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被众人这般盯着看,心下一时间也更是觉得慌乱了
但他想了想事成之后那余下的银票,强自定了定心神,强忍着腹背的痛感说到“她……她头上的怎能与我的配一对呢?我们的簪子上可是有刻字的,我这上面是‘白头’,你那支上面是‘偕老’,这……这可是当时你我一同定下的誓言呀!”
说到后面的时候的那表情上似乎还满是绝望心痛的之感,就好像真的是被心上人抛弃一般的可怜人。
公主闻听此言,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声,那一声的调调拐了可是不止十八个弯,见她这般模样,似乎毫无慌张之感,那男人心下却是一片紧张。
而风柔琳看到公主那副模样心下骤然也是没了底,她总觉得似乎公主早有准备,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无论公主到底是不是有准备都只能走下去。
她复又在心下安慰自己,自己在公主院子里安排的人隐藏的极深的,之前从未动用过,自香莲之后她便一直都是非常小心的,这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动用,不可能当下就出事的。
她这般想着心下又安心了不少,瞬间便没有那么不安了,而她却又是再一次将眼神投像了黄依婷,然而这黄依婷却是依旧没有看她一眼。
风柔琳心下不由得生出了一丝不满,这黄依婷怎地到了跟前又临时变卦了,明明事前说好了待时机一到一同像公主发难,只要黄依婷一开口,那么那些以她为中心的贵女们必然是都会开口的。
可是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了,这黄依婷还是只字未说,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在尽力强撑,风柔琳对黄依婷心下也是生了怨恨。
就在她心思飘转间,公主再一次开口了,只是这一次她不是同那男人说话,而是同在场的众人说的,她微微提高了声音,用极为冷清的声音说到:
“诸位,今日之事事关我的名声与清白,所以我必是要查个清楚的,这位公子说与我两情相悦,但是于我却是与此人从不相识的,但是光凭嘴说自是不能让大家信服的。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复又开口”这位公子既说我头上这簪子与他的那支实乃一对,乃是定情信物,上面还刻有字,那现下我想烦请各位仔细查看一下这两支簪子,可否如这位公子所言那般。”
她话音刚落也是伸手便将自己头上的那根簪子拔了下来,一时间众人又是议论纷纷起来,而公主今日这头发其实是全靠这簪子固定的,如今这一拔,那满头的青丝自是瞬间倾落。
那满头柔顺的发丝倾斜落下的一瞬间,竟是有人不少人就那样看呆了,还可以听到不少公子咂舌感叹的声音,皆是表示以前竟是从未注意到这公主竟是这般貌美。
一旁的轩辕墨见此情景眸子也是不可见的沉了沉,这些人觊觎的眼光让他很是不爽,可是他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异常。
而一直站在一旁的花无月听完公主的话时本就心生怒火,其实他在进门看到那男人身后躲着的那女子头上露出的一截簪子的时候他就已经不高兴了。
他原本今日看着公主头上带的簪子以为她是想要同自己和好的,却不想竟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她带着簪子只不过是为了给她那庶姐下套罢了。
现下又听到这公主竟是要让这些人挨个检查这簪子,他想想那些人要挨个将那支簪子摸一遍他心下就觉得别扭的不行。
而这公主既知今日有这一遭,还梳了一个要用这簪子固定的发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满头青丝就那般随意洒落,恐怕不论哪个男人看了都不会毫无想法吧。
花无月在那里越想简直是越生气,可是他还不能表示出来,毕竟他同公主说到底什么关系都没有,甚至在外人看来都是不相熟甚至在外人看来都是不相熟的。
花无月只觉得自己心下当真是憋屈的紧,这种眼看着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自己还不能表示自己是主人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
于是花老板再一次得出一个结论,他应该早点将公主娶回来,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不让别人看她了。
而这娶媳妇的事尚且没有可行性,于是花老板决定先来解决眼前的问题。
于是众人就听到了一向话少的可怜的花公子开口了,“风二小姐的心情我自是理解的,只是这若是让在场的诸位挨个查验的话,未免有些浪费时间,在下却又一提议,不知风二小姐可愿听一听?”
那语气当真是正正经经恭恭敬敬,极其的有礼貌,众人听完心下皆是不可思议,他们一度怀疑自己是听错了,这当真是花无月说的话?他在询问公主要不要听一听他的提议?
众人只觉得眼前这花无月怕不是个假的吧,可是复又想去方才他同太子殿下说话那语气,应当是真的没错的,可是缘何这态度前后能相差这么多呢?
这位爷可真的名副其实的做事看心情呀,可是即便再怎么看心情也没见他对谁这边正经恭敬过。
在民间有这样一则故事,说的是有一次皇上召花无月进宫,同他说这今年宫中的丝绸的供应能不能提高些,这花无月当下想都没想张口就说“苏杭大旱,提不了。”
就这七个字便一口回绝了皇上的要求,回完之后还问了一句“皇上若无他事,草民告退。”说完都不待皇上答应,便扬长而去。
而此事也是让当时在场的一众官员目瞪口呆,他们都觉得花无月这皇商怕是做不了了,可是谁知事后这花无月竟是相安无事。
也是因着此事,一众官员瞬间便清楚了这花无月在皇上眼中的地位,也更是清楚了这花无月的性子到底有多么张狂,而这花无月在京中的地位也从此更是水涨船高,可以说在这靖京城中是实实在在的没人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