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芹心里还在不高兴,见吕梁夹一烤鸭腿放在在自己碗里,不高兴心,一下缓解很多,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导演,你吃嘛,不要管我啦!”
吕梁嘿嘿一笑,“看你怒发冲冠,这么生气样子,不吃烤鸭,我能够一个人吃吗?这样,我真不好意思啊!”
芹芹一阵打趣,“嗯,导演,你看我生气样子像什么?”
他咯咯一笑,诡秘瞟一眼芹芹,“我实话实说,还是阿姨奉承?”
她微笑,“导演,肯定实话实说啊!”
吕梁端起餐桌上一杯啤酒,“芹芹,来,碰一杯!”
芹芹坐在对面餐桌位置上,微笑端起啤酒杯,与他一起,噹,碰一杯,扬起脖子,咕噜喝下肚子,他见芹芹一杯啤酒下肚,呵呵大笑,“嗯,我舍命陪君子。”
仰起脖子,咕噜把啤酒喝下肚子,打趣微笑,“芹芹,你发怒像母老虎,好威风,我看着都害怕。”
芹芹把刚才吕梁夹的烤鸭腿,用筷子夹住,一边吃肉,一边微笑,“呵呵,我没有这样恐怖啊!”
他哈哈大笑,“没有么?你以后可以叫别人瞧瞧。”
芹芹一边啃着烤鸭腿骨头上瘦肉,一边打趣微笑,“糟糕了啊!我这样像母老虎,还有男人喜欢我么?”
吕梁低头微笑,“哪个男人这么傻,你这么漂亮妹子,怎么可能没男人喜欢?”
她咯咯一笑,愣着他,“导演,那你呢?”
吕梁一瞬间,默默无语,站起身,给座位对面她空酒杯倒满啤酒,芹芹摆摆手,“导演,已经喝了十瓶啤酒,慢慢喝,不然,真的喝醉了啊!”
他给芹芹参满酒后,又给自己面前空杯子倒满啤酒,坐下,嘴里嘀咕,“芹芹,说什么呢?你的酒量,这点啤酒,小意思啊!”
芹芹端起啤酒杯,微笑,“导演,碰一杯!”
吕梁微笑,端起酒杯,与她噹碰一杯,仰起脖子,咕噜下肚,芹芹嬉笑,“导演,看我的!”
她又喝下一杯啤酒,借助酒劲及微微醉意,嬉笑,“导演,军哥对我这样凶巴巴的,你喜欢我么?”
吕梁面对她这样问话,真有点措手不及,思绪万千,心里嘀咕:“芹芹几杯啤酒下肚,肯定有些兴奋,我何不借题发挥。”
他呵呵微笑,“傻瓜,我当然喜欢你,不然,我面对周围美女如云,为啥今晚请你一人吃这火锅,你永远是我的白雪公主。”
她一阵颓唐,“导演,别用电视剧的台词好吗?我希望听见你真实生活的声音。”
吕梁见她悲伤,从自己座位上起身,挨着她身边坐下,抚摸她飘逸长发,“傻瓜,你喝多了啊!”
芹芹却潸然泪下,哽咽着说:“军哥不珍惜喜欢我了,从电话里,我也知道他在探我口气,他肯定在重庆另有心上人了啊!不然,他不敢用这样口气给我说话,这几年来,我对他,可是忠贞不渝啊!”
吕梁被芹芹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吓到,不知如何去应对,他微笑拿起餐桌上餐巾纸,替她擦拭脸上泪珠,过了很久,还是芹芹先开口。
“导演,你听我的话语,好笑,是么?我不想让你帮我出主意,我只想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如果你觉得我傻里吧唧的,就当没有听见。”
吕梁听着芹芹话语,思绪万千,正不知所措时候,芹芹手机响起,是晓丽打来的,正好帮他忙,解了围。
吕梁心里明白,芹芹吐出这番话,要他安慰她,芹芹与军哥关系闹僵,他从见到芹芹第一面,就知道这是芹芹与军哥最终结果,两地分居,不说是没有小孩未婚恋人,就是有小孩的两口子,一样分道扬镳。
他心里嘀咕:“也许今天或许今后哪天,该是芹芹与军哥情感画上一个句号的时候了。”
芹芹示意他出去,不要偷听她电话,他嘿嘿一笑,借故走出雅间,这个京城冬天似乎特别的冷,冷得快要窒息,冰冷的眼泪还在芹芹脸上滑落,整个世界都模糊了。
见手机里晓丽不说话,泪眼迷蒙中芹芹知道晓丽给她来的电话不是好事,见吕梁导演站在包间外面不远,她压低声音,“晓丽,说话啊!”
手机里传来晓丽哭啼哽咽声音,“芹芹,苏祁这混蛋,怕我照顾我的母亲林淑华,怕我连累他,他偷偷溜走了啊!刚开始给我来电话,与我分手了啊!他与高中同学冯小凤勾搭在一起,正在恋爱啊!我母亲林淑华一天天消瘦,已经快走到生命尽头了啊!我该怎么办?”
她听着晓丽话语,心里很难受,自言自语,“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好现实啊!”
她一阵沉默着,这时,谁都没有开口。此刻,雅间空气把芹芹压抑得喘不过气,她心里噗通噗通,跳得很厉害,慢慢拿起手机,安慰晓丽,“天涯无处无芳草,晓丽,勇敢些,好男孩多的是啊!”
