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也放开了管郞,好似度笃定他不敢逃跑反抗一般。
闵韵兰也被往前猛推了一步,险些跌到。
时机到了,三人对视一眼,垂眸,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呵呵,可惜了,姑奶奶选择不死。”
闵韵兰还以不屑的轻笑,猛然回身,抽出藏在袖间的短刀。
在那个黄袍侍卫瞬间错愕的眼神里将刀送进了他的脖颈。
她身后的李三与管郞也三两下将两名黄袍侍卫解决了。
闵韵兰拍了拍手,将短刀收回袖里,看着地上的尸体,说了句真是凶险。
若不是适才那几名黄袍侍卫先行离开了,她们还真是没有胜算。
“适才确实凶险,看来连老天都在帮我们。”。
管郎收回剑,淡淡开口。
“如今要怎么办,是回去还是。”李三开口,说罢还走过去将那适才踹了他一脚的侍卫狠狠的踹了一脚。
“既然来了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按原计划进行。”
闵韵兰说着便蹲下开始扒那些黄袍侍卫身上的衣服。
“你这是要做什么,想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吗,比如适才那些宝石。”
李三疑惑的看着闵韵兰,却发现管郞也蹲下去开始扒另一句尸体身上的衣服。
“换衣服,我们回去大殿。”
闵韵兰摘下黄铜面具,无奈的看了一眼杵在一旁呆愣的李三,将黄袍侍卫脸上的面具带在了脸上。
李三这才恍然大悟,忙三两下与另一具尸体换了衣服。
换好衣服的三人按原路返回了大殿。
白衣男子正在与座上男子说话,见他们回去,只将他们淡淡的瞥了一眼便将目光继续转回那位王上。
“王上,沙族人要如何处置。”
白衣男子开口,手指依然在摩挲着腕间的红宝石珠串。
闵韵兰猜他大概又憋着什么杀人的坏主意。
“哼,区区一个沙族也敢造反,将消息封锁下去,等过了今日,再派一支军队过去。”
国王声音极冷,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一个不留。”。
呵呵,好狠的人。
只是他们为何要将沙族造反的消息封锁呢,还杀了回来报信的人灭口。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缘由。
“一切全凭王上吩咐。”
白衣男子淡淡开口,摩挲红宝石珠串的手指忽然停住。
“今日是我沙丘国的祭祀大典,且不可出半分差池,若是让百姓们知道沙族人造反,一定会质疑本王的统治。”
王上沉着声开口,从王座上站了起身。
白衣男子见状转身从一旁婢女呈上的托盘里拿过一件明黄的镶着宝石的披风。
“王上有风尘珠在手,谁敢质疑您的统治。”
白衣男子缓缓开口,恭顺的为眼前的国王披上披风。
闵韵兰却敏锐的察觉到他说风尘珠的时候声音沉了几分。
风尘珠,又是个什么东西,听起来很厉害。
就在她思考之际,那位王上又开了口:
“这沙丘国百姓居于此地数百年,他们向来不管座上王座的人是谁,却只认准了风尘珠,所以本王虽然得到了风尘珠,这些年却从不敢怠慢,生怕被别人盗了去。”
闵韵兰只管低着头听,座上人刚说完,她的脑中便极快的闪过了一个念头。
那位王上的意思是这个名为沙丘国的地方,百姓不认王,只认所谓的风尘珠。
换句话说,谁得到风尘珠谁就能统治沙丘国,统治黄铜铁骑。
她极快的转头看向管郞,发现他眼底也闪着一抹亮光。
看来她二人是想到一处了。
“王上放心,今日祭祀场守卫森严,一定会为王上看护好风尘珠,等祭礼一结束便立马收回。”
白衣男子为那位王上穿好披风,修长的手指不经意的抹过那抹明黄。
清幽的声音里忽然带上了一分森寒。
那位王上拍了拍男子的肩膀,笑道,说他怎么比自己还紧张。
白衣男子一怔,忽而笑开,声音恢复了清冷淡漠。
殿外有人来报,说祭祀时辰已到,请两人移步宫外祭台。
闵韵兰眼珠子一动,那位大祭司的意思是,等会让祭祀仪式上国王会拿出风尘珠。
眼中闪过一抹兴奋。
真是个好机会呢。
那位王上走下台阶,白衣男子陪在他身边。
两人出了宫殿,殿内的侍卫亦跟在二人身后。
闵韵兰与管郞李三自然也在队伍里。
那王上刚出宫殿,房顶那只凌厉的黑鹰便高亢的叫了一声,低低的盘旋在他周围。
俨然那黑鹰是眼前沙丘国国王的看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