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是情难了,总相思。夜深夜冷寒风搅,苦滋滋。
岂非犯贱寻烦闷,受折磨、愚蠢无知?只奈真心动,恨迟迟。
(——调寄《纱窗恨》)
但凡未得到的,但凡已成过往的,但凡再也不可能有结果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虽说白云云现在过得很好,可她的心里并不快乐,因为在她的心里,依然还住着一个人,那就是蜀王,毕竟蜀王是第一个让她动心的人。
那时的蜀王,身材高大、帅气俊朗,又兼地位显贵、富有天下,是几乎所有女子心目中的最好归属。
而那时的白云云刚化形为人不久,人也年轻貌美,心也单纯善良,奈何却混迹于舞榭歌台。一次偶然的机会,她正被地方的一权贵强娶为小妾,刚好碰到了前来视察民情的蜀王,蜀王惩治了那权贵,无意中搭救了白云云。白云云便对蜀王“恋恋不舍”了,一直粘着蜀王,最后跟着蜀王回到了蜀王宫。
在王宫里,白云云见到了很多受蜀王宠爱的佳人以及刚来王宫不久的白如雪。相处中,她和白如雪渐渐地熟悉了,并结为了姐妹,两人都认为对方不可能真正地喜欢蜀王,因为她们无意中都知道了对方的底细。可两人偏偏都表现出很喜欢蜀王的样子,为了“假意”帮助对方,实则帮助自己,两人经常联手对付其他新人,也经常一起想法子去引起蜀王更多的关注和关心。经过不断的努力,姐妹俩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那就是侍寝。可那晚以及后面的连续好几晚,蜀王都令人叫去了白如雪,最后还给了白如雪侧妃的名分……
白云云对这事一直耿耿于怀,她恨白如雪抢走了她的一切,她决定要让白如雪付出代价……
后来,白如雪真的付出了代价。她被蜀王废弃了,原因是有人向蜀王告密了,蜀王知道了白如雪的真实身份,也使法验证了她的身份。几乎没人知道那告密者其实就是白云云安排的人。
白云云以为蜀王废弃了白如雪,会选择自己,可她想错了,蜀王自那以后再也不宠幸任何新人了,他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国家大事之上。即便如此,白云云还是喜欢着蜀王。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白云云很难忍受那一份相思之苦,就在那段时间,杜葭萌忽然出现了……
很自然地,白云云和杜葭萌走在了一起。可是,白云云一直想做王妃,而杜葭萌又迈不出那一步,两人的关系十分微妙,经常时好时僵。即便现在杜葭萌在原来苴国的领土范围内又扩大了领土,也壮大了实力,但依然迈不出称王的那一步。这让白云云甚是不满,可她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最近心情本就不好的白云云,一直压抑着自己,很想找个人出出气。眼下白如雪忽然出现,正好撞在了白云云的“枪口”之上。
“舞衣绶带,去!”白云云对着白如雪就使出了一道移花接木的“蟒蛇缠绕大法”!只见她解下绶带,挂在手心上,然后朝着绶带吹了一口灵气,紧接着整条绶带就变成了一条巨蟒,并飞快地朝着白如雪蜿蜒而去。
“仙子,小心!”其他半妖们一旁大声地提醒道。
白如雪却不慌不忙,待到巨蟒靠近了自己,她立马使了一个“瞬移大法”,转移到了白云云的身后,想对白云云发起偷袭。奈何巨蟒像是安装了定位器一样,也跟着移了过来,且挡在了她和白云云之间。
“分形大法!”白如雪被巨蟒锁定,很难脱身,她立马分形为五人,有四个皆是周围物体所化的假体,只有一个是真身。
五个白如雪,一样的国色天香。巨蟒分辨不得,只能盘在地上,将头立起,又将头收回,等待“主人”的指令。
“狐狸始终是狐狸,只会迷惑人,不过一股骚味早出卖了自己,还不现身一战!”由于白如雪早用了灵香沐浴过身子,身上已没了异味,白云云其实也分辨不得,故而用恶语激道。
“你才骚!你这个妖娆放荡的长虫。”白如雪禁不住言语相激,竟然直接破除了分形大法,立在原地,怒骂道。
“上!”白云云对着巨蟒说了一声。
