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歌端着酒杯的动作一顿,安然立刻重新打起精神:“你看我,没事说这个干嘛?”她脸上带着笑,想要往其他地方去,秦楚歌手里捏着酒杯,眼神复杂但还是不得不提醒说,:“安然,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
安然刚准备离开的脚步一僵,脸上充满着涩意。
秦楚歌难道真的以为她是只因为公司的事情所以才求到他的头上的吗?她手中的资金足够流动,而且她刚刚回国,成为职场中的新贵,一个寡妇而且年轻貌美,手里又有大量的资金,想要借故接近她、与她打好关系的人比比皆是,她会因为那两个老流氓而被吓得花容失色吗?
还不是因为她没有任何机会接近秦楚歌?而男人又格外的正直,从不肯越雷池一步,哪怕她故意带着真真在外面玩的在玩,男人的心思似乎从来都没有动摇一下。
安然越想越不甘心,暗自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红着眼睛看着秦楚歌:“难道我连惋惜的机会都没有吗?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一定要再而三的提醒我这个事实?”
她涩着脸苦笑着摇头:“有的时候,我真的挺恨我自己的,如果当初我再坚持一下,或者说,如果我和你是在现在认识的,那当初横亘在我们之间的问题,是不是就不存在了?”
秦楚歌眉头微皱,眼神错开,脸上没有任何波动:“过去就已经过去了,有的时候人要学会朝前看。”
安然攥紧了手指,还想要在说什么,严长丰却带着他的儿子硬着头皮凑上来,安然一看到严宇非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整个人瞬间躲在秦楚歌的身后,而秦楚歌也同样挡在安然身前,面容冷漠:“严总?”
严长丰看着面前比他年轻近乎一倍、气宇轩昂的秦楚歌,脸上带着苦笑:“秦首,长,我这次是要代我不孝的儿子给您和安总道个歉。”
他颤巍巍的给秦楚歌鞠了个躬:“我管教无方,让他不小心冲撞了安总,还希望秦首,长能看在老朽的薄面上,放严家一条生路。”
严长丰知道严宇非得罪了秦楚歌之后,恨不得将自己疼爱的儿子腿打断,但是他知道现在责怪严宇非无济于事,最重要的事情必须要求得秦楚歌的原谅,所以严长丰干脆直接豁出去老脸,硬是拖着严宇非向秦楚歌赔罪。
秦楚歌冷冷的看着站在严长丰身后、面带不屑和仇恨之色的严宇非,他牙掉了两个,鼻青脸肿的,都是被秦楚歌直接命人教训的,秦楚歌冷笑:“严总,不是我怀疑严家的诚意,但是小严总的态度,好像并不是向您说得那样。”
严长丰这才注意到严宇非的态度,恨不能一拐杖狠狠抽死他:“孽子,还不赶紧给秦首,长赔礼道歉!”
严宇非面色难看,但还是紧抿着嘴,没有作声。
严长丰被他气得差点背气过去,秦楚歌眼底的寒意更重:“严总,并非我秦某不给您面子,既然小严总觉得自己没有错,那这件事我秦某肯定会追究到底,讨一个说法!”
安然静静的站在秦楚歌的身后,看着前几天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小严总还有严总在秦楚歌面前根本不敢大声说话,额头满是冷汗的模样,眼底异彩连连。
如果她能够成为秦夫人,如果她能够成为人上人……
安然眼底满是野心,而严宇非也碍于严长丰的逼迫,不得不开口道:“对不起。”
他态度敷衍,而且语气愤怒而不甘,严长丰一听到他的语气,心中立刻暗叫不好,果然秦楚歌脸上的冷笑更重:“既然小严总没有正确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秦氏不介意重新给小严总上一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