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长丰猛地睁大老眼,立刻上前拦住秦楚歌:“秦首,长,是老夫管教不严,老夫代他给你赔礼道歉,你千万要高抬贵手,实在不行,老夫给你跪下!”
他颤颤巍巍的要向秦楚歌下跪,严宇非眼前一暗,双拳克制的握紧,而秦楚歌冷笑的看着严长丰这个老狐狸演戏,如果他真的给自己下跪,恐怕明天的头条新闻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是他怎么会如严长丰所愿,随意就松口妥协:“严总,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件事冤有头债有主,是谁犯的错理应由谁来承担,小严总已经成年了,不会这个时候还要让您给他出面吧?”
他这么一说,严长丰这下跪的动作再也难以跪下去,他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但为了严家,还是不得不转过头,一拐杖重重抽在了严宇非的膝弯处:“畜生,还不赶紧给秦首,长还有安总赔礼道歉!”
严宇非没有防备,“咕咚”一声重重的磕在了地上,但是更令他觉得耻辱的是,他竟然给秦楚歌下跪!愤怒的猛的抬起眼,却撞进严长丰颤抖带着一丝恳求和心疼的眼神,他心神巨颤,强压下心中的耻辱:“秦总,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秦楚歌冷冷道,严宇非咬了咬牙,转向安然:“安总,之前多有得罪,是我的错,对不住。”
安然勉强挤出了一抹笑容:“没事的,都是误会,你赶紧起来吧!”
严长丰求助的看着秦楚歌,秦楚歌微微颔首:“既然都是误会,严总也不要往心里去,这件事就此作罢。”
严长丰顿时欣喜若狂,连忙带着儿子快速消失在秦楚歌的面前,严宇非面子里子都丢尽了,沉着脸跟在严长丰面前,眼神阴郁。
严长丰知道他儿子好面子,丢了这么大的人,心里难免有点窝火,但还是不得不叹了口气安抚他:“这件事既然已经过去了,你就别再犯在秦楚歌的手里!现在严家经不起一点折腾,知道了没有?!”
严宇非眼底满是扭曲的恨怒:“爸,难道在X市就只能秦家一手遮天?我就不信,没有谁能够对付秦家!”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严宇非冷冷的看着秦楚歌还有站在秦楚歌旁边的女人,眼底一片血雨腥风。
他当晚的确是喝多了,对于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没有了印象,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秦楚歌已经带人匆匆赶到,一拳将他狠狠地打倒在地。
之后严宇非越想越是不对劲,安然这一类型的女人美则美矣,但不是他喜好的那一类型,他不可能喝醉酒故意去调,戏她,但是这其中有哪些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总觉得这期间有蹊跷。
严宇非低着头跟着严长丰的身后,严家只有他这一个后代,为了护着他,严家肯定愿意倾家荡产,但是他不能拿严家去做赌注。他会仔细去查当晚的真相,如果是秦家故意设计陷害他往里跳,好找借口对付严家,他严宇非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也不是能够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这边秦楚歌对于严宇非的心态还有之后衍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安然见严宇非走远了,这才松了口气,感激的看着秦楚歌:“多谢你,如果不是你,恐怕我只能吃下这个亏,有苦难言。”
“既然我妈已经认了你当做干女儿,你现在也是秦家人,以后如果有任何麻烦,都可以求助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