然后,巨蟒便“活”了过来,重新对着白如雪展开了攻击。
“白仙子,小心!”雕金喊道。
“你要死了吗,只知道说,不知道出力!”白如雪气道。她开始降服熊黑已经消耗了一部分灵力,现在她不想再消耗更多的灵力了,只能被动地防御着。
“快随我一起帮助仙子,先灭了这条长虫!”雕金还没开口,包藏风一旁对着众人抢先喊道。他刚刚一直在观察,发现白如雪在隐藏实力,根本就没有攻击这条巨蟒。他觉得真动起手来,白如雪几下就可以解决这条巨蟒,而且多半也能战胜眼前的这贵妇。
没想到包藏风的这句话还真管用,一时间,众人们便合力朝着巨蟒攻了过去。
雕金不想被这些半妖看轻,也跟着大伙对巨蟒发起了攻击。
很快巨蟒便败下了阵来,被众人合力打回了原形,变成一条长绶带后飘回到了白云云的手里。
“是你们逼我的,别怪我下死手!”白云云收回长绶带后,怒道。紧接着她就变成了一条真正的白色巨蟒,然后张开巨口,对着众人使出了“蟒蛇吞象”大法。
顿时,雕金等人便站不住了,开始向着巨蟒的口中倾斜而去。他们急忙对着白如雪喊道:“白仙子,仙子,快来助我们!”
白如雪这下真的急了,她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准备奋力一搏,使出她的杀手锏——“移山大法”了。
就在这时,杜葭萌骑着一只巨大的狗头鹫,落在了这里,并大声地斥道:“都给本侯住手!”
这杜葭萌:
银冠玉面滚边袍,锦带流光坠若洮。佩剑如霜目如炬,一声呵斥众慅慅。
“夫君,你怎么来了?贱妾见过夫君!”白云云见杜葭萌来了,立马停止了攻击,且恢复了人身,然后对着杜葭萌说道。
“你这是怎么回事?本侯不是让你少出寝宫,少管闲事吗?”杜葭萌朝着白云云走了过去,有些不悦地说道。
刚刚,杜葭萌正准备去会见巴国的使者,可是他的坐骑鹫孤影感应到了这边死了很多人,便载着它的主人过来了解情况。
“葭萌弟弟,不,苴侯,好久不见!”还没等白云云回话,白如雪走了过来,一旁说道。
“你是?”杜葭萌一时没认出白如雪,有些疑惑地问道。主要是白如雪已经换了好几张面皮,杜葭萌当然很难认识她。
“怎么,苴侯不认识我了。我是……”
“夫君,你是不是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傻眼了?她就是那骚狐狸——白如雪。”白云云有些不悦地抢先说道。虽然白如雪换了面皮,但她的声音和身形以及气质等几乎都没有什么变化,所以白云云认识她,其实最关键的还是白云云知道白如雪需要换面皮的这个秘密。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就落在了白云云的脸上。
“夫君,你这是干什么?”白云云瞋目扼腕道。
“本侯不是告诫你待人要有礼貌吗?你怎么都忘了!”杜葭萌说道。主要是杜葭萌不知道白如雪他们的来意,想要给对方留个好的印象。
“我……”白云云翘着嘴皮,不知道说些什么。
“好了,你先回寝宫去。晚上我来找你。”杜葭萌哄道。
“好吧。”白云云有些不情愿地说道,说完还是离开了。
“小弟见过嫂嫂。不知嫂嫂来此所谓何事?”待白云云走后,杜葭萌自降身份地说道。
“苴侯客气了,小女子愧不敢当。苴侯切莫再这样称呼小女子了,这样无异于羞杀小女子也。我们听说苴侯正在对抗蜀王,故而过来相助。”白如雪说道。
“嫂嫂这样说,那小弟就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了。”杜葭萌说道。
“苴侯若不嫌弃小女子,不妨直呼我的名讳。”白如雪说道。
“小弟岂敢僭越,毕竟嫂嫂曾经就是嫂嫂。但是,现在嫂嫂若特别介意这个称呼,小弟不妨叫嫂嫂为姐姐。”杜葭萌说道。
“小女子又岂敢僭越,毕竟在这里,苴侯的地位最为尊贵,小女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白如雪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也像王兄那样封你为圣姑,地位仅次于我,你看?”杜葭萌说道。
“那就多谢苴侯了!大家都过来参见苴侯。”白如雪说道。
“见过苴侯!”
