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样看来,这任兰荪可是深藏不露啊。”
的确,多年以来,这任兰荪在众人眼里不过是个只会喝酒玩乐的纨绔子弟,你说他最擅长的是什么,可能也就是吃喝嫖赌了。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穆山河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这任兰荪隐藏了自己的实力。若是他一开始就显示出自己的实力,到也无所畏惧,但是一个人若是故意不将自己的实力表露出来,那定是有猫腻。
任兰歌起的摔桌子,一想到这任兰荪,他就气的牙痒痒,可是现在的气无处可发,更是难受。
“没用的东西。”
穆山河也不知道这任兰荪是在骂谁,但是量他也没有这个胆子敢骂自己。
穆山河回去之后好好惩戒自己那帮无用的暗卫。接连派去的杀手没一个能将任兰荪的项尚人头给带回来的,反而自己还受了伤,真的是白养了。
满春楼
谭清霜也是一日未眠,她趁着大家还没有起床,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屋子,要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把自己房间的烂摊子收拾干净,真的是个体力活。她的两双手也算是废了。昨夜也是搬人又是搬桶的,现在酸的不行。
“也不知道昨天什么动静。”
姑娘们陆陆续续开始起床了,谭清霜听见门外在说什么动静,难道昨天他们听见了?她赶紧趴到门边想听的更仔细。
“哪有什么动静,怕是你的房间有老鼠吧。”
“去你的,你就跟猪一样,才什么都听不见。”
对话的两人渐渐走远,谭清霜也没听出实质性内容。
“我说谭清霜,你昨晚做贼了啊。”
秋华嬷嬷一早看见谭清霜,就大喊。
谭清霜一阵心虚,以为秋华嬷嬷知道了什么。
“怎么了?”
“你看你的黑眼圈重的,也不知道捯饬捯饬,我这满春楼虽然已经不做皮相生意了,可是你好歹也是个花魁,现在是什么,村头的大妈啊。”
换做平时谭清霜一定要反击过去,可是她现在心虚的很,只能摸着自己的脸笑笑说,“是吗,那我回去看看。”
说着赶紧回了房间。秋华嬷嬷更是奇怪。
昨夜的混乱并不影响满春楼的生意,每个人都开始忙碌起来。
“没想到这些官兵连后院这种地方也搜的这么仔细。”
厨子经过后院时,发现院子里的东西都被翻的乱七八糟的,不免抱怨起来。
相府
穆山河坐在书房里,想着今日司徒进说的那番话,到底会是谁跟司徒进通风报信说自己去围剿了任兰荪的王府。可是若是有人通风报信,怎么会让司徒进当众询问这件事,如此漏洞百出的借口岂不是让人更近怀疑。难道真的如司徒进所说的那样?
还有这满春楼的谭清霜,一个青楼女子竟然还会武功,听暗卫所说,这个功夫可是从未见过。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何来路,与任兰荪勾结在一起到底是何居心。
既然现在找不到任兰荪,那就先好好调查调查这个谭清霜,说不定是个突破口。
他本想让自己的人去调查,可是经过这几天的事情,怕是这谭清霜已经有所防备。既然上次说柳长卿发现了满春楼与任兰荪的关系非寻常,那么就让他去调查谭清霜。
柳长卿那日从相府出来之后就一直密切关注着任兰荪,满春楼以及穆山河的动向。
王府的确是被缴了,可是这任兰荪却不见了踪影,也好,没了任兰荪,那谭清霜不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一想到谭清霜那种脸,又倔强又美艳。不过却从来没对自己笑过。要是得到了谭清霜,他要让这谭清霜每天都笑给自己看。
“侯爷,相爷的有请。”
柳长卿被下人的通报声给打断了本想发火,一听是相府的人,赶紧站起来迎了出去。
“侯爷,相爷有请。”
柳长卿觉得奇怪这会儿找自己能有什么事情,难不成是让他去找任兰荪?可是自己虽说是个侯爷可是权利可比相爷小太多了,这相爷要是找不到,自己怎么可能找得到任兰荪。
柳长卿想了一路也没想出这穆山河找自己有何事。
“相爷,侯爷来了。”
下人来向穆山河禀告柳长卿已经到了门口,穆山河出了书房,便去前厅等着。
“相爷。”
“柳侯爷。”
两人各怀鬼胎的行了个礼。
穆山河开门见山。
“听说柳侯爷对着满春楼的谭清霜很是熟悉。”
柳长卿一听,是关于谭清霜的事情,起了个心眼。
“也说不上熟悉,只是有些过节。”
“既然如此,你去好好调查调查这个谭清霜,说不定这是你立功的机会。”
穆山河看向柳长卿,希望他能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
柳长卿当然知道穆山河是什么意思,这谭清霜与那任兰荪关系匪浅,任兰荪现在没了踪影,可以向这谭清霜下手。
“多谢相爷给在下这个机会,柳某一定好好查查这个谭清霜。”
穆山河满意的看着柳长卿。
柳长卿回到府中,立马派人去调查满春楼的谭清霜。
只是这潭清霜根本无从查起。如果不算上柳长卿自己臆想的谭清霜与任兰荪的关系,那么这两人的关系也仅次于普通的朋友。
根据探子来报,谭清霜的身世可谓是神神秘秘,根本查不到源头,根据之前外面流传的谭清霜的身世,说她是个孤儿之外,其他的根本是无稽之谈。但即使是个孤儿,也不可能连这探子也查不到踪迹,谭清霜就好像一个凭空而来的人,就这样出现在了满春楼。
柳长卿细细回想了一下第一次见到谭清霜时的情景。当时的谭清霜与那些刚进青楼的女子无异,但是却会一些武功,但若要说谭清霜时猎户养大的,会一些武艺也是无可厚非。
最让人怀疑的也只是谭清霜的来历了,还有满春楼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都让人生疑。
难不成这谭清霜根本就不是本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