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呢？”
“绝对不能停下来，现在是关键的时期，对了，我们可以招募志愿者，那些无望生存的人，付出一定的代价……现在用人体作为实验的方式已经成熟，就差实验了，要是真的能够招募到志愿者，那进展一定更快！”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文森特训斥道：“协会不会允许的！”
“但他们也并没有反对，这是自愿行为，那些人可以有希望看到另外一番无人看到的风景！”戴森教授吼到：“他们会是令人敬仰的先驱！”
“没有人会答应参加的，戴森，你这样的实验太过骇人听闻。”文森特截住他的话头。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的已经停止在原地太久了。”戴森教授坚定地道，听起来已经下定了决心。
白拂后退，离开办公室大概五六米，然后重重地跑起来，重新停在门前，然后重重敲响了门。
“进来。”只有文森特的声音。
“教授，资料已经拿来了。”白拂拿着一沓资料走进去，看见坐在一旁沙发上的戴森教授，打了个招呼。
“好。”文森特教授找出自己的印章，一张一张地盖下红印。
“身体如何？”他边盖边问道。
“不大好，教授。”白拂沉重地说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文森特教授停下手中的动作，关切地问道。
“医生说——说我的脑子似乎正在发生一种异常的病变，但是找不到原因。”白拂提到，眼角看见戴森教授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
“哦，这可真是个噩耗，不过，他们会有办法的是吗？”文森特教授担忧地问道。
“我想暂时没有，还没能确定原因，没有办法采取措施，可能要等到下个星期再复查一次进行确定。”白拂说道。
“好吧。”文森特教授说不出什么话来，把章盖好之后，就把资料给回了她。
“谢谢你文森特。”白拂拿起资料，整理一下退出了房间。
“你这个学生似乎有些身体的问题……”白拂走出几步又悄悄回来，靠在门外窥听着室内的声音，听到戴森教授慢吞吞说道。
“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别乱来，你忘记了上个月那次失控了吗？”文森特阴沉地道。
“哦，那不是失控，只是一个小小的故障。”戴森教授不以为然。
“你管那一次至今都不知道怎么会发生，也不知道产生了什么后果的挤压时空的实验叫做小故障！？戴森，你比我想象得要更加大胆一些。”文森特教授说道：“要是投资人发现了这个故障，恐怕你就要被立刻叫停。”
“不管你怎么说，它看起来并没有造成什么危害——也许只是让街边的一个小螺丝消失了？倒是故障让我们发现了对于实验抓取范围的错误，那之后我们改了参数，它不可能再发生故障了。”戴森语气严肃地道：“不管你怎么说，文森特，我都会继续。”
室内一时间沉默了下来，白拂悄悄、悄悄地离开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