“拜见苴侯!”
“参见苴侯!”
雕金、鹰翔天、包藏风等人说道。
“苴侯,我来为你介绍,这位是雕王雕金……”
“慢着!圣姑,你还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在这里,不允许任何人称王,要知道本侯尚且为侯,下面的人能称为将军已近极致了。”杜葭萌打断了白如雪的介绍。
“对不起,苴侯。小女子记住了。我来重新为苴侯介绍,这位是雕将军雕金,这一位是苍鹰族的族长鹰翔天……而这一位是……”白如雪依次介绍道,当有不知道姓名的,雕金则帮着介绍。不过,当介绍到包藏风时,白如雪和雕金却犯难了。
“小人包藏风再次参见苴侯!祝愿苴侯长生不老,永享富贵,万岁!万岁!万万岁!”包藏风自我介绍道,介绍中还不忘大拍马屁。
“你这位小妖还是有点意思,本侯记住你了,你叫包藏风,对不对?等你化形为人后,本侯会好好重用你的。”杜葭萌说道。
“多谢苴侯!小人愿意誓死效忠苴侯!”包藏风跪谢道。
“你先起来,等那时再说吧!”杜葭萌说道。
“姐姐,包公子他在做什么?”鹊依依对着鹊巧巧问道。
“他这是在给人下跪,一点尊严都不要的家伙!妹妹,姐姐劝你还是不要和他走得太近。”鹊巧巧说道。
“我……再说吧!”鹊依依说道。
“好了,本侯还要回去处理一件事,大家先在这里住下,晚上我再派人过来接你们。”杜葭萌忽然记起了什么,对着众人说道。
“有劳了!”众人说道。
“孤影子,你去叫大黑子出来一下。”杜葭萌对着鹫孤影说道。
“是,主人。”鹫孤影说道。
不一会儿,鹫孤影就叫出了熊黑。
鹫孤影之所以这么听杜葭萌的话,是因为杜葭萌不仅救了它还给了它灵药,让它获得了灵智和灵力。它原本是一个没有被孵化的蛋,被遗弃在了一个高山之巅的鸟巢之中,结果被一个叫作“雪山猎人”的人所获,然后几经辗转,被人当作贡品献给了杜葭萌。杜葭萌将其搁在了储物柜里就忘了此事,没想到一个多月后储物柜里发出了响声。杜葭萌这才打开柜子,却发现了一只小鸟……
“参见苴侯!苴侯,这些人……”熊黑有些紧张的样子,他不知道苴侯什么时候来的,他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苴侯的朋友。
“大黑子,你别紧张,这里的情况本侯大体都猜得到。你先好好地招待他们,晚上本侯再派人过来接他们。”杜葭萌说道。
“是,苴侯!”熊黑应道,然后又问道“对了,苴侯,地上这些兵士些怎么处理?”
