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这边,苏蝶便去生辰宴的主场陪同虞倾情去了。
见沈蓝二人一盏接着一盏地替虞倾情挡酒,虞倾情喝得已经面上微醺。
苏蝶扶着她到后院去歇息了一会儿,将方才如意和秋冬的事情当做玩笑话讲给了她听。
虞倾情笑了一番,才算酒醒了。
“你这丫头,办事情愈发的厉害了。”虞倾情指了指自己的屋子,“去帮我倒上一杯醒酒的茶,我在这儿坐一会儿。”
“好,姑娘稍等。”
苏蝶无比心疼虞倾情,立刻前去主院里屋去给虞倾情端了一碗醒酒的茶水出来。
“茶水来了,姑娘……”
苏蝶看了看四周,却没发现虞倾情的身影,觉得很是奇怪。
这会子又去了哪里了呢?
苏蝶心想,大概是又有人来请虞倾情回去继续陪着那些前来参加生辰宴的客人了吧。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又回到主会场去,果见虞倾情又在与人推杯换盏。
但与方才不同的是,会场又来了许多的人。
虞倾情见苏蝶回来,走过来和苏蝶说道:“这边又来了许多客人,所以我得过来招呼一下。”
苏蝶别提有多无奈了,悄悄地和虞倾情说道,“姑娘,就算是有客人,您也不能这么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呀,您也得注意一下您自己的身子骨才能行。”
虞倾情点点头,谢谢苏蝶如此关心自己。
……
生日宴进行的很是顺利,虞倾情与沈蓝二人也玩得很是尽兴。
但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便是黄香儿。
黄香儿现如今已经是摄政王妃,虞倾情见了她自然也要行礼问安。
只见黄香儿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就坐上了主位,也不与他人吃酒作乐,板着一张脸,反而问虞倾情,“虞状元,你在朝为官才几日,就如此大肆的在家举办生辰宴,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为了要勾结同党?”
虞倾情被黄香儿忽然发难,众人的脸色也都沉闷了下来。
这黄香儿摆明白是来祝贺的,反而像是来参加追悼会的,故意找茬,一点儿也不给虞倾情脸面。
虞倾情沉着当然的对付着黄香儿,嘴角勾起一抹笑来,淡淡地回答说,“回禀王妃娘娘,微臣正是因为刚刚入朝为官,所以和同僚之间还不大熟悉,故而才想着要借助生辰宴这个机会,来增进一下同僚之间的感情。”
沈苏也上前护着虞倾情,拱手说:“王妃娘娘,我等绝无勾结同党之意,还请娘娘明鉴。”
黄香儿手中不知何事多出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玉酒杯,重重地砸在了虞倾情的脚底下,众人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乌鸦鸦的一片,不敢多言。
虞倾情看不顺眼她这小人得志的模样。
而黄香儿却极其享受着,这众人都怕她的威严。
虽然是同朝为官的官僚,可敢站出来为虞倾情分辨的人,却少之又少。
这主位上坐着的人是谁?那可是当朝摄政王的结发妻子!她可是救了摄政王性命的人!即便摄政王不与她恩爱,那摄政王也应该对她心存感激。
得罪了她,那不就等于间接性的得罪了叱咤风云的叶漠?
这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赶去招惹黄香儿?
“王妃娘娘息怒,妾身作证,虞大人绝无勾结同党之意。妾身从生辰宴一开始就来了,虞大人甚至连各位大人的贺礼都一样没收,怎么会是勾结同党呢?”
黄香儿的目光顷刻转到了底下一名身着藕荷色的云雁细锦衣,梳着缕鹿髻的女子身上。
“你是谁?”黄香儿不屑的问。
“妾身兵部尚书高文秀之妻高云氏。”高夫人不卑不亢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