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唔”一声后,笑声戛然而止,同时瞪大了眼睛,在马车轿里略为晦暗的光线中凝着公治祈。此时的他神情略带有恼怒,极近距离的放大下,英俊半分不减,亦如从前。
正当裘芙菱想她方才对公治祈的嘲笑是否有些过分、该如何回应这个吻时,公治祈带有惩罚性的吻便压下来。
“唔……”裘芙菱不禁沉声。
亦是这声沉声,让公治祈有些情深着迷,原本只是想让裘芙菱住嘴的惩罚性动作,变为了真正的索吻。
直到二人皆喘不过气来,裘芙菱差点背过气去,公治祈才停了索吻,极近的呼吸间,公治祈揽着裘芙菱的头,几是隔着微不可见的距离,公治祈嗓音低哑道:“朕让你笑朕。”又以几近完美的薄唇轻啄了啄裘芙菱,哑声道,“还不给朕赔礼。”
车轿内的温度已因二人的此吻骤然升高,才一轮热吻过去,熟悉的唇间触感又袭来,裘芙菱不禁身子一酥,话语暗哑道:“赔礼?臣妾可没说圣上什么,都是圣上自己承认…”
却她话还未说完,又感觉腰间一紧,公治祈健硕的身子将她抱得更紧些,比方才更肆无忌惮的吻随即落下。
“唔……”裘芙菱不禁又沉声。
良久,待公治祈好不容易将裘芙菱松开,裘芙菱乘这空档连忙道:“圣上,你别,臣妾错了。”在他的强硬面前,她几乎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绵偶。
却也暗自腹诽公治祈,明明就是吃醋了,还不叫人说,否则你一听吃醋之说,为何这般大反.应?可强势当下不得不低头,她方才坚持怼他的后果,她可是承受到了。
她却哪里乍然想得到,叫一个大男人承认吃醋,亦有他的羞耻。
公治祈听了裘芙菱心口不一的认错,仍是不饶她,威胁似的揽着她的腰道:“错了么?哪里错了?”
威胁仍未解除,裘芙菱听言答:“臣妾、臣妾错在不该指认圣上吃醋,叫圣上难堪。”
公治祈听裘芙菱哪怕认错,仍是直指他的同处,不禁又恼怒:“你!”
却在他的恼再度爆发起来前,裘芙菱又道:“圣上,你原也不必如此,臣妾之所以会向容公子借银钱,完全是为了救陵国百姓,你不知道,当臣妾在乐城见那些瘟疫病人不仅要承受病痛之苦,还连饭也吃不饱时,臣妾心里,有多么想帮助他们。”
她想公治祈之所以会因容汜借她银钱一事吃醋、恼,且对此事不断施以非议,大抵便是因她是他的女.人,在需要帮助时,她求助的却不是他,而是另一男子,且偏偏如今国库空.虚,他根本拿不出与容汜相当的银钱。
大男子主.义的挫败下,加之对她的在乎,所以他吃醋、恼了。
可他之所以会如此,不恰恰说明了她如今在他心中的地位之重么?思及此,裘芙菱的心中不禁升起充溢周身的暖。
不待公治祈再对她施以压迫的吻,她回揽住公治祈,将唇贴近公治祈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