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之后再次这样,就更加无缘由了,不是生理期,也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了反应。
只是那时候她也没有多当一回事。
后来的第三次第四次,纪妈妈带她去门诊,照过CT,皆回复很健康。
注意休息,注意解压。
无非是这些说词。
痛的不太频繁,她也就由着去了。
思及此,摇了摇头。
“持续时间?”
“24小时左右,有时候忙起来忘记了,自然而然就好了。”
当然也有实在受不住吃止痛药的时候。
靳南风又陷入了沉思,他眉头微皱,是一副在认真思考的样子。
“不介意的话能否告知一下梦里面的内容?”
时宜垂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掌心里生命线纵横,有人说有这种掌纹的人,命中羁绊颇多。
她想了想,还是说了:“是一个女孩儿,起初是一大片燃烧的大火,有个人抱着她一直跑,然后,是一间很阴暗的格子间,许多的小孩被关在一起,大家都在哭,再然后就是在车上,一直在车上。”
靳南风注视她半晌,起身去饮水机里用纸杯兑了一杯温水,回来递给她。
时宜接过道了声谢。
靳南风重新坐进沙发里。
“那个女孩子,是你自己吗?”身为医者,说话其实都是比较直的,但是他看着面前女孩子的脸色有些苍白,只怕那些都是不怎么好的回忆。
时宜点头:“虽然那时候我还很小,不大记事,但是确实是我自己。”
她一直禁止自己去触碰那些记忆,没有说出来的还有被小棒槌打在身上时的一阵阵痛意,经常是冷饭冷菜,吃不饱。
有些时候遇上那些给米饭的人不高兴了,还要拿细小的银针扎在她们身上。
只是他们不会做的很明显,打的时候会打在有衣服遮盖的后背上,扎针留下的针孔更是不细看看不清。
因为他们要一直被转运,有人家要来看孩子,就排排站着等别人选。
卖相不好,那些有钱人家的夫妇是看不上的。
她就是属于卖相不好的人,一直到那个团伙被拦截抓捕,她被送进孤儿院,都是瘦瘦小小干干瘪瘪的模样。
真的不喜欢回忆这些事情,她装作好心情的模样对靳南风挤了一个微笑。
靳南风很意外于面前这个女孩的身世。
虽然她没有完全明说,但是从只言片语的描述中也不难读出曾经的经历。
完全颠覆想象。
他刚刚进门的时候是被她优美的颈项吸引的,一个女孩子的气质,真的能从那长长的脖子中显现出来,瞧得人眼前一亮。
他不是一个悬壶济世的医者,像今天这样无故想要伸出援手的心思也是头一遭,不为什么,就是一瞬间觉得始于颜值这句话形容的再恰当不过。
他觉得面前的女孩,不是出身世家也是在家境良好的氛围下长大。
却不想,有这样的身世经历。
挥开头脑里面的一些想法,他问道:“最近是不是梦见的比较频繁?”
“是的,近三个月,几乎每个月都会梦见一次。”