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以为自己能避过杨清漓的耳目,跟随知道他的府邸,也能一睹他所珍爱到要出门要用面具隐藏的夫人,到义是何样的仙姿,若事先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肯定不会如此冒失,得寸进尺要是过了头,她很有可能失去杨清漓这个帮助。
明显感觉到杨清漓的不悦,她知道这个时候假装否认只会适得其否,不若低头道歉“在下诚心想知道恩公的住处,是以自做主张付了恩公的茶费,又冒昧跟着,不想还是扰了恩公和恩娘!”
“我昨日已经明明的和你说过,不喜欢随意被人知道了住处,你今日还要这样!”杨清漓语气并没有缓和。
“恩公,在下错了,下不为例!”
“罢了,你且回去吧!”
“在下知道,只是在下再厚脸皮问下句,恩公之前说要帮助在下的话,可还算数?”
“只要你确实下不为例,行事不要犯了我的尺寸,那我也不是出尔反尔的人!”
“好,在下明白了!”顾遥阁转身悻悻而回。
陈扶云没有追问顾遥阁是何人等,因为有些事情,她觉得问了即帮不了忙,就不要让他多费舌解释了。
杨清漓见陈扶云亦没有好奇追问的意思,便也没有就着顾遥阁的话题继续。
偷得浮生半日闲,今日能与她这般相处,能唤她一声娘子,他真的很感激上苍,临到分别,再回肃穆安抚她的心。
此地带已无旁人,陈扶云的家亦快要到了。
杨清漓摘去了自己的面具,停下“扶云”双手轻轻的扳过了陈扶云的肩,轻轻的为她摘下了面具。
“嗯?”陈扶云温顺的看向他。
“今日陈华安那混蛋派来的爪牙,被我制住拘禁,想必也能抑住他不少的猖獗,扶云,你相信我,虽然我玩世不恭,可我正经起来的承诺从不落空,区区一个知州,于我而言,还不在话下,我必保你无虞,这口气,我也迟早为你出了!”杨清漓郑重的道。
“杨爷,扶云最是相信您的能耐,可是有些事终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扶云不想您受到任何的连累和亏损”陈扶云直摇头,杏眼泛起了湿雾,想起他在北郊被剑所刺,她的心就惶恐,陈华安一家到自私阴险到可怖,她真的不想他被牵连进来,她怕他再受一丝的伤害,这比让自己死去都难过。
“扶云,我自有把握的分寸,断然不可能伤自己一根毫毛!”
“不,杨爷,今日乞丐为你所拘,诚如你所说那陈华安一定会从不可一世当中自省收敛,至少会消停一阵子,大不了我和哥哥,重新找一处房子租住,等他重新再来找我们一次又谈何容易,再说经历过一次了,我们必然留了心,更加难以寻踪,不会有事的!”
“不,不必再找房子,只管安心住着,生活着,我说能办妥的事情,必然妥当!”杨清漓眼中满了笃定“我知道扶云你必是想起城郊,我被刺一事,还心狡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