪个女郎要是攀上了潘楚肖可就不得了了,那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但是她们都不知道,潘楚肖的心里已然是装着另外一个女人了,这个女人,却是他只能远观也不能亵玩的女人。
潘楚肖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了一小沓粉色的钞票,放在了桌子上,还用一个酒杯压着,“玩有奖问答,谁回答得好,这些钱,既归谁。”
浓妆艳抹的女郎们纷纷眼睛发着青光,跃跃欲试,“好!潘总您要问什么?”
“谁知道,怎么才能让一个已婚女人动心?”
潘楚肖的这个问题一问出,整个包厢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包厢里的音乐和天花板正在旋转着的灯球。
女郎们显然是愣住了,这个问题,可是严重超纲了啊,她们哪知道怎么才能让一个已婚女人动心呢?而且,而且是已婚女人啊。
这个念头,把一个女人追到手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更何况是已婚女人啊?
女郎们正在猜测着潘楚肖的心思,潘楚肖却大大的不悦,更是恼怒,“你们省省吧,不用猜了,再不回答,就当你们弃权了。”
“别别别啊,我们都在想着办法呢,没有猜测,没有猜测……”女郎们都急了,为了那一小沓钱,纷纷开动自己的智慧。
“潘总您这么有钱,您跟她摊牌不就是吗?”女郎直接将这个问题套在了潘楚肖身上,。
但是潘楚肖是半醉着的,即使是这个女郎这样说了,潘楚肖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思已然尽数暴露,“这个办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