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燃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没再说什么,估计是昨夜玩到很晚才回家,他现在感觉十分疲惫,他闭眼静默地仰头靠在沙发上。
赵梓誉回去后,便连续高烧了三天三夜。
赵母知道了,心疼得不行,反反复复叨念赵梓誉整天饭也不好好吃,觉也不好好睡,衣服也不好好穿,仗着年轻,就知道折腾自己。
最后赵母实在放心不下,就去赵梓誉公寓住了一个星期,衣不解带,忙前忙后地照顾他。
过后,赵梓誉挑了一个周六的晚上,打电话约张诗雨出来吃饭。
电话那头的张诗雨声音里是难掩的又惊又喜,声音也越发温柔骄嗲,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张诗雨她家也在T城。
了为表这次道歉的诚意,他先回了一趟自家别墅,又换一身名牌,戴了只几十万的名表,他也没有再开他那辆十来二十万的大众,开了平日很少开的那辆上百万的大奔。
免得他开着十来万的大众,张大小姐觉得他丢人,不肯上车,更甚可能以为他又是在用另一种方法来羞辱她打她的脸。
张诗雨接到赵梓誉的电话后,忙又补了补妆,才掩不住雀跃地出了家门。
出了别墅门,远远瞧见赵梓誉梳着一个英伦式的大背头,露出整张帅气英挺的脸庞,他一身炭灰色的西装,西装里面是同配套的马甲,打着暗红色的领带,领带规规矩矩地塞在马甲里面,只露出了一小节,半明半昧的夜色中,他插兜倚着车身而立。
张诗雨有一瞬的看呆了,尔后便是心脏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
她脸颊发烫,都不敢往赵梓誉那边走去,生怕他瞧出什么端倪。
幸好夜色朦胧,应该不大瞧的出。
她咬了咬唇,才踩着高跟鞋,羞涩地小步朝赵梓誉走过去。
她走到他跟前,有些不敢看他,也感觉脸颊愈发的烫,“不,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赵梓誉没有出声,只侧身替她打开后车座的门。
张诗雨看他打开的是后车座的门,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当自己是滴滴司机吗?还让她坐后座。
两人约会去吃晚餐,他不应该让她与他并肩而坐,坐在副驾座上吗?
然而她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不情不愿地坐进了车后座。
然而等他坐进车里,专注地看着前方开车的时候,她在后面,偷偷摸摸悄悄地偷看他英挺的侧脸时,刚才心里那些小小的不愉快全都不翼而飞,只觉有一只蜜罐在心里打翻,除了欢喜的甜,还是欢喜的甜。
车子停在T城一高档酒店前,他又绅士地替她打开车门。
下车后,他领着她进了早就预订好的包厢里面。
包厢里面环境优雅,橘色的灯光,柔和又平添一抹暧.昧。
虽然从上车到这酒店包厢,赵梓誉一句话都没和她说过,但张诗雨拿着餐牌,心跳还是有些不受控制,脑子都跟浆糊一样,晕乎乎的,看着餐牌,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过了好一会,才想起要点餐,她有些羞涩地看了眼对面的赵梓誉,又飞快地低下头,柔声地说,“都有些不知道点什么好,你,你,喜欢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