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姐你说的是不是李朝最后一位皇帝的事情。”张悦葵拿出自己专业素养,问道,“你和那个自称‘本宫’的人先说了李朝灭亡了,又说了她的皇兄,李朝历史上男皇帝很少,而关于男皇帝是否真的有无姐妹的争议最大的便是末代皇帝李眉炻的故事了。”
“咦?那个暴君和梅老板名字读起来好像唉。”严晖忽然想是发现了什么盲点一般,道,“梅诗、李眉炻(mei shi二声)。”
“你是想暗示着什么?”梅诗看向自家员工,怎么着,觉得她是暴君?
“……没。”
“读音再像,这名字就看得出李眉炻作为皇子并不得上一任皇帝的喜爱,炻者、似陶非瓷也。”张悦葵在一旁科普起来,但是看向李坤那位来自学渣困惑的目光,张越快觉得她还是有必要白话一下,“炻就是指那种介乎于陶器和瓷器之间的,咱们普通能见到的那种大水缸,懂么?梅老板的名字要比对方好太多了。”
张悦葵本想科普的同时给梅诗拍个马屁,但是却不曾想拍马腿上了_(:з」∠)_
“……”不好意思,这名字是她那个福利院院长随意取得名字,当时问了她姓什么,对于母亲刚去世的她,脑子一片混沌,就说了“没……”话还没说完,院长又看着一旁正在读唐诗三百首的小孩子,便直接道:“那就叫‘梅诗’吧。”
哪怕最后她那个渣爹把她带回去也没有改。
所以说啊,梅诗还真么觉得李眉炻这名字有什么不妥,能找到这个“炻”也是费了一番功夫吧_(:з」∠)_
“难怪野史上说李眉炻此人心肠歹毒狡诈,据说其实他是有妹妹的,只不过妹妹被她还死了,以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能够称帝,”郁文非说着那些他看过的正史中并没有提到李眉炻有其他与姐妹,只有一些也是戏说野史中才提到这李朝的末代皇帝是有姐姐妹妹的。
结果还没等他说完,李栖梧那边却已经厉喝道:“谁允许尔等污蔑皇兄的?!”
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皇兄没了这件事上的李栖梧,在听见众人说道李眉炻不受宠、暴君、恶毒等等一系列的贬义词汇出现在她皇兄的身上的时候,李栖梧发怒了。
“哎哎哎?那皇帝还真有妹妹么?”郁文非最先反应过来,不过众人这也才发现他们刚刚是当着“被害人”的面聊人家八卦了。
“尔等庶民口无遮拦!可知非议皇室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李栖梧柳眉倒竖,尤其看向郁文非的目光十分的不和善,道。“本宫的皇兄雄韬武略、文采斐然,谦谦君子,如何是你们所说的那般、那般不堪入耳?!”
“可是史书上就是说李眉炻作为独子,女皇退位后便登基,根本没有什么妹妹,你这么亲亲人称他‘皇兄’,那么你作为皇女,为何没有登基?难道不是被迫害?咱们后来人看历史便只能做此推测啊。”郁文非也很无辜,平白遭受了美人的怒火,他也挺委屈的啊,“本来李朝男子登基就极为少数,有姐妹的根本不可能登上,你若真是皇女,可不就说明他的皇位继承有问题么?”
“对呀对呀,历史里面对于李眉炻称帝都带有疑惑的,不乏有人猜疑他是有姐妹的,毕毕竟李朝出土的一些文物,历史学家的研究中就有人推测,李眉炻根本不可能作为先皇的唯一子嗣,只是苦于没有太多历史文字记录。”李坤连忙开口帮着郁文非说了起来。
“他知道李朝灭亡难以挽回,又怕史书下的你会因此牵连遗臭万年,所以在他死之前他下令所有史官更改所有的记录,最后还让那些史官永远的闭了嘴,因此后人并无人知道你的存在……”梅诗事情轻叹口气,她很佩服这个叫李眉炻的男子,一人扛下了所有的骂名。
“哥哥……”
这么一说美人又一次泪盈于睫,都是她,连累了皇兄。她的皇兄本不该承受这些,都是她的错,是她的任性,是她的天真。
“哎哎哎,你别哭啊你,你这你这每次话还没说完就哭,你好歹也是当过太女的人,怎么一点气势都没有?就知道哭?”梅诗看着李栖梧想要继续哭赶紧开口喝止。
“我、我只是……只是觉得为什么上苍这么不公,明明我才是那个罪人,结果却只有我活了过来……”李栖梧话到伤心处用衣袖轻轻拭泪。
不过梅诗听了,却真的很想告诉她——妹妹,其实你也没活过来啊,你不觉得你现在很诡异么?
“那个,刚刚那座山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嘛?”梅诗指了指李栖梧刚刚过来的地方问道。
结果,李栖梧却面带不解,回头看了看那座山,又看了看周围摇了摇头,问道:“没发生什么啊?我刚刚醒来就发现自己在那里。”
“你刚刚才醒?!”梅诗十分惊讶。
“嗯,因为醒了身处这片陌生地方,这才想下山找人。”李栖梧轻轻点头,就见梅诗看向她的目光越来越古怪起来。
【六,她的异能是主动还是被动?】
【喵?等一下。】六六眸子绿光轻微泛起开始近距离额的仔细的对李栖梧进行一个全身扫描。
【好像是被动,当原主生命值低于某个点的时候变会主动从周围吸取生命力量转化为自己所用。】
【所以,她现在这状况是人还是丧尸?】
【讲道理应该是丧尸,但是这个异能这么一弄,现在倒是像个人。】
???
听着了六六的描述梅诗一头雾水,【什么应该是丧尸,又像是一个人?】
【就是说她用完这异能就跟人是一样的,但是一旦失去生命力,再次吸收掠夺其他生命力让自己回复那个过程又是丧尸。】
【好复杂,不同_(:з」∠)_】
【不懂,你问了喵半天?!】
“你没发现你的从一个灰扑扑的山上下来很可怕么?”李坤提醒着李栖梧,那么明显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山,她是怎么做到没反应的?
“可是周围都差不多啊。”李栖梧说着指了指另一个山头,道,“这不就黑了点么,怎么了?”
“你是色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