“就交给孤影子吧!”“孤影子,地上的这些兵士些就赏给你了。”杜葭萌说道。
“谢主人!”鹫孤影谢道。
待熊黑领着众人进了屋子,待鹫孤影吃完地上的尸体后,杜葭萌便骑着它回到了侯府。
杜葭萌走后,这里一下子就恢复了平静,仿佛未发生过任何事一般,只是可怜了那些兵士还有狼狠等人。
侯府里,巴国的使者早等候多时了,都有些不耐烦了。
“张大夫,麻烦你派人再去请一下你们苴侯,本人真的坐不住了。”巴国使者樊义说道。
“樊长老,请你再耐心等一下,我们苴侯可能有事,不过应该就要过来了。”苴国的议大夫张世忠说道。
“是啊,再稍等片刻,我们苴侯就要来了。”其他人附和着。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苴侯到来,樊义直接怒了,起身大言:“我们巴王是看得起你们苴侯,才派本长老过来,不然你们安能见得到本长老?本长老出使过的国家都是清一色的大国、强国,那可都是有王者存在的国家。”
“有王者,又能怎样?那秦王就很厉害了吧,还不是被本侯揍得连家门都不敢出。本侯虽不是王者,但和王者又有什么区别呢?”杜葭萌终于来了,不过刚一来就听到了不好的言语,故而驳斥道。
“参见苴侯!”张世忠等人行礼道。
“见过苴侯!”樊义虽然代表着巴国,自认为是大国,不想对苴国这样的小邦行礼,但一时被杜葭萌的气势给压住了,最后还是礼节性地弯了一下腰。
“你就是从巴国来的使者?你叫什么?是何身份?来此所为何事?”杜葭萌有些不在乎地问道。
“苴侯,这位贵使乃是樊义樊长老,他在巴国的地位相当于我们的上大夫,他来这里是与我们商量结盟和出兵攻打充国的事……”张世忠想表现一下自己,抢先一步,帮着介绍道,主要是刚刚他们提前交流了不少。
“你们觉得如何呢?”杜葭萌对着张世忠等人问道。
“苴侯,下官得知最近充国和蜀国走得很近,这对我们极为不利。下官觉得我们可以和巴国结盟。”张世忠说道。
“下官也觉得可以和巴国结盟。”
“下官也是!”
“苴侯,老朽却不这么认为。大家都不要忘了,巴国一直与蜀国作对,一旦我们与巴国结盟,那么便将我们真正地置于蜀国及其属国的对立面去了。这样对我们根本没有什么好处。”上大夫刘总管说道。
“刘老说的在理,我们不能为了小利而将国家置于危险之中。所以,麻烦樊使回去转告巴王,就说我们苴国暂时不想卷入这无谓的争斗之中。同时,对于巴国和充国的争斗,我们苴国决定两不相帮,保持中立。”杜葭萌说道。
“既然如此,那本使替苴侯转告就是了。告辞了!”樊义有些不悦地说道,说完后就头也不回地甩手一走了。
其实,樊义根本不知道巴王的意图。巴王派他出使的目的就在于切断充国的后援,只要苴国承诺不帮助充国,那么他就已然完成了出使任务。倘若苴国答应和他们结盟,那更是求之不得了。
“苴侯,我们这样直接拒绝对方会不会引起他们的不满,惹来无妄的祸事。”刘总管说道。
“刘总管不用担心,本侯自有分寸的。好了,这里也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杜葭萌说道。
“是!”众人应道。
接着,众人就开始退下了。
可是刘总管却犹犹豫豫的,退了几步后又返了回来。
“刘老还有其他什么事吗?”杜葭萌问道。
“苴侯,我们国库的库银不多了,下个月又要向蜀国纳贡了,请问这该如何处理?”刘总管问道。
“本侯不是已经拒绝蜀国的无礼要求了吗?你怎么还来问本侯?”杜葭萌有些不悦了。
“可是苴侯当时拒绝得并不彻底,只是拒绝了加收的那一部分,而没有拒绝作为属国本应纳贡的那一部分,所以……”
“好了,本侯知道了。这件事先缓一阵子,让本侯好好想想。”杜葭萌不想说过多的话了,直接对着刘总管做出了“快退下”的手势。
刘总管倒也识趣,直接退下了。
