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云妃原本已因方才在外实在站得太久,又在如今气极的状态下,还想在公治祈面前走出曼妙步子。
便在转身离开至门口时一个不注意、脚一崴便摔倒在地。
听她的痛唤之声想必是真摔疼了,可公治祈看也未看她一眼,裘芙菱正想过去看看,侍候在门口的江阮已将云妃扶起。
“云妃娘娘,可有什么事?”裘芙菱便止了步子。
云妃的崴脚原并未错位骨头,只是摔得疼,再站起来正常走路仍旧可以。
云妃自知道自己的状况,在被江阮扶起时回头看向屋内,原还想借机对“公治祈”撒个娇。
见“公治祈”搂着“裘芙菱”一副对她漠不关心的模样,又脚的确疼,一时只觉更气愤不已。
知道再撒娇只怕也无用,背过身青了脸忍着脚疼离开。
裘芙菱看着云妃的此等背影,倒觉她此时才有一份真,却又觉得如她所言她在殿外等了三个小时、一入内又被她与公治祈赶走,好似有几分可怜。
转对公治祈道:“臣妾看圣上好似不喜欢云妃?”
公治祈略抬起他占着的裘芙菱身子的手,目及手上虽已结痂、但仍旧刺目不已的伤口道。
“蒹儿的伤口如今还隐隐泛疼,又是在云妃宫里受的这等伤,朕自不喜她。”
裘芙菱听言道:“到底也不过是白鸽啄伤的,且轻微的疼痛罢了,早已好了许多。”
又还想说什么,裘芙菱修长的手忽被纤手覆住。
公治祈低哑的声音传来:“蒹儿还想搂朕的腰搂到什么时候?”
裘芙菱这才发现,方才为帮公治祈支退云妃时,她顺手搂过的公治祈的腰,到现在还未放。
确切地说,是她借着公治祈的身子搂着她自己身子的腰。
这等姿势自是怪异,裘芙菱正想松开,却被公治祈反手制住,正不待裘芙菱想什么,公治祈又已道。
“这般暧.昧的姿势,蒹儿想用朕的身子与朕做点什么么?”
裘芙菱与公治祈原本刚睡回笼觉醒来,哪怕有云妃这个小插曲,情侣刚起床的淡淡暧.昧仍是在。
又不待裘芙菱说点什么,公治祈已覆上裘芙菱的唇。
裘芙菱的眼眸骤然瞪大,这等换着身子接吻,当真好怪异。
公治祈用着裘芙菱的身子,身高自是不够用。但公治祈掂了脚尖,又已绝对的气势将裘芙菱略压下头。
整体看来,虽说裘芙菱占了公治祈健硕的身子,公治祈占着裘芙菱的身子极尽纤柔。
接吻中公治祈仍是占上风的那位。
良久,公治祈才松开了裘芙菱的唇,目色回味地道:“用蒹儿的身子亲朕自己,亦有味道。”
裘芙菱此时却活生生用公治祈的身子演绎出娇羞,道:“臣妾不知圣上竟还有亲自己身子的嗜好。”
又在公治祈眸色变黑前道:“圣上方才说有奏折要阅,可该去审阅了?”
公治祈听言未再纠结他们互换了身子他还吻裘芙菱之事,道:“的确有奏折需阅。”
二人今日便在未央宫同止同息过了一日,公治祈阅奏折,裘芙菱研墨相陪,二人闲时亦有甜蜜暧.昧。
直到第二日,二人正常换回了身子,公治祈去上了早朝,裘芙菱便回了长乐宫。
但只回长乐宫第二日,俞太后宫里的汤雁便来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