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胡晓雅疯了,她的父母一阵吃惊,对肖妩媚嘀咕:“我们女儿好好的,不可能神经一下变得不正常,疯了,你是不是弄错了,小丫头!”肖妩媚大喊:“阿姨,叔叔,你们不相信,过来看看胡晓雅,便知道了啊!”
她的母亲丢下正在做的手中活儿,咚咚跑过来,见胡晓雅又说又笑,眼睛呆滞,秦可卿大惊失色,喊:“老胡啊!怎么办?我们女儿真的疯了啊!”
小雅父亲一听,着急跑过来,瞧见小雅又傻笑起来,他走到胡晓雅身边,拉住小雅手,“女儿,你怎么了?真的疯了吗?”胡晓雅呆痴痴看着她的父亲嬉笑,“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你才疯了啊!”
见她这样,他蹲下,抓住自己头发,百思不得其解,自言自语:“小雅这是怎么啦?难道神经不正常?”这时,他眼睛一亮,见一信封在风中飘起,一会儿,落在他面前,他抓起信封
掏出信封里信件一看,见上面写着胡海滨离开小雅去广东打工事情,睁大眼睛,对老婆秦可卿大喊:“老婆,过来看啊!又是那胡海滨惹的祸,他告诉小雅,他去广东打工了,小雅受到刺激,才神经不正常啊!”
秦可卿一脸愤怒,“找他去,叫他给一说法。”小雅父亲一脸无奈,苦笑回答:“怎么找他?他家全部去广东打工,现在已经人去楼空。”
她愣着丈夫,“老胡,这怎么办?”小雅父亲摇摇头,“我们是和尚脑袋没办法,只有把胡雅带去京城找最好神经专家治疗。”
秦可卿哭泣,“嗯,只有这样,以前,我对她苛刻,都是为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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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卿望着芹芹,回忆完胡晓雅疯的经过,芹芹捂嘴一笑,“阿姨,我有一句,不知该说不该说?”她咯咯一笑,“你请讲,我虚心接受你的建议。”
芹芹噗嗤一笑,“阿姨,小雅疯病都是你们与她男朋友家记仇造成的,如果你家与胡海滨家,能够抛弃上辈遗留下来恩怨,化干戈为玉帛,小雅与胡海滨这一段美满姻缘一定会很完美,如今造成这悲剧,不是胡海滨家,而是你们自己记仇思想作怪,你们要学习佛教,冤冤相报何时了。”
她一阵话,让秦可卿很感动,秦可卿问:“芹芹,我也为此内疚,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芹芹嘻嘻一笑,“赶紧治疗好胡晓雅疯病,与胡海滨家和好,不过,心病还要心来医,要彻底治疗好小雅疯病,还需要你们认胡海滨这未婚女婿,不然,或许专家只好小雅疯病,过一年半载,她还会犯疯病。”
秦可卿经过芹芹这么一说,对化解他们两家矛盾有点动心,她犹豫对芹芹嘀咕:“唉,我丈夫家与胡海滨父亲之间矛盾,已经很久,胡晓雅发生这样精神病,我也开始反思,为啥祖上遗留下来恩怨,要我们下一辈来承担,只是我不是当家的人啊!化解两家之间矛盾,还得要我丈夫点头。”
芹芹嘻嘻一笑,“嗯,这我也知道,只要大家努力,化解两间矛盾这个坎一定能够过去的。”她正说着,这时,胡晓雅与她的父亲一起,手里一人提一个烧鸡走进她们谈话车厢,一会儿,到她们座位前。
胡晓雅嘻嘻一笑,把手里提着烧鸡在芹芹眼前摆摆,“嗯,姐,我们买了二个烧鸡,加油吃哈!”芹芹用鼻子闻闻她手里提着烧鸡,夸赞:“哦,好香,我口水快流出。”
她咯咯一笑,“好香,等会儿,你多吃点。”边说,一边打一个呵欠,“哦,好困啊!”
她父亲把她手中烧鸡接过来,与自己手中烧鸡一起,放在座位茶几上,掏出卖烧鸡给的专用手巾,递给芹芹她们,“给,这烧鸡用蒸笼蒸熟,就这样,用手撕下吃。”
芹芹点头,接过胡晓雅她爸递来手巾,用手撕下一个烧鸡翅膀,慢条斯文啃着,胡晓雅痴笑,一点也不客气,扯下一个烧鸡腿,狼吞虎咽大口吃起来,她的父母也一起坐在座位上,与她们一起撕扯烧鸡肉,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吃着。
芹芹一边啃着烧鸡翅膀,一边问:“叔叔,这两个烧鸡多少钱?你怎么买二个?”胡晓雅父亲愣她们一眼,“嗯,烧鸡便利,比买活鸡便利,也许搞活动。”
秦可卿咯咯一笑,“老胡,便利有你捡的吗?你不看看,这是淘汰蛋鸡,用蒸笼蒸熟的。”他愣愣她们,嘀咕:“管它啥鸡?只好好吃便可以。”
胡晓雅也嬉笑点头,“嗯,好吃!”她打一个饱嗝,用纸巾擦擦手,“我吃饱了!睡觉了啊!”一会儿,她便靠着列车座位背靠呼呼睡了,见她睡得那么香,秦可卿暗自擦擦眼眶泪水,喃喃说:“胡晓雅她爸,看着女儿睡后这么可爱,我忍不住流泪,我慢慢思忖,这都是你们与胡海滨家祖上恩怨害了她啊!这冤冤相报何时了,我看,我们与他家还是化干戈为玉帛,忘记两家恩怨,从新和好,我们两家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俗话说得好,远水解决不了近渴,还是邻居关系重要,亲戚在亲近,在远方啊!”
