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芹一听这话,赶紧对着手机回话,“叔叔,是这样,我现在在回京城火车上,我与秦可卿沟通,了解到她的女儿胡晓雅疯病与你们两家祖上恩怨有关系,你能不能看在我一个陌生人薄面上,像古人一样,化干戈为玉帛,两家和好,成就胡晓雅与胡海滨这段爱情姻缘,到时候,我芹芹还要讨他们两杯喜酒喝啊!”
胡海滨父亲嘿嘿一笑,芹芹手机里传来他的声音,“姑娘,谢谢你的好意,告诉胡晓雅父亲,我早想与他家和好,只是碍于面子,不好对他说这件事,只要他有这意思,我一定与他家和好,与他坐亲家。”
芹芹对着手机微笑说:“胡晓雅父亲就在我身边,与他聊一会儿。”胡海滨父亲嘻嘻微笑,“嗯,你把手机递给他,我给他道歉。”芹芹微笑把手机递给胡晓雅她父亲,她的父亲接过手机,对手机说:“你是胡海滨父亲吗?真的对不住啊!让你原谅我的过错。”
胡海滨父亲听着他的话,沉默一会儿,在手机里啼哭哽咽说:“胡晓雅父亲,我们家对不起你们啊!这祖上恩怨,害得你家胡晓雅成神经病,这是我家一辈子遗憾,不过,你放心,这次你带胡晓雅去京城治病,医疗费用,我与我老婆商议好了,给你家全报销,由我家负担,还有,不管胡晓雅疯病是否治愈?我们都是亲家,等我们在广东打工一年,我们回家,便与他们洞房花烛夜,完婚!”
胡晓雅父亲听着,也留下泪水,哽咽回答:“亲家,这医疗费我们自己出,你挣大钱回家,给他们完婚吧!就这样,挂了啊!”
他正要挂断手机,对方大喊:“亲家,不忙,我还要给那位陌生姑娘说几句话,你把手机递给她。”
他对芹芹微笑,“我的亲家,还要给你聊几句话。”
芹芹点头,接过手机,手机里传来胡海滨父亲感激话语,“姑娘,我们夫妻真的好好感谢你,到时候,我的儿子与胡晓雅的婚礼,我们一定邀请你来喝喜酒,好好保重身体,好心姑娘,挂机了啊!”
胡海滨父亲哈哈大笑,挂断了手机,芹芹拿着手机,对秦可卿夫妻呵呵大笑,“看看,我这和事老做成了啊!你们夫妻该怎样感谢我?”他们夫妻嘻嘻一笑点头,“嗯,芹芹,不是说好了,请你喝我女儿他们结婚喜酒啊!”
芹芹噗嗤捂嘴一笑,“可说好了啊!我的手机号码你们也记下了,到时候,可要通知我啊!”夫妻点头,“嗯,一定的!”
突然,秦可卿拉住芹芹手,“芹芹,你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们夫妻对医院不熟悉,能否帮助我们找一家医院?”芹芹咯咯一笑,“叔叔阿姨,可以的,我有个同学叫琳琳,在京城春华医院神经内科当主治医生,我们到京城南站下火车后,我带领你们前去。”
胡晓雅父母心里乐开了花,对芹芹千恩万谢,“姑娘,我们这次到京城给胡晓雅治疗疯病,真是在菩萨庙门烧了高香,遭遇了你这样好人啊!”芹芹呵呵微笑,“叔叔阿姨,不要这么说,谁家没有困难,只要人人都付出一点爱,世界上将充满阳光。”
胡晓雅父母点头微笑,“姑娘说得好啊!送人玫瑰手留余香,我们再一次感谢姑娘,感谢你的热心肠。”芹芹摆摆手,“叔叔阿姨,不要感谢,你们看,已经快深夜二点钟,睡觉了啊!”
他们点头,“嗯!”一会儿,芹芹趴在座位茶几上,呼呼大睡,他们靠在座位上,也渐渐进入梦乡,第二天,芹芹慢慢从睡梦中苏醒,胡晓雅早已经睁开眼睛,一直傻傻望着她,芹芹对她微笑,“胡晓雅,你笑啥?”
她指指列车门窗外风景,吱吱呜呜说:“姐,你看,列车门外那村西头有一颗板栗树,长得苍劲有力,树下有一块几丈见方的平板石,也不知道那棵树有多大年龄?”芹芹望着列车门窗外,也疑惑不解。
这时,他们座位后面一位学者一样老者,对身边他的小孙女指指列车外这颗树介绍,“肖林喜,那颗树,好看嘛!”他的孙女拍手嬉笑,“爷爷,好看,那板栗树好大啊!”老者对她说:“相传这颗树,是板栗树的祖先,据书上介绍,这颗树,有千年历史,我的高祖说,他小时候就见这树这么粗大,这棵树,见证了华夏几千年的沧海桑田,人间悲欢离合,古代男的当兵,女孩出嫁,人间送走亡魂,迎娶新娘,新娘生儿育女。。。。。”
听着老者介绍,胡晓雅正要去搭话,芹芹拉她衣襟,小声嘀咕:“胡晓雅,不可,我们听听老爷爷还要给他的孙女讲些这颗板栗树啥故事?”胡晓雅傻笑点头,“嗯!”
