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心里越生气。
夙窨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听她疼的支吾了一声,又舔了舔,接着整个身子就压在了她身上把她扑倒去剥她的衣服。
丁泠也知道自己话说得重了,想到这几个月他的奔波,也不反抗,反而亲了亲他的下巴,未尝没有一点补偿的心思。
于是两人顺理成章地滚到了一起。
他说的话她自然都信,不说其他,光凭他的秉性为人便瞧不起那些耍下作手段的人,更别说他那果决冷冽的处理方法了。他呀,哪怕拼个你死我活,都不会让耍心眼的人得逞。
夜半,丁泠的房间又要了次水。
一夜无眠。
只是大清早,饭团便兴冲冲地过来敲门了,扰得丁泠不得不起来。她在穿衣服,夙窨便十分不配合地伸手过来脱。
门外饭团还在喊:“娘亲娘亲!妹妹吃糖葫芦了!娘亲!”
丁泠一顿,打开夙窨的手飞快套上了衣服系上带子,开门将团子堵在门口,随即将门关上,才问:“妹妹还没长牙呢,你就喂她乱吃东西。她吃了多少?”
饭团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可能闯祸了,低头惴惴不安:“才…才两颗。”
事情可以很小,也可以很大。丁泠看了眼小团子,也不忍心责怪他,只安慰了他两句便提步往采薇房里走。
饭团跟在后头啪嗒啪嗒地跑。
丁泠到采薇房里的时候采薇正急冲冲地往外跑,丁泠心里咯噔一声,拦住她,问:“怎么了?”
“我…我去找太医。宝宝卡到了。”采薇急的要哭出来。
冰糖葫芦的籽拉到婴儿小小的喉咙里,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丁泠在屋外都听得到,随之夹杂着的还有小孩难受的哭声。
丁泠挥了挥手示意采薇去找太医,便冲进了门,看了一圈径直抱起床上哇哇大哭的孩子。
那样酸的东西,也不知宝宝是怎样吃下去的。平常宝宝都是只舔一层糖衣,而她想着反正现下也没长牙就任她去吃糖。
以后吃什么都该限制一下了。
孩子哭得实在让人心疼,丁泠一边哄一边亲吻她的额头,饭团抬头眼巴巴看着妹妹也跟着哭,哭着被吓得打嗝:“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妹妹…”
丁泠腾出手来摸了摸他的头,只觉得脑袋突突突地疼。
还好夙窨马上就赶了过来把饭团哄得服服帖帖,随即太医后脚就跟了上来。
婴儿的食道口还小,太医花了好些力气才把那些籽弄出来,这过程丁泠就在一边看着,看着宝宝因为卡的难受眼泪鼻涕糊满面,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感受。
等宝宝睡过去了,丁泠才放心,连连谢过太医后看着夙窨气色不对,便让太医顺便帮夙窨看看。结果诊出来果然是风寒。
他们那时候有一句话,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在丁泠看来,这简直是对夙窨的最佳诠释,他如果昨日不硬要洗冷水澡,洗了之后还要跟她鬼混,又怎么会弄成这幅样子。
于是原本还等着安慰和照顾的夙窨就见自己的妻子,轻飘飘瞥了自己一眼后就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