胡晓雅她爸一听这话语,睁大眼睛,大吼:“秦可卿,你说得轻巧拿根灯草,这是祖上遗留下来恩怨,这是不可能的。”芹芹啃着鸡骨头,嬉笑,“叔叔,有啥不可能?你知道一个故事么?古代一丞相,他家与邻居闹矛盾,为争祖上遗留一墙壁哦,两家吵架,丞相家派人到丞相府,丞相对来人说,祖上已经成古人,让他三尺又何妨?从此,两家化干戈为玉帛,亲如一家,何不效仿古人?”
胡晓雅父亲望着芹芹,感激回答:“姑娘,你说得有道理,让我好好想想。”他一边收拾茶几上鸡骨头,一边低头沉思,一瞬间,鸡骨头收拾完毕,秦可卿接过装在塑料袋里鸡骨头,微笑说:“我去把这垃圾扔到车厢里垃圾桶里。”
她提着垃圾往车厢后面垃圾桶走去,她走远后,胡晓雅父亲抬头对芹芹一笑,吱吱呜呜说:“我相通了,我与胡海滨父亲化解祖上恩怨没有问题,只是人家能如我愿么?”芹芹咯咯一笑,“我想,他家会与你们和好的,阿姨,已经把胡晓雅疯的经过告诉我,我想他家,也想与你家和好,不然,他家不会带着儿子远走他乡打工,为的是逃避现实。”
胡晓雅父亲听着芹芹这话,摸摸头,无奈苦笑,“嗯,还是姑娘聪明。”
正在这时候,秦可卿放好垃圾,走到他们身边,见她的丈夫脸上喜悦,咯咯微笑,“老胡,有啥值得高兴事儿?”胡晓雅父亲嘿嘿憨笑,“经过芹芹开导,我想通了,我决定与胡海滨父亲化干戈为玉帛,两家和好,只是,这和好之事情,羞于对胡海滨父亲开口。”
秦可卿微笑,“老胡,这好办!我这里有胡海滨父亲电话,我从邻居那里得到的,给芹芹,让她丛中劝他,这样不好么?”
胡晓雅父亲呵呵一笑,“嗯,好是好,不知人家芹芹可帮这忙么?”
芹芹愣着他们,回答:“我当然愿意帮这忙,你们把胡海滨手机号告诉我,我马上给他父亲打电话。”
这时,秦可卿不在板着脸,一脸愁容一扫而光,这时,不知是车厢哪位几个小女孩,她们一起,欢乐爬上她们眉梢,她们在车厢走道上,载歌载舞,哼哼民间小调,偶尔车厢里有姑娘们放下手上的针线活,放下手中纳鞋底绣花。。。
她们与这几个小姑娘叽叽喳喳一唱一和,车厢里充满了欢声笑语,芹芹拿着手机,正要拨通秦可卿告诉她胡海滨父亲手机号,秦可卿对她摆摆手,“车厢里这么嘈杂,还是去别的车厢拨通电话。”
芹芹点头,“嗯,可以!”她正欲起身,突然,一列车维持秩序中年男子,穿着制服走到几个小姑娘面前,对她们招呼:“小姑娘们,已经晚上十二点,大家要休息睡觉,安静!”
几个小姑娘,不好意思点头,“嗯,知道了啊!叔叔,我们睡觉去。”她们点头回到车厢后面位置,挨着大人睡觉,一会儿,车厢里鸦雀无声,秦可卿对芹芹吩咐:“姑娘,可以拨通电话了啊!”
芹芹拨通手上手机胡海滨父亲电话,几声手机铃声响起,对方接通手机,芹芹手机里传来对方问话,“喂,你是哪位?”芹芹嬉笑对着手机回答:“嗯,叔叔,我是芹芹!”
对方咯咯一笑,“姑娘,我不是你的叔叔,我也不认识你,芹芹这个名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到底是谁?”
芹芹噗嗤一笑,对着手机说:“叔叔,你我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我知道你与秦可卿是邻居。”对方在手机沉默一会儿,开口说:“姑娘,你到底是谁?”
一瞬间,芹芹哑口无言,突然,她呵呵大笑,“叔叔,我是京城铁路文工团演员,唱越剧的!”
对方一听她是演员,嘻嘻一笑,“姑娘,你说嘛,啥事事情?我还在工厂上夜班啊!现在只有二十分钟歇息时间,过一会儿,我要上机床,没有时间与你闲聊,快说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