手机里传来晓丽哽咽声音,“嗯,芹芹,我知道了啊!谢谢你!你好好珍惜与军哥感情。”
芹芹点头,“嗯,晓丽,挂了啊!”
她迷茫挂了手机,她片刻不想停留在雅间,只想快速的逃离,到一个空旷山谷大吼宣泄几声:“这个世界怎么啦?男人都这样啊!”
这时,吕梁不知不觉来到她身后,她看着身后的吕梁导演,想起那个让她流泪的军哥男人,一瞬间,不知自己心往何处。
吕梁伸手拽住她,让她坐在身边餐桌位置上,端起一杯啤酒,强装笑脸,“芹芹,谁的电话?”
芹芹一脸悲伤,“我要好同学晓丽电话,太令人失望,臭男人!”
他关切问:“晓丽发生什么事情?”
芹芹哽咽回答:“我的同学晓丽太不幸,母亲林淑华患肺癌,躺在医院半死不活,她的男朋友苏祁,也是我的同学,怕晓丽母亲连累他,他们分手了啊!”
吕梁愤愤不平,丢下一句话,“苏祁,太不地道,这是乘人之危啊!但愿这样男人死绝!”
他这句话,打动了芹芹的心,此时,吕梁明白芹芹的心现在很脆弱,他举起杯子,“芹芹,让苏祁这样男人死绝,我们碰杯!”
芹芹嬉笑,“嗯,干杯!”
噹,他们微笑碰杯,一饮而尽,这杯酒下肚,导演吕梁眼前有些恍惚,嘴里微笑,“芹芹,我有些醉酒了啊!我们来吃三叫火锅。”
芹芹瞟一眼熟睡小耗儿,一股怜悯之心油然而生,“导演,吃这三叫火锅,我已经没有胃口了啊!阿弥陀佛,我们结些德!不吃这些小老鼠。”
吕梁微笑,“嗯,芹芹,吃饱了么?”
芹芹点头,“嗯!我去结账!”
他摇晃站起来,一嘴酒气,“不要啊!我去洗手间时候,已经结清账,一共二千八百元,我们走了啊!”
吕梁摇晃着身子,醉眼朦胧,芹芹嘻嘻一笑,“导演,你喝醉了啊!我搀扶你!”
吕梁微笑,推推芹芹,“我没有醉,能走!”
芹芹把手提包提在左手,右手拽着他就慢慢向楼下走去,一瞬间,到一楼,几个服务员妹儿嬉笑,“唉,那帅哥喝醉了啊!出洋相!还要漂亮妹子搀扶!”
她没有搭理她们,搀扶着吕梁走出火锅店,走在寒冷的公路街头,自己寒冷的心无处安放……,突然,一辆的车停在他们身边。
“妹儿,怎么啦?大哥喝醉酒啦,打的回去!”
芹芹点头,“去铁路文工团招待所多少钱?”
眼镜的哥伸出头,“小姐,十元钱!”
她点头,“嗯,走吧!”
眼镜的哥见芹芹两手不空,微笑走下的车,到芹芹他们身边,嬉笑打开车门,“小姐,请!”
她搀扶吕梁,钻进轿车内,很快坐在的哥司机台后面长凳子沙发上,让吕梁斜靠自己,她微笑打开手提包,拉开拉锁,掏出十元钱,递给的哥,“给,十元!”
的哥微笑接住,揣进衣兜,微笑关上轿车门,“小姐,坐好,我开车了啊!”
他走向轿车前面,打开司机台车门,坐在司机台上,启动的车,轿车向文工团招待所奔去,一瞬间,到招待所,的哥停下车,芹芹搀扶着吕梁走下轿车,用脚跟关上车门。
微笑对的哥摆摆手,的哥启动轿车,出招待所大门,芹芹搀扶吕梁,向招待所电梯门走去,到电梯门,她嬉笑,问:“导演,住几楼?”
导演吕梁瞟一眼芹芹,打一呵欠,“686房间。”
芹芹微笑,“我房间688,挨着啊!”
她按电梯门,一会儿,电梯到一楼,恰巧这时,电梯里空无一人,芹芹高兴按六楼按钮,电梯自动关门,眨眼,到六楼,芹芹搀扶他到686房间。
吕梁恍惚着从衣兜里掏出钥匙,递给芹芹,“开门啊!”
芹芹给他开了房间门,吕梁醉眼朦胧,嬉笑,“你进去吧。”
芹芹点头,“嗯!”
搀扶他进房间,芹芹用脚跟关上卧室门,打开电灯,把吕梁搀扶到床边,把他放在大床上,微笑,“好好睡一觉吧,我走了。”
他点头应着,一把抱住芹芹,把她压在身下,芹芹一脸羞涩,“导演,别这样!”
吕梁手却没有离开她,搂抱她,嘴里吐着酒气,心里在徘回,突然,他狠狠亲吻芹芹,慢慢退掉她外套,嘴里嘀咕:“芹,我们永远在一起,不用担心,我会负责的。”
芹芹躺在他身下,泪流满面,“嗯,我们在一起。”
他们拥抱在一起,芹芹在他这里度过彻夜难眠一晚上,她的心里在滴血,暗自思忖:“今晚,不是军哥电话里语气强硬,她死也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