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般么?”
公治祈听言盈握住裘芙菱的腰,将她向自己的怀抱更移了些,二人更为紧拥在一起。
仍是那等'女'抱'男'的姿势,仍是那般毫无违和感。
从前裘芙菱被以白猫之身坐于公治祈大腿上时,常因喜动被公治祈大手揽回,揽回得更贴近他些,亦如公治祈刚才那般。
“朕又何尝不记得你的模样,小白走后,朕一月余不愿踏足后宫,若非后来遇见真正的你,朕差点以为自己爱上一只猫了。”
“未有你出现的时候,朕不喜妃嫔,倒日日怀恋从前小白在的日子。”
公治祈的目光紧紧地锁着裘芙菱未移,接着轻声道。
此时有阳光从堂外洒向堂内,偌大的空间里只有相拥着的裘芙菱与公治祈二人。
他们互相眼中只有对方,道不尽的甜蜜与美好。
裘芙菱被公治祈的小动作,惹得脸更为泛红,又听公治祈述说他对白猫的思念,不禁问道。
“真的吗?”
刚穿越至裘才人之身时,她因身子有恙,独在陌白宫静待了一段时间,直至一月余后才与公治祈再度相遇。
那段时间,谁又能说她不曾思念过,她以白猫之身在未央宫陪伴过的他。
但她没想到,公治祈竟也会对她一只白猫有这等感情。
人畜到底有别,她知道那时的自己是人,可公治祈不知。
“真的。”公治祈听言道,“朕何尝骗过你?自蒹儿出现后,朕对小白的怀恋,才渐渐淡了。”
“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吗?”虽然如今的自己与猫身的自己皆是自己,但听公治祈言,他有了如今的自己,忘了猫身的自己后,她仍是止不住揶揄他道。
“怎么会?”公治祈听言道,“不过是蒹儿再度陪在了朕身边,朕不需要如潮的思念,来怀恋蒹儿罢了。朕的心绪,皆留在了爱蒹儿上。”
……好吧。她接受了这个诡异的理由。
淡了对从前猫身的自己的思念,只因将思念的心绪,留在了对现今的自己的爱上。
反正那皆是她,她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
“圣上爱臣妾有多深?”裘芙菱又半认真半揶揄地问公治祈。
公治祈听言喃喃:“有多深?”又眸色深不见底地凝着裘芙菱道,“很深。蒹儿说愿以性命来救朕,蒹儿若遇危险,朕亦会毫不犹豫地救你,不管失了什么,甚至朕的性命……唔……”
公治祈话未说完,裘芙菱的吻便向上迎了过去。
她用手勾着公治祈的脖颈,阖了目深情地吻他。
“不许你再说下去,她才不要你失了性命。”
她在心中发言,思绪却被公治祈撩拨得甜腻。
公治祈见此亦阖了眼,更为肆虐地回吻她。
他说得每一字每一句,皆是发自心底的真。
……
良久,直到二人再度喘不过气来,二人才松开,相互间的依恋与不舍却仍是那般拳拳。
忽地,公治祈望向裘芙菱的神色泛起心疼,他对裘芙菱道:“蒹儿,疼吗?”
裘芙菱听言愣了愣,疼吗?他在说她身上的伤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