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芙菱想起夏冬那日在玉芙宫对她的栽赃陷害,以及对夏冬竟敢背叛她投奔南萧妃极为嗤之以鼻。
便神色闪过一丝阴冷,冷冷道:“这婢女,朕怎么瞧着这般眼熟?”
夏冬知道裘芙菱在说她,当即对裘芙菱磕一头行礼道:“圣上,奴婢夏冬,昨日曾为圣上指证过毒杀表小.姐的蒹才人。”
“原来是你。”裘芙菱假意恍然大悟,又道,“你不是玉芙宫的人么?怎如今在兴德宫?”
夏冬道:“奴婢在玉芙宫发现了蒹才人毒杀表小.姐所用的毒药,交至南萧妃娘娘后,南萧妃娘娘觉奴婢有功,便许奴婢一奖赏。”
“蒹才人犯毒杀之罪,罪不可恕。奴婢在宫内服.侍多年,清白一身,自不是与蒹才人一流之人。”
“奴婢便求南萧妃娘娘让奴婢在兴德宫办事,好脱离蒹才人那污浊之流。”
语罢得意地看了裘芙菱与南萧妃一眼。
蒹才人从前不是说若冒犯她必叫她与她同罪么?如今她将她的清白许告给圣上,她那将死之人,能耐她何?
且她知南萧妃讨厌蒹才人,便故意将蒹才人说成污浊之流,好讨南萧妃欢心,以后在兴德宫,不愁没有她的好日子过。
南萧妃听夏冬如此说果向夏冬投向一赞许目光,借机对裘芙菱道:“圣上,蒹才人恶毒至此,连绮采这般的幼女也不放过,圣上应立即将蒹才人处死,以正宫闱。”
却在触及到裘芙菱的冷凛气场没来得一震。
裘芙菱神情阴冷至极,这两毒妇的双簧,一唱一和唱得真好。
可惜,你们不知如今你们身前之人早已不是公治祈。
裘芙菱冷瞥着两人:“好大的胆子。朕早已说过绮采一案仍有颇多疑点,蒹才人并非杀害绮采的凶手。”
“你们一口一个蒹才人杀了表小.姐,可是不将朕放在眼里?”
又狠着声一字一顿下命令:“婢女夏冬以下犯上、背弃污蔑旧主,罪不可恕,着,杖毙。”
“南萧妃蔑视王上,罚面壁思过。”
语罢将筷子重重一甩便对江阮道:“摆驾回宫。”
江阮小心翼翼道:“这宫可还搜么?”
裘芙菱道:“不必。”
宫里与绮采有关之物已明显被处理过,查了如此久也未有任何结果,再查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
夏冬听言裘芙菱竟要处死她,吓得淌着眼泪不住磕头求饶:“圣上饶命!南萧妃娘娘救我!”却仍被江阮命人拖了下去。
南萧妃未对夏冬之事掷一辞,却在给自己讨说法无果后,将面前的“圣上”这般对她皆归咎于裘芙菱,对裘芙菱更恨之入骨,誓要将她挖骨噬肉。
从兴德宫出来后,裘芙菱又去了案发之地查看良久,却仍未有任何结果。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么?她与公治祈的身子还有一.夜便要换回,她借着圣上的身份竟都找不到真相,等换回去,她不更加举步维艰么?
难道真的就让南萧妃的毒害得逞?
裘芙菱一筹莫展,却找不到任何人来帮她。
这时,江阮带着一条消息来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