果然,这位老者对她孙女说:“肖林喜,你的外祖婆就生活在那颗板栗树傍边村子里,板栗树与平板石也见证了你外祖婆的青春时光。”
听着老者讲述,在芹芹眼前,浮现出一副夏日里骄阳似火,板栗树下是姑娘们避暑的好地方,在这儿,小女孩外祖婆麦妮子与村里妮子们,一起画花样、一块托鞋垫、同时动针线,每次都是小女孩外祖婆先做完。
几个人把鞋垫放在一起,找个年龄大的嫂子评判,每次都是小女孩外祖婆做的针线受到褒奖,不仅针线活做得好,而且会画花样、扎花、剪纸,不管是牡丹芍药还是莲花月季,只要她看上一眼就能用彩纸扎出来。
她们正听着老者讲这板栗子树的故事,这时,胡晓雅父母已经醒来,他们望望列车门窗外,问:“列车已经快到京城了吗?”
芹芹点头,“嗯,已经过了京城郊区黄村,很快便到京城了啊!”他们听芹芹这么一说,急忙起身,收拾行李,一会儿,行李收拾好了,列车在行驶中缓缓停稳,车上喇叭响起列车员声音:“各位旅客,京城南站终点站到了,请旅客带好行李下车。”
芹芹携手胡晓雅,跟着她的父母,慢慢走下列车,秦可卿嬉笑问她,“芹芹,到你同学琳琳的春华医院怎么走?”
她微笑回答:“这是京城南站,离那里还有十个公交站,我们赶公交,不划算,打的车去。”
秦可卿点头,“嗯!”他们跟着芹芹走出京城南站,到打的车地方,一红色桑塔纳的车开到他们身边,眼镜的哥对芹芹嬉笑问:“美女,打的么?”
芹芹点头,“嗯,到南站春华医院多少钱?”的哥伸出五指比划,“这么多钱!”芹芹一阵嘀咕:“敲竹杠吗?二十元,不走,拉倒!”
的哥微笑,“上嘛,生意惨淡,挣一分钱,算一分钱啊!”芹芹坐在副驾位置,的哥见胡晓雅他们钻进轿车坐好,启动轿车,五分钟后,轿车开进春华医院大门,在专门停车处停稳,芹芹递给她二十元钱,他微笑收下,放进钱包。
启动轿车,开出医院,芹芹招呼站着胡晓雅父母,“叔叔阿姨,胡晓雅,医院到了,我们去坐电梯到这神经内科住院部,找我的同学琳琳医生。”他们点头,“嗯!”
跟着芹芹进电梯,一会儿,到了神经住院部28楼。
芹芹带着他们来到住院部琳琳内科医务室,见琳琳正在给一位精神病人看病,芹芹带着他们走到她身后,她大喊:“琳琳,你看我是谁?”
琳琳转过身子,见是芹芹带着几个陌生人站在她身后,微笑嘀咕:“你这芹芹,进医生办公室,也不招呼一声,大惊小怪,把我吓一大跳。”
她对身边护士吩咐:“把这个患者,带去2806病房住院,这是输液处方笺,照着处方拿药输液。”身边几个年轻护士妹儿带着傻痴痴小女孩精神病患者,走出她医生办公室,见她们走远,琳琳招呼他们。
“芹芹,这么久没有看见你,去了哪里?你们请坐。”琳琳指指身边长沙发,芹芹呵呵一笑,招呼胡晓雅他们,“阿姨,叔叔,胡晓雅,你们不要客气,请坐啊!”
胡晓雅他们微笑点头,“嗯!”一瞬间,挨着芹芹坐在玲玲医生傍边长沙发长,琳琳也不看看胡晓雅他们,独自问芹芹,“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来我家耍?啥意思?”
芹芹微笑,“琳琳,我跟军哥去了他们大坝村,并且在文工团辞职了。”琳琳嘻嘻一笑,“你们是夫唱妇随啊!我听军哥打电话给我,你与他吵架了,赌气回来的,你在他们规划队已经任职秘书,有这么回事情么?”
芹芹脸上唰,一阵绯红,嘴里嘀咕:“嗯,你的消息挺快的啊!先不要谈这些,下来我们两人慢慢摆谈,先帮我一个忙!”琳琳噗嗤一笑,“帮你调解吗?”
她愣着她,不削一顾,“谁要你调解?帮我这叔叔阿姨忙!”琳琳指指他们,“帮他们忙吗?”
芹芹点头,“嗯!”琳琳阴沉脸,“你又不给我介绍他们,怎么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