“本侯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天天一大堆烂事缠身,真是烦躁死了。还不如做妖,落得一身轻松呢!”待所有的人都走后,杜葭萌自嘲道。
“夫君,你这是说的什么丧气话。做妖有什么好,做妖永远被人看轻,哪有做人好。夫君切不可泄气,贱妾还等着夫君成为真正的王者呢!”白云云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她穿着暴露,媚态十足。
“白云云,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你穿成这样,倘若被人看到了,这该如何是好,你想丢我的脸吗?还有,本侯都说过很多次,本侯不会称王,你为什么一直逼本侯呢?”杜葭萌说道。
“夫君,你先别生气,也不用烦躁。贱妾刚刚过来,可没想到一来就听到了夫君的丧气话。不过,夫君也别太操心了,不是还有我吗,我先给夫君消消火,然后再替夫君排忧解难!”白云云一边说道,一边就向杜葭萌缠了过来。
“白云云,你干什么!这里是朝堂,还不滚回寝宫去!”杜葭萌没有好语气地说道。
“夫君,贱妾还不是因为等你等得太辛苦了,所以……”白云云有些委屈地说道。
“好了,你先回去。让本侯在这里静一静。路上不要让人看到了。晚上我早些来找你就是了!”杜葭萌忽然又用缓和的语气说道。
“嗯,那我先回去了,夫君不要忘了哦!”白云云说道,说完后,便使了一个“变身法”,将自己变成了一条小蛇,然后就爬走了。
白云云走后,杜葭萌在这里呆了一会儿后,也离开了。
……
不久后,杜葭萌便出现在了一间密室里。
“参见苴侯!”侯府密室里,狮妖、猪妖、山精、水怪等行礼道。
“诸位免礼!”杜葭萌说道。
“苴侯,你来这里可是要让我等教你其他法术?”狮妖等人问道。
“本侯现在没有心情学习其他什么法术,不过是来找诸位聊聊心,如此而已。”杜葭萌说道。
“苴侯可是最近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不妨说出来,我等出面替苴侯解决了就是。”狮妖说道。
“是啊,苴侯,且说说看!小女子已掌握了‘翻江倒海’的一点神通,足以为苴侯解决不少麻烦。”水怪说道。
……
“说白了,其实还是因为蜀国的事。诸位都知道,本侯的根就在蜀国,蜀王正是我的兄长。本侯知道他派我来这里当苴侯,表面上看是为了我好,实则不过防止我夺了他的王位,还有替他阻挡秦国。这本侯也不怪他!可是本侯很想有一番作为,很想独立出去,自立为王,又怕受到他的责罚和打击,同时自己的良心也有一丝不安。诸位且说说,本侯该何去何从?”杜葭萌终于吐露出了藏在心中的苦水。
“苴侯,本人认为您现在不要想那么长远,先壮大自身以及苴国的实力才是关键。”山精说道。
“是啊,苴侯,先壮大我们自己才是重中之重。”猪妖附和着说道。
“苴侯,他们说的在理。现在蜀国的实力很强,我们很难撼动它的地位,只有先除掉蜀国的五大妖王,我们才有可能与它争个高低。”狮妖说道。
“可是,本侯还是有些不想走到那一步。”杜葭萌说道。
“苴侯,小女子能体会您的心情。苴侯是怕自己的良心过不去。若是这样,苴侯不妨等蜀王大限过后,再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到时,我们肯定全力协助苴侯的!”水怪说道。
“再说吧……本侯突然发觉自己将这些话说出来,整个人的心情都好了很多。谢谢诸位!”杜葭萌说道。
“苴侯客气了!”水怪等人说道。
“对了,本侯不会忘了诸位的好处,等过段时间本侯就派人去寻仙问道,求得灵砂妙药,助诸位再脱胎换骨。”杜葭萌说道。
“多谢苴侯!”狮妖等人说道。
“好了,本侯该出去了。诸位请随意!”杜葭萌说完后,便走出了密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