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芹芹躺在床上,吕梁还搂抱着她,她瞟一眼熟睡他,见他鼻鼾声阵阵响起,轻轻推开搂抱的手,这一动作,惊醒了他。
吕梁带着满意笑容,睁开朦胧睡眼,“怎么啦?芹芹,才早晨四点多钟,睡不着啦”
芹芹微笑,“导演,我们这样睡在一起,别人会笑话的,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他咯咯一笑,“芹芹,房间里就我们两个孤男寡女,谁知道啊!”
她如有所思微笑,“导演,为了稳妥,我还是回我挨着你的房间688,这样,神不知鬼不觉。”
吕梁微笑搂抱她,“芹芹,我们再亲吻一回。”
她翘起小嘴,推开他手,“好啦!你昨晚酒醉,已经很卖力,早已经满足啦!我起床啦!”
芹芹微笑,起身坐在床上,动作麻利穿好衣服,迅速披上外套,下床穿好白色打底裤,把沙发上的红色手提包提在左手,用右手打开卧室门,回头对躺在床上吕梁嫣然微笑,
“摆摆,导演!”
他躺在床上,目送她走出卧室,啪,芹芹一瞬间,关上电灯与卧室门,到隔壁688房间门前,掏出卧室门钥匙,咔擦,打开卧室门,按然卧室里电灯,迅速关上房间门。
她走到大床边,把手提包撩在茶几上,躺在床上,心中一阵失落感,脑子思绪万千。
她外套衣服没有脱掉,静静躺在床上,眼睛看着柔和的电灯光,心中的凄楚愈发不可收拾,思忖:“导演所处地位,周围美女如云,他为啥对自己这么痴情?或许他只是尝尝新鲜。”
想到这些,泪水从眼眶涌出,一股对军哥自责感油然而生,这时,她仰望房间天花板,自责悔恨,自己狠狠搧自己一耳光,自言自语,“唉!芹芹,你怎么这么傻兮兮,军哥在重庆,如果没有沾花惹草,你这样,对得起军哥么?”
咬咬嘴唇,她暗暗在内心发誓,“今后不能在像今晚这样,随便与导演发生关系,唉,命运这样捉弄人啊!”
她思绪乱如麻,摸出外套衣兜里红色手机,瞟一眼时间,已经早晨5点20分钟,她噗嗤从床上起身,又自然自语,“今天汇报演出,早点起床,先去洗洗澡。”
环顾一下招待所这房间,从鞋柜里拿出一双一次性拖鞋,到浴室里,扭开热水开关,哗啦,热水从淋浴水龙头喷出,她很快脱掉拖鞋,脱去衣服打底裤,站在热水龙头下,闭目让这洁白热水,冲洗她不洁净身体。
一阵冲洗,她闭眼抹上茉莉花香味沐浴露,沁人芬芳茉莉花香味,使她糟糕心情渐渐好转,好一阵沐浴过后,她擦干身上水珠,穿上睡衣,对着镜子梳理飘逸长发,看着自己婀娜多姿身材,自言自语,“芹芹,你美么?可昨晚你与吕梁导演游龙戏凤,身子可不洁净了啊!”
想到这里,她便哽咽啼哭,突然,咚咚,一阵敲门声惊醒她遐思妙想,她穿上浴室里棉拖鞋,噔噔,跑出浴室,到卧室门前,应声:“谁在敲门?”
卧室外,张丽嬉笑,“芹芹,开门啊!我张丽姐!”
她抹抹眼眶泪珠,强装微笑,打开卧室门,张丽嬉笑,“芹芹,神秘兮兮的,搞啥名堂?”
张丽一边嬉笑,一边走进卧室,随手关上门,嘻嘻一笑,“芹芹,你看你,刚沐浴后,脸蛋儿红晕泛起,好像如出芙蓉啊!”
她微笑,“张丽姐,看你瞎说些什么?”
她边说,指指卧室里沙发,“请坐嘛,张丽姐!”
张丽微笑把手中手提包放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下,神秘兮兮打量着芹芹,咯咯一笑,“芹芹,我好像听说导演吕梁住686,挨着你啊!昨晚你们从医院回家,没有住在一起?”
芹芹脸上绯红,惊诧回答:“我是那么随便女孩么?我还有军哥男朋友啊!”
张丽微笑打趣,“芹芹,我们女孩可不要在一颗树上吊死,一颗红心,两个准备。”
芹芹噗嗤一笑,突然,张丽大喊:“芹芹,打住,我发现一样什么东西在你衣服上。”
芹芹瞬间愣着,心惊肉跳,思忖:“难道张丽已经发觉她昨晚与导演睡在一起的蛛丝马迹?”
她惊讶,“张丽姐,不要大惊小怪,我身上有啥子东西?”
芹芹拍拍身上穿的睡衣,嘀咕:“没有啥子东西啊!”
张丽微笑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芹芹放外套的床边,用手捻起一根金黄头发丝,自言自语:“嗯,这是导演吕梁头发,芹芹,不老实,怎么解释?”
芹芹一瞬间,脸唰绯红,吱吱呜呜,“这是我们吃火锅,他喝醉酒留下的啊!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张丽哈哈大笑,拍响手掌,“哈哈,芹芹,导演带你去吃火锅,哪里吃的啊!”
芹芹低头,羞涩回答:“华大医院外边三叫火锅!”
张丽噗嗤一笑,“三叫火锅,芹芹,你也敢吃?太残忍了啊!只有广东人才敢吃,内地吃这样火锅寥寥无几,老实交代,吃完火锅,喝醉酒,你与导演是不是在他686房间,一起滚床单?我不相信,你与导演吃火锅,他头发会留在你身上?”
芹芹默默无语,张丽哈哈大笑,“芹芹,你与导演昨晚一定心里有鬼,才这样默默无声。”
她见张丽话语中步步紧逼,突然,抬头,大嚷:“你这样胡乱猜,我去叫吕梁导演来对质?这下行么?”
见芹芹欲去开门,准备去隔壁叫吕梁来房间对质,她吓得不知所措,转身拦住她,赔笑,“好芹芹,不要生气嘛!当我不知道这件事啊!”
芹芹假装生气样子,“张姐姐,你这样怀疑我与导演昨晚关系,我无法解释清楚,只有找导演来对质啊!”
张丽嬉笑求饶,“芹芹妹子,你这不是要我张丽姐下不了台吗?吕梁导演大人,我岂敢亲自得罪他?”
芹芹一语双关,“嗯,知道得罪不起,最好不要嚼舌头,免得得罪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